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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晨也就隨著他們去了,只是盛情難全,免不了被多灌了幾杯。 到了最后還有不嫌事大的,央了酒樓老板拿出了他們家珍藏的幾壇子好酒。 待到宴散,君晨已是半醉。 一大群人,有喝醉了就地呼呼大睡的,也有跌跌撞撞被人扶著下樓,坐上自家馬車回家的。 君晨喝醉之后就坐到了二樓的欄桿邊,吹著涼風慢慢醒神,認真思考待會兒是回王府,還是去溫七那里。 果然還是回王府吧,一身酒氣,怕被溫七嫌棄。 打定主意,他就下樓了。 阿甲去把旭王府的馬車拉來,因此下樓時只有君晨一人。 因為整個酒樓都被包下了,此刻一樓空空蕩蕩。 本該是一個人都沒有的,君晨卻看到了一個身著白衣頭戴帷帽的女子踏上樓梯,朝著他走了過來。 君晨皺眉,心里下意識不愿被靠近,就干脆撐著欄桿從側面跳了下去。 若是平時他肯定不會這么的率性而為,可他不是醉了嘛。 那個女子停下腳步,像是被君晨的反應給弄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沒有二更的一天(蹲墻角) 第75章 第七十四章 那女子雖一身白衣,但因衣裙樣式新穎,用料輕飄,看著就像是踏夜而來的月宮仙子,讓人想要撥開那如煙的輕紗,好好看看帷帽下的模樣。 所以那如同見了鬼一般,直接從樓梯邊跳下的旭王殿下,恐怕不是個人! 女子寬大衣袖下的手緊緊握拳,在心里暗罵。 可見那旭王殿下就要走出酒樓,她只能放下心中那點被無視的憤恨羞惱,轉身對著即將離開的君晨道:“旭王殿下!” 君晨不予理會,只想離開,因為他剛剛才反應過來,若是怕溫七被他滿身的酒氣沖撞,他大可回去洗了澡,再去溫七那里。 可就在這時,那個一直吵吵的女子追了上來,壓低了聲音對他說了一句:“旭王殿下難道就不想知道,溫七姑娘是如何成了隱山弟子的嗎?” 那一字一句,極盡神秘賣弄之能事,企圖勾起君晨的好奇心,使其上鉤。 那女子自然就是溫瑤了,她也知道自己如今有多名聲狼藉,本想尋個與溫七相似的女子,將自己想的那些個手段教給她,再來勾搭旭王殿下。 可只要想想,當初若不是自己喂溫七吃下有毒的點心,又如何會把這成為隱山弟子的好處白白讓給了溫七那個啞巴! 隱山弟子的名頭本該是她的,皇帝最寵愛的弟弟——旭王殿下的正妃之位也該是她的! 如今再叫她把機會拱手讓人,她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于是她便想著遮掩了容顏,偽裝了聲音,扮做別人來行這事,若是不能成,丟臉了也沒人想到是她,若是成了,這般遮遮掩掩一人演飾兩角的戲碼也不失為一個能在日后加劇二人感情的手段。 男女之間,最怕的難道不就是平淡如水,坦然無遮嗎? 溫瑤自詡精通此道,算無遺策。 見君晨真的停下了腳步,她在輕紗遮掩下的唇角也微微揚起。 可還來不及說什么,她就看到君晨微微側身,看向她。 君晨那張本來就不俗的臉在醉意的熏染下變得越發讓人難以直視,他勾唇一笑,艷麗又刻薄的模樣像極了溫七惡意嘲諷人時的樣子。 “難道,不是因為被你喂了有毒的點心嗎?” 溫瑤如遭雷劈,這個展開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的。 她本就沒打算真的把事情告訴君晨,如此說來不過是利用一般情侶之間都會有的探究和好奇,企圖和君晨建立交集,因此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被人一眼識破,更沒想過,自己“幼時”做下,本該早就沒了蹤跡的事情,居然有人知道。 這怎么可能。 溫瑤不信,想要否認,卻又想到—— 旭王殿下知道這件事,那溫七呢? 長公主是因為旭王殿下才知道溫七的身份,如今旭王殿下知道了她曾經的所作所為,那溫七,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思及此,溫瑤猛然想起,就是在溫七回京后,她的生活才開始變得一塌糊涂,屢屢受挫不說,就連一向疼愛她的祖母也與她生了間隙,之后還是溫七被送回了莊子上,她才順利嫁給了君瑾俞,為君瑾俞細細謀劃,四處奔波。 可等溫七回京,她先是失了摘星樓顧國師的三弟,和刑部尚書之子肖琦,以及最重要的,袁老將軍家的公子,后又被曝出她私會這三人的事情,讓君瑾俞在鎮遠侯府,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對她又是冷臉又是質問,最后甚至還丟下她走了。 她當時還想君瑾俞怎會這般的蠢,將自己的丑事這般鬧大,現在想想,分明就是溫七在里面搞鬼。 如果不是溫七,如果不是她,如果她死了的話…… 君晨已經離開了酒樓,她呆站片刻,最后還是聽到身后有人要下樓了,才邁開腳步,倉皇逃離了此處。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自己的雙腳無比的沉重,且隱隱有些發麻。她上了馬車,在馬車回長公主府的路上,將衣服換回。 回到長公主府,她從側門入內,本是想要回自己現在住的院落,可走著走著,她就走到了長公主的寢院,院外看守的人攔下了她,她便停下腳步準備離開,可等轉身走出幾步,她又折了回來。 她說:“我要見長公主殿下,我有要事,與她商談?!?/br> 開頭半句聲音還有些小,可等到后面,她突然拔高了音量,聽著竟還有些顫抖。 # 君晨乘坐馬車回府,洗了澡,去了溫七那里。 彼時溫七已經回了溫府,等了許久不見君晨來,便從床腳拿出幾件君晨的衣服。 君晨原先那幾件因為弄臟都被拿走了,這幾件是君晨返回軍中,準備隨大軍一塊回來的前一天,怕自己夜間趕不及回來,就去找了拿來給溫七的。 溫七當時板著臉將衣服扔到了床腳,因君晨那夜及時趕回也沒動過,直到今日她才把衣服扒拉出來,抱在懷中。 白嫩的臉頰輕蹭著深色的布料,溫七給自己蓋好被子,就閉上眼睡了。 也就在她睡下后不久,君晨來了。 君晨見屋內安靜,猜溫七已睡,便放輕了動作。 掀開床帳,入目便是溫七抱著自己的衣服睡得香甜的模樣。 被冷風和洗浴席卷干凈的醉意不知為何又有些浮了起來,君晨上了溫七的床,從溫七背后抱住溫七,并慢慢的,將溫七抱著的衣服,從溫七懷里抽了出來。 溫七就是個死的也該被吵醒了,她眼睜睜看著君晨把她懷里的衣服抽掉,扔開,便從善如流地翻了個身,抱住了君晨。 君晨身上的味道比衣服上的要明顯一些,效果也更加好。 溫七順應本能靠了過去。 君晨見溫七這般不設防,便忍不住,開始動手動腳了起來。 溫七迷迷糊糊間感覺到君晨的動作,忍不住抬手往君晨臉上糊了一巴掌:“我困?!?/br> 君晨手下沒停,嘴上輕飄飄道:“你睡就好?!?/br> 溫七能睡著就怪了,只能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