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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止我,我看馬府那下人要被別人發現了,就幫了他一把?!?/br> 溫七笑著:“還有呢?” 夏束:“之后我去馬府逛了一圈,發現下人辦了這件事情之后,去了馬家某處院落,院子里住的,是馬常溫?!?/br> 溫七輕笑:“那結論是什么呢?” 夏束:“結論是我直接進去,找馬常溫問出來的:馬常溫在你找出了那張紙后不久,就發現了紙上暗藏的機關訊息,跑回這里來解機關來了。因為馬常溫是借著養病的借口偷偷跑回來的,去解機關的時候,他也是偷偷去的??赡芤虼吮幌氯税l現了端倪,后又誤傳,讓人以為馬常溫是發現了寶藏什么的,最后越傳越不像樣,徹底沒了馬府什么事,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br> 如今武林人都在白府打轉,馬家雖然是官宦人家,可主要的人都去了京城,馬常溫又心虛,就干脆把白府留守的下人和值錢東西都搬走了,等著那些武林中人待膩了自己離開。 只是這么久過去,事情越鬧越大不見平息,馬常溫心里也有了想法。 他想引導別人發現機關,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自己解不開的機關會帶去聚賢樓為難別人,這次也是,不過這次被為難的不是聚賢樓的人,而是被寶藏消息引來的江湖人。 他讓下人去扮狼,也是為了提醒他們機關所在。 可惜一直到現在,都沒人真的發現機關在哪。 溫七最開始懷疑里頭有馬常溫的手筆,也是因為白家寶藏的傳言出現的太巧了,她去年年末才發現那張記載這里有一處精巧機關的紙,沒幾個月這里就出現了白家寶藏的傳言。 時間相差不大,地點更是重合,若不是有別的什么信物導致了傳言出現,那就只有“消息是從馬常溫手上傳出去”——這一種可能了。 不過,夏束居然在發現什么后直接用武力去逼問。 可以的,這很有夏束的風格。 “不過……”夏束皺眉:“今天早上發現山洞的事情和馬常溫沒關系,我去把城里當鋪都問了一遍,也沒有哪家當鋪承認獵戶就是在自己這里兌的銀兩,馬常溫自己也不承認?!?/br> 溫七靠在床頭:“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br> 馬常溫既然想讓別人幫他,自然不會又弄出什么事情來轉移別人的注意力。 所以,這個山洞是怎么回事呢。 君晨在一旁,看著一大一小為同一件事琢磨。 目光不加掩飾,很快就被夏束瞪了一眼。 溫七:“算了,先睡吧,有什么疑問,明天去山洞那邊看看就知道了?!?/br> 夏束起身離開,離開前還看了看躺回榻上的君晨,又看了看不開口趕人的溫七。 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第58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二天,又是一夜好眠的溫七并沒能去看據說有寶藏的山洞。 因為她被人訛上了。 大清早,在客棧,一個生死垂危滿身是血的男人被人抬了進來。 就在所有人疑惑這是怎么了的時候,抬著男人進來的倆人撲向溫七,求溫七救命。 溫七后退一步躲開了他們,君晨將她拉到身后,夏束和阿甲擋在了前面。 溫七從君晨身后探出頭來,不解地問道:“這又是哪出?” 就聽那兩個人又是磕頭又是哭嚎—— “姬姑娘!姬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們兄長吧!他與人起爭執被砍掉了手,再不救就要死了??!” 溫七看了躺在地上的人一眼。 只見那人確實是被人砍了手,而且只是砍了手,身上并沒有別的傷。 傷口簡單處理了,可還在淌血,沒一會兒就弄臟了地面,血腥氣沖天,叫客棧里許多正在吃早飯的人都沒了胃口。 溫七奇怪:“受傷了就去找大夫,找我做什么?” 難不成是有人聽消息聽岔,誤把她這個姬神醫meimei給聽成了姬神醫本人? 那人哭嚎:“你是姬神醫meimei啊,你一定會醫術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了,救救我兄長吧!” 那兩人涕泗橫流,好不可憐,還有些人幫著他們,催促溫七快些幫忙救人。 溫七:“我不會醫術,也不會救人?!?/br> 話落,那兩人都是一臉的呆愣,客棧里圍觀的人也竊竊私語起來。 溫七環視一周,在客棧二樓某個座位上,看到了天溟教的教主。 心里一沉。 “你不是姬神醫的meimei???” 來了。 溫七瞥了眼剛剛還磕頭求自己的人,那人嘶吼著說出這話,聲音之大,震耳欲聾。 卻也及其有效地偷換了概念。 溫七不擅醫術,不等于她假冒姬欣月的meimei。 可被他這么一下先入為主后,所有人都質疑了起來。 客棧內開始響起了竊竊私語,甚至有人無所顧忌地說道:“我說呢,從來沒聽過姬神醫有什么meimei,早些年也有不少人假冒姬神醫的家人,假冒姬神醫本人的也不少,不過姬神醫過世了,那些騙子還有良知,不借逝者的名頭行騙,這才叫人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敢假冒姬神醫的家人吧?!?/br> 此言一出,竊竊私語就成了大聲議論,甚至有人開始對溫七指指點點。 “就是,姬神醫何等心善,怎會有她這般縱容身邊之人肆意殺戮的meimei?!?/br> “只是她武功也不低,為什么要假冒姬神醫的meimei?!?/br> “女兒家的虛榮心唄,武功高又如何,初出江湖名聲不顯,自然要借一借別人的勢頭?!?/br> “那可真是造孽了,居然還騙人姬神醫沒死?!?/br> …… 充滿惡意的言語如同潮水,一句句,一聲聲,朝著溫七洶涌而來。 君晨想要拔劍震懾,卻被溫七硬壓了回去。 原先跪在地上的兩人爬了起來,一個撲到傷者身上痛哭,一個指著溫七,厲聲道:“早知你是騙子,我就把兄長帶去找城里的大夫了!如今我兄長耽誤了治療,他若有什么事,那就是被你這個騙子給害死的??!” 溫七看著他,突然開口,說了句:“你既然這么關心你的兄長,怎么還在這里喋喋不休,不先把人帶去看大夫,反而迫不及待要往我頭上扣帽子?” 溫七從來都不是會在言語上示弱的人,既然被人欺負到頭上了,她又有什么可怕的。 而那些所謂的刺人言語,溫七只當是過耳清風了。 因為早在國師發現溫七喜歡口吐惡言后,就對溫七說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愛怎么說話都可以,但是你要保證,別人對你說同樣的話,你也能承受得住。 溫七能夠承受,這絕不是口頭上說說而已的保證。 把那人問懵之后,溫七也沒給他喘息的余地—— “你說你兄長是與人起了爭執?既是爭執,為何衣衫整齊再沒有別的傷口,獨獨手被人砍了,我瞧著怎么像是故意砍了帶過來找我的?” 那人像是氣紅了臉:“你胡說!” “無理可言便胡攪蠻纏,這把戲我三歲后就不玩了?!睖仄咭膊辉倮硭?,轉而看向客棧里其他人:“說起來,你們倒是熱心腸,我四姐被人攆著滿江湖躲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們出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