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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拉人,可又做不到。朱陽陽等電梯到了地下二層,他停車的地方,才把人拉起來,拽進了車里。“是要談么?我覺得我們沒什么好談的……”“那你是要分手了?!”朱陽陽那口氣就跟等著這茬似的,讓楊蘇心里格外膈應。于是他選擇了閉著嘴巴不說話來對付急脾氣的朱陽陽。“說話!”“你要分手可以干脆點,跟我玩這套真就沒意思了?!?/br>“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朱陽陽。你不是覺得全世界都該他媽的順著你嗎?你看到了?一個保安都比你能滿足我!”朱陽陽看著楊蘇,眼里的氣氛竟然一點點的退了下去。他想起自己以前總用這種口氣說唐寧——什么一個賣盜版碟子的。原來楊蘇是這個意思,他一陣冷笑。盯著眼前的人,只覺得很陌生。他沒想過楊蘇會做這么幼稚的事情,當然他也從來沒理解過楊蘇內心的壓力。他連試圖去問一句為什么要選擇這么極端的方式都沒有過。這也是最傷楊蘇的地方。他總想著,只要朱陽陽問了他就說出來,告訴他自己現在有多害怕失去這份感情,以及自己事業一直無法更進一步的煩悶。兩人最后還是談判失敗進入了冷戰。朱陽陽想搬家,楊蘇最后還是拉下面子阻止了他。習慣了彼此的生活方式不是那么容易改變的,朱陽陽也明白這一點。而且他這頂綠帽子也來得有根有據,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他就跟上次一樣,不能完全的責怪他媽或者楊蘇。他現在最迷茫的是不知道到底是想要鍋里的還是要碗里的。碗里的是他的,他又覺得乏味了,鍋里的還不是他的。煩!第23章楊蘇一個人躺正大床上,當然是客房的大床上,他和朱陽陽已經分居五天了。雖然以前也不少拌嘴的時候分床睡覺,可這次讓楊蘇覺得大概朱陽陽再也不會回頭了。他不是沒后悔過買通保安跟朱陽陽的秘書來做這場戲惡心朱陽陽。報復了,也沒快感,這大概就是還愛著的緣故吧。就算朱陽陽丟了面子,又如何,自己還是什么都不到。朱陽陽如果想回頭,現在他們也不會住在一個屋檐下形同陌路。楊蘇又開始反省,他是不是應該早一點把作息調整過來,偶爾陪朱陽陽去應酬,這樣兩個人之間就能多一點牢靠的紐帶??砂炎约簩櫟眠@么任性的朱陽陽現在要撒手不管了,他又能怎么辦。他已經是個快三十四歲的老男人了。摸著自己身體上松弛的贅rou,楊蘇一陣發冷。大概他最后也會淪落到靠金錢得到緊實漂亮的rou體,而靈魂空虛一輩子。做了這么多可笑幼稚極端的事情之后回頭才發現自己根本報復不了心里還裝著的人。傷害唐寧也好,傷朱陽陽的面子也好,甚至去挑撥朱陽陽他媽來插手這件事情都不是解決他們感情問題的辦法,甚至不過是逆施倒行。他拿出手機,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最后給朱陽陽一個痛快,好合好散吧。對朱陽陽來說,今天真是個雙喜的日子。楊蘇拉拉扯扯還是把分手的話說出來,他終于不鬧心了。唐寧也別別扭扭去跟張麗談離婚了。雖然這是他給張麗親自打了兩個電話催促出來的結果。他看著楊蘇發來的短信,一看這個時間就知道這人準是又失眠了,以他的時差。朱陽陽想了半天,還是半條短信都沒回給楊蘇。他覺得這樣才是對他們都好的方式結束,他既然做了惡人,就做到底吧。其實朱陽陽第二天就收到了秘書的自白書,知道秘書是共犯,值班室綠帽子時間不過是一場低智商的戲。聽到這個朱陽陽啼笑皆非,他真不知道該說楊蘇是情商給狗吃了,還是智商給狗吃了??傊@些事情在他們曾經平淡的夫夫生活中從未出現過。他總覺得楊蘇是個冷靜的畫家,總在用一雙睿智的眼睛看著這個世界?,F在看來,楊蘇最看不清的就是他自己了。后來朱陽陽跟他媽聊起自己分手的事情,不免多發幾句感慨,她媽一聽他這么分析楊蘇,就捂嘴笑了,然后優雅的剝開一顆葡萄放進嘴里,慢慢的說:“你這是典型的,愛的時候是個寶,厭的時候是狗屎?!?/br>“媽!”“怎么嫌我話難聽了?楊蘇本來也不是特別聰明,要不能忍受你這么久?我當初覺得他做兒媳婦還可以也是因為他能慣著你的臭脾氣?!?/br>“那您錯了,一直是我慣著他的……”“算了吧,你自己辦的事兒多糙,你自己看得見。我不多做評價了?!?/br>“我一直覺得他是個有格調的人?!?/br>“那沒格調的就是你了?!?/br>“媽!”朱陽陽再次無奈的看著他媽,滿眼的怨懟。“其實我挺理解他的,從女人的角度?!?/br>“您有必要這么罵他娘炮嗎?”“都分手了,護著有意思嗎?想護著原來怎么也不在我面前多說他幾句好話?現在人綠帽子都給你扣上了,你又來玩這套了。忒沒格調了……”朱陽陽發現他實在在損人方面功力太差,跟他媽根本不是一個段位的,回頭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唐寧和張麗坐在一個廉價的咖啡館,里頭昏暗無比特別適合搞對象,不適合離婚的。張麗大概已經找到新工作,一副趕時間的樣子。唐寧也不好多問她什么,這時候的關懷怎么聽都很假。可張麗都簽字完了,已經跟唐寧不再牽扯任何關系的時候了,才幽幽的問:“你和那個朱陽陽到底是什么關系???他對你的事情那么上心,你又讓我不要拿他的錢?怎么?是同志嗎?”唐寧嚇得額頭冒出一顆豆大的汗珠。他心虛的瞥開眼睛,搖搖頭說,“你別胡說,怎么可能?!?/br>“哦,我還以為你是個同志呢,以前看你對房事也不太上心。那就,當我沒說吧。東西我會明天就去搬走,你現在沒上班吧?一整天都在吧?”唐寧點點頭,想起曾經還算工作愉快的快遞公司以及同事李鐵蛋還是不接他的電話并且扣留了他的電瓶車等事兒,他就一陣心煩。最后還是唐寧付了咖啡飲料的錢,顯得好合好散一般。世間的人往往就愛在乎這些虛禮,其實又能證明什么呢,不過是個被束縛起來的粽子,連扒皮的都不是自己,身不由己。走出昏暗的咖啡廳,唐寧還是客套的問:“你怎么回去?”“你還想騎電瓶車送我???”張麗這會兒也覺得離婚了,一身輕松,她這短暫的不到一年的婚姻其實本身就沒有特別多的含義,承載的也不過是一張紙,現在多一張紙就結束了。“我幫你打車吧……”張麗點點頭,此情此景有點像他們當初約會的時候。唐寧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