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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資聽不慣的話試試!”辦公室的門被人火大的一把推開,門板撞到墻壁發出嘭的好大一聲響動。彭老鱉四十多歲,其實就是這個訓練場的小小管理員,愛好鉆營,然而本身沒本事加上又沒有過硬的背景,鉆營了大半輩子了還是個閑職人員,平日里欺軟怕硬的很有些憤世嫉俗的性子。之前之所以對岑溪四人不客氣,也是彭老鱉琢磨著著四個人之前“得罪”過劉建軍。——劉建軍要讓逃跑的三個學生娃冒雨在夜色中負重越野拉練二十公里的事基本上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了。對于這些考上了慶華這種大學,未來前途無量的少年人,彭老鱉本身就嫉妒憤恨得緊,再加上打壓這幾人還能在劉建軍面前賣個乖,彭老鱉這才不管不顧的就準備給幾個少年人蓋帽子定罪的。誰知道劉建軍居然突然冒出來明擺著要給這幾個少年撐腰,彭老鱉傻眼了。然而不愧是資深墻頭草,彭老鱉愣了瞬間,而后就笑得討好的連忙站起身把椅子讓給劉建軍,抬手敬了個禮然后微微弓腰下意識的表現出卑躬屈膝的姿態:“這個,哎呀劉教官啊,話不是這么說,如果那個什么梅若西真被打死了可不得了。不過這不是還沒死嘛,哈哈哈哈這個就沒問題了。咱們組織就是要講求實事求是對吧?這件事我一定好好了解調查,然后給出最公平最公正的處理結果!您看……”劉建軍似乎對于彭老鱉的變臉術習以為常,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聽見彭老鱉的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還要慢慢調查?部隊養你吃干飯的嗎?現在就去拉幾個當時在場的人一問不就結了嗎?后續的問題你自己解決,人我就帶走了?!?/br>說完,劉建軍唰的站起來理了理腰帶,然后給了岑溪幾人一個眼神:“走吧各位小刺兒頭?!?/br>“還有,他們都是勞資的人,別他娘的隨便扣shi盆兒!”走之前,劉建軍十分霸道總裁范兒的給彭老鱉扔下一句話,這才背著手離開了。彭老鱉點頭哈腰的把人送出了門,待對方走遠了這才轉身回了辦公室。關上門的時候,彭老鱉扭頭對著門板呸了一口,而后氣哼哼的回了座位前,嘩啦啦把之前寫好的報告書給撕了,重新抽出一張紙唰唰唰的寫起來。第50章第四個任務打人事件最后是如何處理的,反正岑溪幾人只知道大概。周凱威一出了辦公室,就憋不住原本的性子扭頭勾住岑溪的脖子咧嘴笑,嘴角的傷口被扯得生痛,頓時嘶嘶的抽著冷氣僵了僵臉,同時含糊不清的感慨:“行啊老幺,咱們四個里面你最矮最瘦小,沒想到深藏不露??!好兄弟,以后你就罩著哥哥幾個了,???”對于自身的變化岑溪也摸不著頭腦,不過隱約想到是跟009有關了,于是靦腆的彎眸一笑,摸著后腦勺點頭,頓時引得周凱威佯裝不爽的一拍后腦勺:“好哇你,還真想當我們老大???你再厲害也是我們的小弟,以后你就是我們的打手了造嗎?”走在后面的劉建軍氣樂了:“行啊,當著教官的面提什么打手不打手的,還想有下次???”同時盯著跟幾人哥倆好獨獨忽略自己的岑溪暗自不爽的冷哼一聲。周凱威自從知道劉建軍想要懲罰自己三個兄弟負重越野拉練心里就憋著一股氣,但好歹經歷過一次因為自己而連累到兄弟的事讓他學會了必要時候的收斂忍讓。然而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周凱威此時一聽劉教官插話了,頓時那股氣就找到發泄口了,站住腳步扭頭沖著劉教官歪著脖子翹起一邊嘴角假得不行的扯了個拽拽的笑:“說說都不行啊教官,難不成連說一下也要被處罰?是負重越野啊還是跑個幾萬米???部隊可是講究紀律規矩的地方,不知道教官濫用職權是個什么罪???”劉建軍知道這是在諷刺他,卻是面色不變的斜了周凱威一眼:“傳播不正當思想懂不懂?我們這是教育引導,負責任的表現?!?/br>劉建軍說完,還瞄了岑溪一眼。岑溪一貫是個尋找他們優點而縮小缺點的性子,可此時就是對剛才還撈了他們一把的劉教官喜歡不起來。此時聽周凱威跟劉教官頂上了,也只是默默的往周凱威身邊挪了挪步子,一副不管有理沒理就是先挺兄弟的表現。岑溪覺得劉教官這個人莫名其妙,雖然現在不針對他了,可總是時不時的用一種復雜的糾結的眼神看他。而且岑溪心目中的軍人形象,可以說就是被劉教官給突兀的毀了一個小角落的。軍人這個形象,簡直就是岑溪心目中最神圣的,就像一個宅男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結果在心中勾勒了二十幾年的“女神”突然被人潑了墨魚汁。雖然墨魚汁可以被洗掉,或者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N個人來潑各種臟污的東西,可作為第一個人,“宅男”岑溪必定是十分小心眼的記一輩子的。劉教官自然不知道自己被岑溪這么個無論怎么看都是老好人的臨時小兵給記恨了,本來有心多跟岑溪接觸接觸好歹多找點兒對方的缺點填補填補自己憋了十幾年的那顆不服氣的心。不過看人家兄弟幾個對自己這個上一秒還是救命恩人的教官不待見,小心眼兒的劉教官哼哼一聲轉身就走了。見鬼的多管閑事,要不是老子,通報批評記過處分的可就是你們幾個兔崽子了,狼心狗肺的白眼兒狼,哼!劉建軍才不會說其實是他因為知道岑溪等軍訓結束要去見他家的糟老頭兒,因此擔心家里的老頭子知道自己該出手時不出手不該出手時偏偏出了手,到時候少不得又要被臭老頭兒關在書房里挨上好一頓馬鞭。之后的軍訓平靜的度過,除了被通報批評加記過處分的梅若西成天跟厲鬼一樣每次遇見都用陰郁仇視的小眼神兒盯著岑溪四人外。不過對于這種情況,天生帶著欠揍光環的周凱威顯然應付得十分的得心應手,每次見著對方了不是不陰不陽指桑罵槐就是高傲的冷哼一聲甩對方一個不屑鄙視的眼神,每每氣得梅若西跟條瘋狗一樣蹦跶著想竄上來咬人。可惜這條狗脖子上栓了鏈子,周凱威每每一臉遺憾的感慨。“你打得過他嗎?”一根筋的王明川直白的揭周凱威的短,氣得周凱威嚷嚷著發誓絕對不認王明川這個兄弟,可惜也就只是說說而已,轉頭還不是又湊到一堆兒去了。“劉教官就是劉老將軍的孫子嗎?”唐嘉學更在乎這個,雖然有些莫名心虛,但遲疑了兩天,還是找了個時機佯裝不經意的提起了這個話頭。岑溪這兩天實際上也是挺興奮的,天天就盼著軍訓趕緊結束好去見小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