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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行為表示太多的不滿,只是十分老實的在記者的引導下簡單描述了一下從小到大的生活學習之類的。岑溪接受采訪是直接在學校校長辦公室進行的,最后離開的時候趙老師除了學校的兩千獎學金以外,還塞給了他額外的五千塊。“這是老師們給你捐的學費,別推辭,以后記得回來看看老師們就夠了?!?/br>原來在岑溪接受采訪的時候,趙老師想了又想,最終決定自己補貼兩千塊給岑溪。結果去銀行取錢的時候被班里年輕熱情的英語老師看見了,得知趙老師準備捐錢給岑溪,英語老師二話不說就掏了一千,還格外積極的給其他幾個平時都挺喜歡岑溪的科目老師打了電話,三百五百的就這么湊齊了五千。現在這些老師的工資每個月只有三千左右,除了還在處對象的英語老師沒什么生活壓力,其他五位老師都是要養老婆養孩子甚至還要養老人的,能拿出五千來,算是十分不錯的了。正是因為知道這些,岑溪才更為感動這些老師的做法。岑溪如今已經拿到了政府的五千跟學校的兩千,自然是不愿意要老師們的捐款了。趙老師難得板起了臉將錢直接塞進岑溪手里:“知道你性子靦腆,你其他老師都沒有一起來,這個是大家的心意,要是你今天拒絕了,可就真的是傷了你老師們的心了!走,我先帶你去辦張銀/行/卡把錢存起來?!?/br>岑溪覺得自己這一刻真成了讓老師放不下心的小孩子而不是一個二十幾歲奔三的大男人,鼻子一酸眼淚就不受控制的往外冒。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岑溪臊得慌,連忙抬手一把抹了眼淚沖著趙老師笑了笑,暗暗咽下喉頭的哽咽,岑溪吸了吸鼻子說了一聲好。把錢都放好了岑溪又保證一定會回來南城看望老師們,這才紅著眼眶抹著眼淚在夜色漸濃的傍晚告別了趙老師。當天晚上就去南城火車票售賣點買了省城去平城的火車票,第二天早上一早天還麻麻亮的時候,岑溪就已經退了小旅館房間,去了南城長途客車站,坐上了去省城的客車,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八年的西北邊城。而被岑溪拋在身后的南城,一大早孤兒院院長就瞧見了到處懸掛的“熱烈祝賀南城中學岑溪同學榮獲S省文科狀元”的橫幅,頓時風風火火的到處找岑溪。好不容易找到岑溪住了幾天的小旅館,一問,才知道岑溪居然一大早就退房離開南城了,頓時氣得院長直拍桌子。等到上午南城早報以及新聞出來的時候,院長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相關部門找上了門。經過一系列調查,院長這些年靠著孩子們斂-財的數目實在大得驚人,院長接手孤兒院不過才八年,就斂財多達七千萬之多,相當于一年平均接近一千萬。在南城這么個小縣城,簡直是比縣長還牛逼的角色!因此雖然是私人性質的孤兒院,院長這樣的貪污、侵占、騙取的行為,依舊可以定性為犯法行為。本來還準備只是實施監管的相關部門立即行動起來,最后直接判處了院長罰款并有期徒刑十年,這還是因為他并沒有對孤兒院里的孩子進行人身實質傷害的原因。雖然在長期的無形精神壓迫下也對孤兒院的孩子們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產生了很大的不良影響。不過在南城這個小縣城,還沒怎么關注精神暴力這個方面。之后孤兒院就直接被南城慈善機構接手,并且在輿論的壓力下也正式實施財政透明制度,政-府相關部門也在媒體面前鄭重承諾會加強對類似機構的監管力度。直到岑溪第二天下午三點半抵達了平城火車北站,第一時間就是找個網吧進去查看了南城相關新聞,才知道了后續一切。看見院長戴著手銬在鐵欄中低頭悔過的照片,岑溪抿了抿唇,關掉了頁面。拎著書包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北站天星街街頭,岑溪皺著眉仰頭看了看平城灰撲撲的天,直到眼睛酸澀了,這才收回目光揉了揉眼睛。“009,這樣的結果,真的是好的嗎?”采集了能量點正在忙活著檢查全身程序的009聞言,深覺應該給予宿主一點安慰,于是暫時收回了關注內部晶體紋路檢測的注意力,比一開始亮了少許的熒黃光團跳動了幾下想了想,009伸出一只手撓了撓腦袋:“現在大家至少比之前好吧?總之,在大家重新被各自的生活折磨得麻木不仁之前,總歸比以前好?!?/br>是啊,總害怕改變之后的不好,但其實更不應該被忽略的是,改變之后的狀況,至少不會比改變之前更差了。想起孤兒院里的種種生存規則,岑溪心中的郁結輕松了不少。之前他總認為是因為自己接受了采訪才讓院長被判了刑,因此心理壓力有點大。不過此時想想,若院長沒有做那些事,也不會被法律制裁了吧。雖然心里多多少少還因為第一次自己做的事產生了這樣在岑溪看來十分嚴重的結果,不過岑溪決定不去多想。雖然這個社會好人不一定有好結局,壞人也不一定都得到了懲罰,至少在這件事中,院長并不是無辜的,而自己也并不是害了他的罪魁禍首。在孤兒院里急需幫助的孩子看來,岑溪無疑是好人,然而在院長看來,岑溪又是那個壞人的角色。好人壞人,壞人好人,誰又能分得清?第10章咖啡廳平城作為政治中心,自然是個大都市。不過感謝前世剛畢業那會兒岑溪還沒有像后來那樣死宅,現在對這座大都市他還是十分熟悉的。雖說不能做到哪條小巷哪個轉角都能一清二楚,但在哪些地方更容易尋找到他想要的工作,還是不成問題的。從三點多出了火車站,到傍晚的時候岑溪就成功的找到了一家符合他期望值的咖啡廳。不過在談及自己兩個月后要上大學時,岑溪遭到了拒絕。這個叫“REDROSE”的咖啡廳并不是什么高檔的定位,主要消費人群屬于白領階層,算是中檔消費場所。不過似乎因為老板并不是多熱衷于讓自己生意紅火,整個咖啡廳裝點得十分幽靜,卡座圓桌之類的也并沒有一般咖啡廳那樣絞盡腦汁的充分利用空間,沒有樂師,只慵懶的播放著純音樂。然而也許正因為這份獨一無二在大都市難得的慵懶調調,店開得久了,倒是吸引得一批固定老客戶,生意還可以。面試岑溪的是領班杰森哥,據杰森哥說,這里的老板并不會每天都來,只是偶爾過來看看。岑溪以前并沒怎么來過這種地方消費,一開始是沒錢,后來有錢了,卻因為本身并不是特別喜歡咖啡的緣故,就算是約見編輯談事,也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