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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在他臀縫之間摩擦,用他自己的東西做了潤滑。柳橙有些害怕,悄悄往旁邊蹭試圖逃脫,這樣的舉動似乎惹怒了身后的人,下一秒他就感覺異物侵入身體,在他內部來回沖撞摩擦。柳橙身體猛地一抖,他倒抽了一口冷氣,叫出來:“疼……”陸尋停下手指的動作,等他緩過那口氣,才又繼續緩慢耐心地開拓,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一舉攻城的欲望,畢竟柳橙處處合他心意,他已經很久沒這么亢奮過了。柳橙的呻吟聲漸漸不那么痛苦,甚至還能聽出歡愉的味道,陸尋這才抽出手指,把自己早已鐵硬的器官抵在xue口上。“陸先生……”柳橙突然小幅度掙扎了一下,羞怯難當,聲音顫抖:“求你……戴套行嗎?”陸尋頓了頓,沒說話,突然一挺身,一半火熱的性器就埋在了柳橙身體里。柳橙驚懼又惱怒地叫了一聲,肩背線條猛地收緊,指尖深深陷入沙發里:“你……”陸尋輕輕抽動了幾下,才貼著柳橙耳邊逗弄道:“別害怕,我戴了?!?/br>柳橙:“……”他覺得自己被戲弄了,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咬緊嘴唇不發出聲音。“生氣了?”陸尋舔吻著他的脖頸和耳廓,循循善誘道:“做.愛的時候要專心,除了我什么都不能想,否則我會罰你……”陸尋在柳橙身體內部實施他溫柔的懲罰,甬道溫暖緊致,在他的探索下一寸寸破開,那是一片從未有人涉足的細軟沙灘,他樂得征服占有,快感一波一波像洶涌的海潮,同時席卷這片童子地以及他的占有者。房間里充滿交.合的沖撞聲和破碎的喘息呻吟。陸尋變換姿勢和節奏,在沙發上,地毯上和床上,主導著柳橙做了好幾次,直到男孩嗓子叫啞了,最后幾乎暈在他懷里,這才終于放過他。陸尋抱著柳橙去洗澡,把他放到床上的時候,柳橙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他恍惚間感覺到陸尋在他眼睛和嘴角吻了幾下:“寶貝,睡吧?!?/br>柳橙勉強睜開眼睛,想要對他笑一下,卻看見陸尋端著水杯,把一片白色的藥片送進嘴里。“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柳橙迷茫地看著他,說話的時候嗓子像被撕裂了一樣的疼。“沒事。我睡眠不太好,需要吃藥?!标憣ど焓诌^來把他眼睛一蓋:“睡你的。……凌晨四點,柳橙從噩夢中驚醒,他胸膛快速起伏,渾身酸痛,皮膚上布滿冷汗,他瞪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動了動。陸尋即使在藥物的作用下,睡得也不太沉,他把柳橙往自己懷里圈了圈,半清醒半迷糊地問:“橙子,怎么了?”柳橙在他溫暖的懷抱里翻了個身,背對著陸尋:“做噩夢了?!?/br>陸尋從背后抱著他,身體不留一絲縫隙緊緊相貼:“別怕,沒事了……什么樣的夢?”柳橙沒答,反而問他:“你也會做噩夢嗎?”身后傳來疲憊慵懶的聲音:“會。我常夢見大雨夜,我一個人在公路上跑,有一輛沒人開的車,一直在我身后追……”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話還沒說完,就又睡了過去。柳橙卻直直盯著自己放在床頭柜上的書包,再也沒有睡意了。第四章第二天,陸尋醒來的時候,見柳橙趴在枕頭上看著他,頭發散亂鋪在雪白的枕套上,黑白分明。陸尋的意識還不太清醒,但他本能覺得男孩的眼神有些古怪,清淡之下似乎掩蓋著茫然和怨恨。他正想仔細看清楚,柳橙忽然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純黑的瞳孔里已經盛滿羞怯的笑意。這變臉簡直比眨眼還要快,陸尋眨了眨眼睛,覺得一定是自己看錯了。“你醒了?”柳橙問他,聲音還有些沙?。骸澳俏椰F在可以回去了嗎?”陸尋把他拉過來抱在懷里,摸了摸他的額頭:“著急什么?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柳橙輕輕搖搖頭,一言不發。陸尋忍不住又問:“那……感覺怎么樣呢?”他心里是些落差的,昨晚柳橙身體的反應熱烈奔放,簡直爽得忘乎所以了吧?現在又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張口就要走,這讓陸尋作為成熟男性的自尊和虛榮受到挫敗,他像個小孩交了作業等著表揚,結果老師只點了點頭,說,就這樣吧,你可以走了。柳橙抬頭看著他,開玩笑似的,嘲弄道:“……‘我的朋友們跟我說,她們都不喜歡自己的第一次,因為那些男孩都不是她們愛的人?!?/br>陸尋愣了一瞬,馬上反應過來這是昨晚柳橙看的電影的臺詞。他哭笑不得,又忿忿不平,他自然不指望自己的小情人會真正愛上他,但是床笫之歡,總要有些情趣調劑吧,犯得著這么直白地懟他嗎?陸尋反唇相譏道:“可你不是女孩兒?!?/br>柳橙聳聳肩:“可我還是不愛你啊?!?/br>陸尋有點生氣了,一種微妙又洶涌的征服欲從心中升起,他一翻身壓在柳橙身上,手上一用勁,有些粗暴地分開他的雙腿。柳橙不動,下意識地咬著下嘴唇。在陸尋的手碰到他昨晚都反復蹂躪的小口時,沒忍住悶哼了一聲。陸尋手上一頓,把柳橙翻過來仔細查看,傷倒是沒傷著,但還是腫起來了,紅得有些刺眼。“算了……”陸尋緩緩呼了一口氣,放開柳橙躺平:“隨你怎么說吧?!?/br>兩個人相對沉默著躺了一會兒,陸尋喧囂的欲望不肯平息,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拉著柳橙的手放在自己下.體:“你先招我的,你得負責?!?/br>柳橙這次很聽話,溫順認真地伺候他,跪在他身邊,微涼的手掌握著粗硬的器官,上下擼動著。陸尋舒服地嘆氣,甚至感覺到一種異樣的刺激,這手感是怎么回事?最初的興奮過后,陸尋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柳橙的手上就好像附著一層粗糲的沙子,摩擦的感覺分外強烈。“橙子,你手怎么了?”柳橙可能是右手酸了,換了左手,那奇怪又刺激的感覺就更強烈了,陸尋沒法再裝聾作啞,他坐起來把柳橙的手拉到面前。這才看見他左手上密密麻麻都是陳舊的傷痕,一條一條縱橫交錯,像是戒尺或者皮帶之類的東西打的,而且絕對不是一次兩次,經年累月傷了又愈合,有的地方就結了死皮。右手也有,只是程度沒那么嚴重。陸尋驚詫又懊惱,昨晚只顧著自己舒服,肌膚相親那么長時間,居然一點異樣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