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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倚靠jiejie。等到自己以后出息了,就能好好地供養母親,為jiejie撐腰了……想到以后的好日子,他的心情更加雀躍了幾分。 遠遠地,他就看到榆青院的房頂飄起了裊裊炊煙,他又加快了腳步。 快要走到榆青院的那扇小門時,就聽見另一面傳來一個聲音,“何公子,何公子,這邊?!?/br> 聲音脆生生的,極力壓制著,生怕別人聽見。 何承停下腳步向右一望去,劉府那堵墻上的小側門開了一條縫,只伸出一個小腦袋,正是當初求陸漫看病的那個丫頭。 見何承看向她,那個丫頭又招手道,“何公子,求你來給我家姑娘看看病吧?!?/br> 何承搖頭拒絕道,“不好的,還是讓你家姑娘去醫館里看吧?!?/br> 丫頭說道,“若能去醫館看病,我也就不會求何公子了。你能幫別人看病,也能幫別的小娘子看了病,為何不能幫我家姑娘看?” 何承說道,“你能求到我jiejie頭上,想來你家姑娘的病一定很嚴重。我只會看些小病,疑難雜癥看不好的?!?/br> 那個丫頭急道,“何公子看都沒看,憑什么就斷定我家姑娘得的是疑難雜癥?” 何承想想也是,又道“那就讓你家姑娘移步來我家吧,我給她看?!闭f著,他抬腳就走。 丫頭趕緊說道,“醫者父母心,何公子忍心我家姑娘大好年華病死不成?” 何承腳步一頓,回過頭來。 丫頭一喜,又說道,“我家姑娘實在不方便出門,她就住在離這扇門不遠的院子里。求公子發發慈悲,幫著看看,看她的病能不能治好。若有希望,我們再想辦法。求你了!” 何承猶豫了一下,向那扇小門走去。到了門口,他又站定,不知到底該不該進去,就被丫頭一把硬拽進去。 小門“咯吱”一聲關上了。除了鳥鳴,路上寂靜無聲,似乎沒有發生剛才的那一幕。 何承被硬拽進了一個陌生的世界,眼前是滿目蒼翠,立即感覺到一陣潮濕的氣息。丫頭拉著他出了小樹林,向不遠處的一個小院子走去。 這里是平國公府的西北角,平時少有人走,此時更是靜謐。 那扇西北側門,是夜里婆子專門倒夜香的,只有負責倒夜香的姚婆子才有這個門的鑰匙。又因為西北側門離劉四姑娘住的流華居近,劉府里除了幾個主子,也只有姚婆子才被告之劉四姑娘住在那里,還讓她管好自己的腿和嘴。 第二百三十九章 劉四姑娘 姚婆子從來沒見到過那位四姑娘,但跟四姑娘的丫頭小喜很熟悉。 小喜有時候要出去在貨郎手里買點小東西,為了方便行事,也為了知道一些府中的消息,就經常給姚婆子一點賄賂,久而久之跟她套上了關系。 二月的時候,小喜聽到貨郎的叫賣聲,就拿著碎銀出了小門,卻發現對面府里傳來乒乒乓乓打家具的聲音。 她問姚婆子,姚婆子果真知道。因為姚婆子的女兒嫁給了長亭長公主府的下人,也知道一些長亭長公主府的事情。就說了“神醫”姜三奶奶的母親和弟弟會住去對面那個榆青院,還八趕卦了一番姜三奶奶的母親如何漂亮,如何被休,如何休了之后還生下一個兒子的事。 小喜的心思可不在姜三奶奶的母親身上,而是“神醫”姜三奶奶。她又重點打聽了姜三奶奶的情況后,便跑回去跟劉四姑娘說了。說姜三奶奶的醫術高超,治好了老駙馬的離魂癥,把快要死了的老和王妃救活了,治好了多例不能生孩子的婦人,現在許多貴人都爭著請她看病,還開著同仁堂那樣的大醫館…… 劉四姑娘死水一樣的眼里有了一絲光澤,“真的?姜三奶奶的醫術真的有那么厲害,她外祖真的是何晃何御醫?” 小喜道,“當然是真的。聽姚嬤嬤說,她閨女的家就挨著那邊府里一戶黃姓人家,那家的兒媳婦五年不孕,就是姜三奶奶治好的。姜三奶奶的母親也是因為何御醫獲罪被休的,才剛回京……”巴拉巴拉,把關于姜三奶奶的傳說又說了一遍。 兩人合計著,既然榆青院是姜三奶奶的娘家,她肯定會去那里。 小喜又把劉四姑娘的一副赤金鐲子送給姚婆子。姚婆子掂著沉甸甸的金鐲子高興壞了,想著小喜是個妥當人,直接說把西北側門的鑰匙重新配一把,讓小喜隨時用。 有了鑰匙的小喜,就經常偷偷去聽“壁角”。 終于等到何氏帶著兒女去看榆青院的那天,小喜打開門,直接去求姜三奶奶。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在姜三奶奶愿意給自己姑娘看病前,她們絕對不能透露自己姑娘的身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可姜三奶奶有所顧忌,還有下人的阻止,并不愿意幫這個忙。 兩人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小喜又聽姚婆子說,姜三奶奶的弟弟何公子也會看病,許多下人都找他看病,少給或者不給診費他都不會生氣。又說何公子如何俊俏無雙,如何沒架子,如何惹得許多小娘子沒病裝病去看他,等等。 劉四姑娘聽說后,又燃起了希望。若能請動何公子看病,他看不好,說不定還會去請教他的神醫jiejie…… 于是,小喜就在西北側門等何承。雖然何承一天幾次路過那扇小門,但有時候有經過的路人,小喜都無法跟他單獨說話。今天終于等到了只有他一個人,便急不可待地把他拉了進來。 何承心里忐忑,被小喜一路強拽著去了一個小院子。這里非常偏僻,在劉府花園的后面,四周都是綠樹翠竹,極目處才能隱約看到大片屋舍。 那個小院非常舊,圍墻上的白灰斑駁不堪。進了小院,前后只有六間房子,門和窗欞也非常陳舊,上面的朱漆已經暗淡,還有脫落。 何承被小喜拽進院子,來到了屋門口。 到了這里,何承又后悔起來。他甩掉小喜的手,漲紅了臉說道,“我是一個男人,怎么能進姑娘的閨房,這于禮不合?!?/br> 屋里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何公子,我即使是個女子,也知道醫者不分男女。何公子是見過世面的男人,亦是大夫,難道不知道這個理兒嗎?” 何承一聽,也的確是這個理,但依然有些猶豫。 屋里的姑娘又說話了,“何公子請放寬心,我是正經人家的姑娘。只因身患惡疾,生母早逝,便被關在這里,不便出去。醫者仁心,你都到了門外,就忍心看著我被病痛折磨而不管嗎?放心,你看不好,我也不會怪你,只需幫我保密即可?!?/br> 何承聽了,抱拳向屋里拱了拱手,說道,“姑娘說得對,是何某著相了。在醫者的眼里,只有病人,沒有男女?!比缓?,跟著小喜進了屋。 一刻鐘后,何承才表情凝重地走出屋子,又被小喜悄悄送出側門。 看到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