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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柳芽,笑道,“這個給你爹,謝謝他了?!?/br> 柳芽接過道了謝。 陸漫又讓桃兒把這些針具拿去鍋里煮,再煮幾塊白棉布包針用。 柳芽看出綠綾有話要跟陸漫單獨講,便帶著杏兒退了下去。 綠綾見屋里沒有其他人了,就把昨天認親時得的長輩給的東西從柜子里取出來。長公主給的是一套翡翠頭面,老駙馬“給”的是一張四百兩銀子的銀票,二老爺和二夫人各給了二百兩銀子的銀票,姜侯爺、大夫人、三老爺、三夫人,各給的是一百兩的銀票。 這些銀票加起來共計一千二百兩,再加上昨天姜展唯給的一千兩,還有原來嫁妝里的二千五百兩壓箱銀子,共計四千七百兩。 看到那多么銀子,綠綾笑得見牙不見眼,悄聲說道,“咱們有這些銀子,千萬不能讓紅綾那個小蹄子知道。若她傳給老太太和二太太知道,她們認會打三奶奶的主意?!?/br> 陸漫莞爾,她也是這樣想的。有這么一筆巨款傍身,一出去就能當財主。當然,首先要自由,自由,還是自由! 她極是羨慕那些穿越去種田的女主,她們有自由,只需cao心銀子的事。而自己,銀子有,卻沒有自由。得到自由和得到銀子相比,自由難多了。 聽到紅綾在外面的說話聲,綠綾趕緊把銀票收進匣子鎖起來。 紅綾又是來告狀的。這次沒說柳芽、桃兒、杏兒,而是說沒資格進主子屋里的兩個小丫頭和四個粗使婆子。意思是她們排擠她,也就是排擠三奶奶從娘家帶來的人。 “……奴婢記得三奶奶的話,想跟她們搞好關系??膳疽贿^去,她們就走開了,生怕奴婢挨著邊兒。而柳芽桃兒杏兒出去,她們就端著笑臉湊上來,還‘姑娘、姑娘’叫得歡……太氣人了!”紅綾是真氣著了,臉漲得通紅。 陸漫也看出來了,過來這的九個下人,只有從姜展唯書房里來的三個丫頭對她禮遇有加。而另外六個人不僅不愿意來她這個主子面前獻殷勤,還都躲著她,她只要一出屋,她們就走開。她之前還以為那幾個人害怕自己這個大領導,不敢上前,現在看來不是這回事。 她想了想,或許跟自己上吊連累她們挨打有關,也或許還有別的什么原因,最大的可能是覺得自己在這里呆不久,沒必要來奉承她們主仆。 陸漫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那些人好好干活,不公開挑釁自己,或是自己帶來的人,也就由著她們。 便說道,“我們才來這個府里,許多事情都不知道,目前不宜多事。只要她們把該做的活都做了,無需跟她們一般見識。若她們不好好干活,或是不聽分派,就讓柳芽去找管事嬤嬤,把她們退回去?!?/br> 紅綾聽了,雖不服氣,也暫時只得如此。 第二天起,鶴鳴堂里就開始非同一般的熱鬧。主要是五感刺激,不僅刺激著老駙馬,還刺激了鶴鳴堂里的所有人。 一進老駙馬的臥房,酸甜苦辣香,五味雜陳,樣樣具全。之前長公主在上房東屋歇息,而現在盡管屋里十二個時辰焚香凈氣,但她好聞的鼻子還是能聞到西屋臥房飄過來的異味,晚上只得搬去第二進院子的香木堂居住,否則就睡不著覺。 再有就是臥房里定時的喧嘩。戲班的戲子上午來唱兩刻鐘折子戲,下晌老駙馬的三個重孫來鬧騰一陣,之間還有專人為老駙馬念他最喜歡的。為了更加刺激聽覺,念書這樣的事交給了戲子,他們不止聲音大,還字正腔圓。再加上陸漫和長公主時時的念叨……別提這里有多熱鬧了。 因為調整了老駙馬的診治方案,陸漫去鶴鳴堂的時間也有了變化。辰時末去,因為上午她不用按摩,只跟老駙馬“鬧鬧”家常,再跟御醫們共同會診一下老駙馬的病情,之后就離開鶴鳴堂,在那里呆的時間只有小半個時辰。下午未時去,給老駙馬作了按摩,再討論一下病情,申時初就能回院子。 在忙碌給老駙馬治病的同時,陸漫開始偷偷練習針法,把脈,又在無人的時候請教付御醫。付御醫不僅耐心地講解,還借給她一本的書。 針刺先是在生rou上練習,后就在自己身上練習,再后來還會在幾個丫頭身上練習。把脈就更好辦了,天天抓住丫頭摸。 因為陸漫有前世的醫學知識,記憶里又有原主的許多中醫知識,進步可謂一日千里。 在陸漫針刺和把脈技術迅猛進步的同時,老駙馬病情也令人欣喜的有了極大好轉。他在聞濃香的時候打了個噴嚏,聽長公主訴說往事的時候喉嚨里發出了幾聲咕嚕,在陸漫按摩時勾了勾手指,還有一次在施針后眼睛居然動了幾下,似想睜開一般。雖然沒有睜開,還是讓人激動不已。 這幾個進步讓長公主和三位老爺看到了光明的前景,對陸漫更好了,也容忍了鶴鳴堂的喧囂,還經常賞兩位御醫和相關人員銀子?;蛟S覺得陸漫是自家人給銀子不好,賞她的都是首飾或者布匹。其實,陸漫更想要銀子,只不過不好意思說。 四月底休沐那天,姜展唯不回來。前兩天他讓人帶信回來,說他跟著長官往北地公干去了,大概要兩個月才能回來。 他不回來更好,陸漫暗自高興,長公主等人掛心老駙馬,也沒人想著他。失望和難過的,只有清風院里的那一對小兄妹。 上午辰時末,三位老爺和世子爺就來了鶴鳴院。他們給老駙馬請了安,詢問了付御醫、王御醫、陸漫三人有關老駙馬的情況,又適時地表揚了他們一番,然后悄聲無息地站立一旁“侍疾”。 世子爺還非常有眼力價,見縫插針地去幫幫御醫或“護工”們的忙。 第四十四章 兒孫 陸漫不愿意跟那幾位老爺多接觸,特別是二貨老爺,看她的目光總是帶著挑剔。在戲班里的小采和進來的時候,她告辭回了蘭汀洲。 小采和是唱青衣的,扮相極其嫵媚俏麗,他每次來都是穿著行頭化了妝。還有一個叫新玉堂的,唱老生,每次來也是化了妝帶著假胡子過來。據說老駙馬非常喜歡聽他們兩人唱的戲,所以基本上是他們兩個輪流來唱。 只要他們一來,陸漫就會多在這里多留半刻鐘。他們唱的戲有些像前世的昆曲,但又不完全一樣。 或許許久沒有娛樂生活的關系,陸漫覺得戲曲也很好聽呢。只不過她基本聽不懂臺詞,哪怕看他們的身段比劃,也覺得極好看。特別是小采和那水袖甩的,如行云流水一般,太驚艷了。 但今天因為有幾位老爺在,陸漫就沒有留下聽戲。 下晌,陸漫又按時來到鶴鳴院給老駙馬按摩。因為人多,陸漫便沒有像往日那樣跟老駙馬“聊天”,只老老實實地按摩。 大概未時末,除了姜展魁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