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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窺視,這邊的情況一定落入了人或者喪尸的監控中。司易思擊碎喪尸青年的晶核的時候,朝他開口說:“你弄錯了一件事,祁安銘從來不是什么圣人,誰也沒有資格讓他為了全人類而委屈自己?!?/br>“他想要做他想做的事情,這才是建立狩光、狩獵喪尸的原因?!?/br>“因為他的伙伴曾在喪尸潮中死去!”攝像頭那頭,一位老人斷了監控,對身邊人說:“不用擔心祁安銘會做什么危害到民眾的事情了?!?/br>“我可以擔保?!?/br>沒有沉溺在強大的力量當中,沒有一味的真將自己當成主宰一切、控制一切的救世主,只是……隨心嗎?這樣的人肆意又灑脫,反倒是最不容易被虛名給遮蔽雙眼的存在。“是!”老人身旁的人朝他敬了一個軍禮。政.府并不是人們以為的早已經土崩瓦解,他們只是暫時在觀望,隱藏在暗處時刻準備著鏟除對民眾有威脅的存在!祁安銘是重點的考察對象,如果他是刺頭,那這對于后期的末世重建都會造成巨大的阻礙。但……司易思無形間消弭了這種與政.府敵對的可能!他更是在話音剛落的時候感覺到了這具身體傳來的微微的悸動。離開的契機到了……在最后一個被喪尸大規模占據的城市的解放之后——司易思彈了彈阿禿的身體:“準備好走了嗎?”阿禿嘶了一聲,在萬里無云的晴朗天氣中,一條龍忽然舒展開自己的身體騰空高飛!它的身周有電光纏繞,這是有如神跡一般的景象。龍騰于天!季和風忽地若有所思地停住了筆,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自心底生出。另一個安銘,回來了嗎?*祁安銘回來后很快走上了正軌。邊緣化的處事手段除了方便自由行動外又何嘗不是司易思專門為祁安銘準備的路呢?他在狩光的人眼中變得內斂了不少,脾氣……好了很多?但狩光領導者.祁安銘并不覺得半點開心,他癱死在桌上,朝季和風抱怨:“啊……好累?!?/br>這時候才又看得出來祁安銘一直沒有被完全磨滅的大學時的“天真”。季和風說:“另一個你這么做了,那說明你潛意識一定是想要建立一個組織的?!?/br>“所以,當然是受著了?!?/br>季和風認真的說,但嘴角下意識泄出來幾絲笑意。“……”祁安銘無奈地在心底嘆了口氣,埋頭沉浸入工作當中。危機解除了,他不是就該回家去當自己的宅男,喝肥宅快樂水了嗎?祁安銘一直以來展現的可靠不是作假,不過他內心深處……確實存在著這樣微不足道的小愿望的。這個愿望來源于末日初期的時候……沒想到輾轉發生了這么多事,不過好在一切都好了起來。忙完這一陣他就能松活下來了吧?祁安銘現目前忙的是與政府交接的事情,有關負責人聯系上了祁安銘希望他能合作利用狩光龐大的力量來穩定民心,兩方達成了合作。季和風差不多看透了祁安銘的想法,朝他投來保佑的目光。——從來沒有不忙,只有更忙。不過能有事忙起來……也很好嘛。這是……末世的尾端了。☆、世界除我都重生(一)“我不想干了!”司易思聽著祁安銘在繁忙的事物中崩潰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祁安銘說的不想干顯然只是說說,很快他就悶頭進入了另一份文件的批改。司易思聳肩,最簡單的讓人從一件很沉重的事情里恢復回來的方法就是找另一件事給他做。祁安銘這忙得腳不離地,可不就很少再想末世里發生的那些糟糕的、不美好的事嗎?絕不是因為司易思不想處理那些文件。從上一個世界回來后,阿禿就一直在跟司易思生悶氣。在狩光徹底發展的階段后,總有人、喪尸上趕著對司易思大獻殷勤、威逼利誘,他們搗碎腦子也想要刨出司易思的弱點來,于是一個個輪番上陣……外出巡查可以看到sao眉弄姿的女子、男子,戰斗會遇到用色.誘幻術的喪尸,就連一些動物也上趕著朝司易思跟前湊,一個個軟成泥一樣排隊等著司易思“臨幸”。這么一來……阿禿覺得自己身份遭到了威脅,至今都用龍尾巴對著司易思。也是很幼稚了。池春向司易思走過來,和他談近來發生的事情。“聽說主系統在找一個特殊的存在,想要將祂聘請為清道夫系統,就是專門排殺背叛的系統、宿主的那類存在?!?/br>“?”排殺叛變系統……?池春沒看到司易思微妙的神情,繼續說:“要我說主系統這是空手套白狼啊……給出的酬勞也太小氣了一點!”“一個最低級的系統位置?換我我都不干?!?/br>司易思倒是搖頭反駁了他:“主系統是聰明?!?/br>系統的升級過程可以輾轉數個世界,這就是個不錯的甜頭。至于地位低?這更不是問題了,只要祂想,就絕對可以很快提升起來。并不是換了個身份就會一事無成了。不過這個特殊的存在還是讓司易思挺在意——是弗萊婭嗎?弗萊婭一定是個bug存在,司易思對此有點確定了。司易思不指望弗萊婭一直信仰他……他其實不需要這種東西。但要是多幾個熟悉的存在在身邊,司易思也總會更開心一點。畢竟啊……這些個熟人就像五彩斑斕的彩虹,有些亮眼。司易思摸摸池春的頭,又準備進入下一個任務世界。池春看著司易思離開的身影,良久后憋氣叫:“摸頭發——會禿的!”司易思與這一個任務目標是以隔著一面鏡子的方式見面的。這個任務目標似乎有著強烈的排外傾向,非得隔著鏡子才敢說話。任務目標外表是個二十歲的青年,司易思低頭看了一眼鏡子上的標注,目標實際上已經三十五歲左右了。他的魂靈始終保持二十歲狀態的模樣這事讓司易思有探究的**。二十歲外表的目標眼神滄桑,他嘆了一口氣又嘆了一口氣:“我不做人了!”目標名字是俞安宴,是兩個規模宏大的公司的總裁,典型的人生贏家。他這個身份被很多人追求是正常的,俞安宴曾經也想過找一個靈魂契合的伴侶安心、平穩的度過一生。但俞安宴的人生軌跡從二十歲的時候開始改變,一個又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出現在俞安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