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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自己強大的腦補中不能自拔,楚秋歌卻突然醒了,一睜眼就是起來查看自己的身體,見無異狀才松了口氣,齊西月看在眼里默默想:我都懂。楚秋歌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會給他當頭一棒,罵道:你懂個棒槌!他想到剛才那個夢還驚魂未定,暗自發誓以后不能吃那么多了!楚秋歌轉頭一看,齊西月正坐在地上,神色緊張,他一臉不解,齊西月卻自己開了口,道:“楚弦…我會負責的?!?/br>楚秋歌一臉的莫名其妙,問道:“什么負不負責?”齊西月以為他是擱不下面子,有意隱瞞,更覺得自己太不是個東西了!他愧疚萬分,心痛如絞,心道:別說了楚弦,我都明白的!楚秋歌見他這副糾結萬分苦悶異常的模樣,半晌才反應過來,氣得半死,破口大罵:“齊西月你給我胡想八想什么呢!沒有的事!”齊西月更為疑惑,追問:“那?”楚秋歌沒好氣地回道:“你喝醉了睡得和死豬一樣,我把你扛上樓,自己也困了,跟著睡了會,沒了?!?/br>齊西月再次追問:“沒了?”楚秋歌心中不悅,故意調侃他道:“怎么,平時裝得那么純情,實際上卻是個不可多見的色胚?”齊西月面上一紅,趕忙反駁:“不是!我什么都沒做就再好不過!”楚秋歌更煩悶了,心想:你這什么意思,還好沒碰我不然一世英名就毀于一旦了?齊西月則是想,還好不是酒后亂性,若他的楚弦第一次就這么交代了,他一定要把自己千刀萬剮了。兩個人心事重重地穿好衣服,他們從晌午吃飯喝酒睡覺鬧到現在已經是傍晚了,但是誰都不想留在這過夜,便退了房往回走。走著走著楚秋歌突然覺得哪里怪怪的,這里的人文風情,氣候景觀都極像自己熟悉的一個地方。他正思索著,忽然走到一處嘈雜地帶,一股濃郁的脂粉香撲面而來,四下皆是女子盈盈的笑聲,他抬頭一看,牌匾上赫然刻著三個字:楚秋歌大驚,作為皇子他整日除了玩就是吃睡,出門最多就是在皇都里溜溜,像是邊境的小鎮別說去過名字他都記不住。但是這的名字卻如雷貫耳。他不止一次在外聽人提及,說這里有一位超凡脫俗的美人,活像仙女下凡。他自然是想見見這美人的,但更讓他激動的是,自己居然還在春旭!現在他的靈力恢復了大半,正是報仇的好時機,他暗自想:此仇不報更待何時!殺我父母兄弟,奪我故都家鄉,這筆帳本皇子跟你要好好算清了!楚秋歌一踏進別院大門就被一人影撲了個正著。他剛站住腳步,就聽那人焦急道:“主人,你可回來了!子成見你遲遲不歸還以為是碰上了什么事!”楚秋歌摸摸他的發頂安慰道:“你主人我神通廣大,能有什么事呀?!?/br>楚秋歌的身體還處在16歲,相較冷子成矮了一大截,此時他掛著一副慈父般的微笑,去撫摸冷子成的腦袋,看的一旁的齊西月臉色發黑,二話不說上前就拉開冷子成,冷冷道:“別靠那么近?!?/br>冷子成還沒表態,楚秋歌先不樂意了,他還記著之前飯館那茬子不愉快。只道:“你管得著嗎,我就愿意跟他靠的近?!闭Z罷還上去環冷子成的手臂。齊西月氣得半死,跟楚秋歌吹胡子瞪眼了一會,咬咬牙道:“好!我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楚秋歌見齊西月走遠,在他身后做了一個揮拳的動作,不悅道:“我也懶得理你!”冷子成見他們一回來就鬧脾氣,不解道:“主人你不是天天盼著他醒來,怎么他傷一好你們就吵架了?!?/br>楚秋歌正在氣頭上,大聲道:“我才沒想他來找我!我一個人逍遙快活!他來了,煩心!”冷子成正想說“我沒問這個啊”,只見走到不遠處的齊西月突然停下腳步朝這邊望了一眼,楚秋歌也用怨氣十足的目光瞪了過去。他恍然大悟,原來主人這是說給齊公子聽的啊。正往寢室的方向走,楚秋歌突然被人叫住了。“名玦?!?/br>他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畢竟現在會這么叫他的,也只有寒默了。他清了清嗓子,轉過頭微微一笑,道:“師父找弟子可有什么事?”寒默難得跟他打趣道:“你這句師父倒是叫的順口?!?/br>楚秋歌忽然心情大好,他想起曾經有段時間,他每個月纏著寒默喝酒比劍,相處得也是愉快。他笑道:“自然的,我可是師父你帶大的?!?/br>寒默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淺笑,又道:“我養大的現在卻要跟別人跑了?!?/br>楚秋歌愣在原地,寒默居然笑了!語氣還陰陽怪氣的,他都要懷疑這是妖怪變做寒默來騙他的了。他語塞了一會,岔開話題,道:“師父是有什么事嗎?”寒默淡淡道:“為師來看看你?!?/br>楚秋歌又是一驚,自從寒默與他斷絕關系后不論他如何死纏爛打,寒默就是不再承認他的弟子身份。如今他自稱“為師”可是愿意讓他回來了?見楚秋歌不做聲,寒默又道:“夜里風涼,先回屋再說?!闭Z罷他又將外衣脫下披在了楚秋歌的身上。楚秋歌那叫一個受寵若驚,難道寒默這塊萬年老堅冰終于要融化了?還是說被他熾熱的心給感動了?楚秋歌仔細一想,從他再見到寒默起他就有哪里不一樣了,要知道他從來沒見過寒默像那樣發過脾氣。他想:也許在我不知道的年歲里寒默真的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了吧。兩人一路賞著月色回屋,楚秋歌憋了好久終于還是問出口了:“師父你愿意讓我回來了?”寒默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不曾趕你?!?/br>楚秋歌郁悶道:“都說與我師徒緣分已盡還不算趕我?!?/br>寒默靜靜望了他一眼,淡淡道:“當時你我仙魔殊途。若是天帝知道你我二人的師徒關系,那場圍剿恐怕會來的更早?!?/br>楚秋歌心中感慨不已。寒默苦心與他斷絕關系,他卻硬是要這關系天下皆知。最終死于圍剿,不光是那天帝無情無義,當真也有他自己的一分原因。楚秋歌嘆氣道:“既是如此師父你就應該打我罵我,趕走我好了。何必還要每個月陪我喝酒比劍,讓天帝那老混蛋抓了把柄,最后還因為我跟天界鬧翻?!?/br>寒默輕輕搖了搖頭,只道:“不忍?!?/br>自是不忍看他寂寞如雪,一人獨飲,不忍看他失了那份天真活潑。自是比武大會后他就再也無法對他冷眼相待了。楚秋歌抬頭望向寒默,那月色灑在他精致的面龐上顯得格外柔和,那雙水色的眼眸如今看起來也不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而是多了些許柔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