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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筆記本電腦和一些必用品。擺放好后,接下來……向筳拉開行李箱內側的拉鏈,從里面拿出一個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張有些陳舊的照片。是向筳三歲那年和母親張翮一起拍的唯一一張合影。向筳盤腿坐在地毯上,用袖子輕輕擦拭著照片的表面。照片上的三人笑得很開心,mama把他和哥哥緊摟在懷中。張翮的mama在張翮三歲那年就因病去世了。直到后來爸爸又娶了mama。大概是爸爸非常深愛mama的原因,就把張翮交給mama撫養。向筳懂事起就記得,家里除了mama,爸爸還有一個正式的妻子,他稱呼她為大媽。張翮去世的mama是二媽。他還知道爸爸似乎不太喜歡張翮。有一次,張翮和他兩個人再花園里玩耍,張翮不小心碰倒了欄桿扶手上的花瓶,打碎了花瓶。那次爸爸花了好大的火,要狠狠地處罰張翮。還叫下人拿了棍子過來。他看著跪在地上臉上很平靜的張翮,雙目冷漠地注視著那個他該叫爸爸的男人,看著下人手上粗粗的棍子絲毫沒有害怕。但是他害怕了,他沖過去一把抱住張翮,說花瓶是他不小心打碎的,害怕被處罰,所以才沒承認。被打是很疼的,那他就和哥哥一起疼,要打就連他一起打。然后,他就看到了張翮眼里似乎有淚光,張翮伸手緊緊把向筳抱在了懷里,哭了起來。看到張翮哭,他也沒忍住大哭了起來。結果那個下午兩個人抱頭大哭了一場。后來爸爸沒有處罰他們,mama替他倆哄了爸爸。爸爸便沒有生氣了。再后來爸爸去工地視察,在一棟廢棄的大樓查看地形時。本就已經不牢固的混泥土柱突然倒了下來,爸爸推開了身邊的一個女同事,而他卻被壓在了下面,送到醫院時已經晚了。爸爸去世的當晚mama抱著他和張翮哭了整整一夜。再后來,大媽誣陷mama在外面和男人私通,要搶奪張家的家產。還在親戚面前拿出了所謂的證據。親戚們不理會mama的辯解,相信了大媽。叫人把他們三個關了起來。還說要把他們打死。半夜,爸爸生前跟在身邊的老管家相信mama不會做這種事,當天夜里就把他們救了出來,還開車送他們逃走。可是在山區公路上開到一半的轎車竟然剎車失靈,他們在拐彎處沖了出去,從山崖上滾落了下去。在沖出去的那瞬間,mama把他和張翮緊緊壓在座椅上,而mama的雙手死死的抓住椅背和座椅下方。等他從昏迷中醒過來時,他躺在已經摔得變了形的車子外面的地上,張翮跪在車子旁邊拉著mama的手。老管家當場就死了。mama的下半身被卡在了車里,而張翮和他因為是小孩子又有mama拼死的的護著,身上只有些擦傷和淤青。也正因為是小孩子,從那種變形的車子里也很容易爬出來。張翮先是爬了出來,然后他在把昏迷過去的他也拉了出來。身后傳來人聲,是大媽帶著親戚們追了過來。mama讓張翮帶著他趕緊逃,絕對不能再被抓回去。張翮也知道如果他倆要是被抓回去,在那個家里不會有好下場的。張翮摸了把眼淚,抱著他就逃進了矮樹叢里。兩人躲在那里。大媽走了過來,看見壓在車里的mama竟然在笑。大媽說是他故意讓老管家救出他們,車子的剎車也是她叫人弄壞的,目的就是要讓mama以最慘的方式死去。大媽說是mama搶走了爸爸所有的愛,她恨mama。mama目光平靜的看著大媽,只是說她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給了爸爸。然后用手里的打火機點燃了從汽車里露出來的汽油。mama一瞬間就被大火給吞噬。大媽似乎也不相信mama會這么做,也是一臉錯愕地看著面前的大火。張翮緊咬住唇,一手死死捂住他的唇。他知道現在不能哭出聲,大媽他們還在,不能被大媽他們給抓回去。同時他在心里想,他一定要報仇??!一定要讓那些人得到應有的懲罰??!第13章章十三向筳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把相框重新放回行李箱內側。把行李箱鎖好,橫著放下來,推進床底下。向筳抱著雙臂,走到落地窗前,抬頭看著窗外的星空。……今晚的月亮好圓……【剛吃完飯的春日盤腿坐在床上,嘴里咬著海苔,在跟秦楓視頻聊天,餐桌上,李海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前方廚房里忙碌著的宸莫……柔柔地笑了。】古城小道巷尾的漫畫屋內,老板坐在休息區的桌前,桌上滿著漫畫書,他正拿著洗干凈的抹布擦著每本漫畫書。‘叮鈴鈴’系在門上的鈴鐺響了起來,門被人推開。老板站起身,忙走到門口,“歡迎觀臨……”一愣,沒見過的人……進來的男人身穿著白色大褂,寸頭,長得還蠻帥。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的歲數。老板微微皺眉,一般這么成熟的男人應該不會喜歡看漫畫的吧?難道是搶劫來的??!老板心里驚了一下,手上的抹布也因自己這個猜想沒拿穩掉落在地上。那么晚了,穿著個詭異的白大褂,神情還那么冷!老板左右搜尋著,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自衛的武器。大褂男已經走到跟前了,褲兜里的雙手沒有拿出來,淡淡地問,“給我一包煙?!?/br>“什么?”老板懷疑自己聽錯了。“……煙?!贝蠊幽械?。“……”老板盯著他沉默了一會,隨后大吼了一句,“我這是漫畫屋怎么可能有煙賣????”大褂男表情變得有些無辜起來,看看店里周圍,“一般像這種小店子都會是賣煙的吧?”店子那么小還真是對不起你了??!老板握拳咬牙。眼前這個人只是出來買煙的良民,他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要是真是個搶劫的,他還真就打不過,只有等著被宰的份。老板領著大褂男來到門外,看也沒看對面,手一指那里,“那邊那個小、店里才是賣煙的!”大褂男更加無辜了,“這條街只有你這一家店鋪還開著門?!?/br>老板立馬轉頭看了一圈。可不就是嘛。一整條街那些店鋪都是黑漆漆……大門緊閉的,只有他一家還開著燈。老板:……有些冷汗地偷瞄著身旁的大褂男,白衣……在這種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