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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程修大腦中一片空白,中槍都不能使他這么震驚。他的身體憑本能行動,迅速鎖住了宋奇的手,瞬間將宋奇壓倒在地毯上。程修壓住宋奇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什么東西的形狀。往好處想,那可能是個手機,或者手電筒,或者別的什么金屬制品。“宋先生……”短短幾秒之內,程修反應過來了,宋奇想要的是什么。宋奇的聲音相比他的身體要冷漠:“你在對我用擒拿術?”程修一怔,松開了他的老板。宋奇立刻伸開雙臂,抱住程修的腰背,兩個人在地毯上翻了滾。這下他們的位置上下立刻交換。宋奇反過來壓制了程修。程修胸口要炸開了。兩個激動或暴怒的Alpha貼在一起,信息素的大量釋放也在使腎上腺素飆升,皮膚發燙,血液在沸騰。他只能直視著宋奇:“宋先生,我的工作內容不提供這種服務?!?/br>宋奇俯下身,但他沒有再吻程修的嘴唇,只是順著他的鎖骨向下吻去,一邊吻一邊問:“你和Alpha做過嗎?”宋奇雖然問著這露骨的話題,語氣卻好像在問“你之前投過幾家簡歷”,面試官一般的問話。程修的身體像被點燃了,他從沒有想過Alpha之間的親密接觸會讓人如此亢奮。更何況這是宋奇。他曾好幾次守護過他。但他那時候怎么也不會想到他的老板會這樣纏在他的身上。“做過嗎?”宋奇追問。“沒有?!背绦拚f了實話。所以他現在格外困惑。他喜歡這份工作,但這不意味著他要做到這個地步。宋奇低聲說:“我給你一次體驗的機會?!?/br>程修像墜入一個夢中,這個夢中他的A屬性Boss在主動勾引他。他掉入奇幻境中,耳中能聽見血液鼓噪的聲音。他在培訓的時候學過如何抵抗Omega信息素干擾引誘,但是怎么面對Alpha他從來沒有學過。因為在理論上同A屬性會排斥太親密的舉動。而宋奇毫無疑問,確實是Alpha。“如果我拒絕這個機會,”程修說,“我會被辭退嗎?”宋奇說:“不會。那不成了職場霸凌嗎?我會選擇殺人滅口?!?/br>程修不知道宋奇是不是在開玩笑。他的肌rou和力量在宋奇的地位面前并無用處,聽到這話他一時僵住。“一百萬,”程修突然說,“我要一百萬!”宋奇一下子停止了動作,他又認真掃了一眼程修的臉。他曾經看到過幾次程修,對這張臉有點印象。年輕人生得挺好看,既不過分精致,也不是那種糙漢,是好少年該長成的樣子,英氣又陽剛。不過一夜一百萬,去頂級的俱樂部過一夜也用不了這樣的天價。但程修有一個好處,身體條件優越,而且清白干凈。作為宋家的安保人員,定期體檢是必須的。更重要的是,能遇上一個讓他激動起來的人太難得。“好啊?!彼纹媛唤浶恼f。他們終于從地毯上起來。宋奇去浴室洗澡,他走了幾步,回頭看向程修:“愣著做什么?”程修這才回過神來,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把自己的這一夜賣出了一百萬。他立刻跟上了宋奇。今晚他們是跟浴室糾結上了。程修沒想到自己一個晚上,兩次進雇主的浴室。這可是他開始工作的時候從沒有想到的。宋奇假裝沒有注意到他身后年輕人的糾結。他難得到現在還保持著高昂的興致。當然除了他的興致,還有別的東西在高昂。程修一踏入宋奇的浴室,立刻驚呆了。他之前以為路秋意的浴室已經足夠豪華了——各色小塊馬賽克在墻壁上拼出斑斕的圖案,巴洛克式浴缸和大鏡子,但與宋奇這間浴室一比,那完全不算什么。穿過能坐下來休息喝茶的更衣室,用玻璃門隔開的浴室又分為淋浴部分和浴池。浴池幾乎是一個小游泳池。浴池底部用玻璃造,玻璃下面就是湖水,燈光映射,能看到藍綠色的湖水和石頭,靜謐優美,石頭和水之間還有魚群游過,帶動水波,光影浮動。宋奇自己早對這浴室習慣了,再豪華的東西,用了幾百次之后就變成了日常。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今天來了一個新人,年輕人似乎在努力保持平靜,但是還是不免被眼前的一切震驚。宋奇終于再一次欣賞起這個浴室來。宋奇享受了一個確實價值百萬的夜晚。第二天,宋奇便正式讓程修調到了自己身邊。安保方面的變動很正常,沒有人注意到這件事有什么異常。路秋意只給蘇珊打過一次電話。但是蘇珊只表示,宋先生不會再去他那里,以后再無瓜葛。路秋意不再多問,宋奇不來找他,這件事情就此過去,算他運氣不錯了。宋家當然也沒有人注意到一個小小的保鏢。連宋彥也不知道宋奇的變化,他只知道宋奇和路秋意分手了,在準備相親。宋彥最近有些失落。因為他和虞澤相處的時間變少了,因為虞澤的電影宣傳開始了。虞澤要和劇組去好幾個城市做宣傳。宋彥自己也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兩個人很難湊出時間見面。宋彥失落了,但是虞澤粉絲卻像過年一樣。因為總算可以看見影帝活人了!粉絲感動到哭!這么久都沒見虞澤出來工作,可把他們想死了!電影宣傳一開始,虞澤立刻緊鑼密鼓上了好幾個節目,大部分是訪談類節目。因為這部電影拍的是婚姻關系,所以訪談的時候,虞澤當然也會經常被問到“考慮過結婚嗎?”“對未來配偶有什么要求?”“理想中的婚姻生活是什么樣的?”這類問題,打著擦邊球,也是在探聽他的私生活。虞澤只能盡量說電影中的事情。對這類問題,他總說自己很難想象像電影中的主角,可能和電影中會完全不同。宣傳行程安排得很緊,虞澤這天和電影女主角一起飛到外地,去參加一個電影演員和導演對談活動,順便做宣傳。對談結束得很晚,一行人一起去了酒店吃飯。虞澤在去酒店的路上,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了。他以前從不暈車,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累了,他覺得胸口不太舒服。吃飯的時候,上了當地的招牌烤乳豬,虞澤剛吃了一口,突然泛起一陣惡心。他勉強笑著說去洗手間。他忍住去了洗手間才吐了出來。他的助理小陳立刻跟了上來,小陳以為虞澤是又犯哮喘了,正要拿藥給他。虞澤搖搖頭:“不用?!?/br>他知道這不是哮喘,他兩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胸口不適,一陣一陣的犯暈。他隱約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