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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往后我會好好聽你的話,好好相處的?!?/br> 顧月琳被她這不要臉的話氣得胸口起伏,眼眶都紅了,看向顧月景,“哥哥……” 語氣里已經帶上了哭音。 顧月景對她搖搖頭,道:“讓他說?!?/br> 抱琴訝然。 張采萱也有些驚訝,上下打量張茵兒,一身粉色衣衫,長相還算清秀,比村里的姑娘好看許多。但和顧月琳比起來就差得遠了。單憑著兩人往那一站,氣質高下立判,顧家再是商戶,顧月琳再是庶女,該學的規矩禮儀都學了的,動作間優雅端莊。張茵兒只是農戶家的閨女,除了衣衫好些,哪點都不如顧月琳。甚至衣衫布料繡工都差的遠。 齊瀚面上的溫和早已收起,手中折扇一展,“哦?問我?” 張茵兒低著頭不說話,不過耳朵都紅了,露出來的脖頸上也滿是粉色。 齊瀚用扇子敲敲頭,溫和笑道:“你說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但是我似乎記性不好。而且我家中自從成親后,村里的人還從未上過門……這就比較奇怪了,敢問張姑娘,我們是何時何地……額,茍合的?難道在林子里?荒草間?” 他越說,顧月琳的面色漸漸地恢復過來。別人不知,她卻是知道的,齊瀚看起來溫和,其實有些潔癖,讓他坐地上都不可能,更何況去躺地上,還…… 張茵兒面色紅得滴血,隨即蒼白下來,因為齊瀚口中的諷刺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褒R公子,你說心悅我,想要娶我做平妻,而且你偷偷找我的事情,也有人看到過的?!?/br> 聽到這句,張采萱眼皮跳了跳。 村西口這邊站了一群人,村里人很快就知道了,此時也有人圍了過來。 張茵兒在顧月琳面前不算什么,但是村里這些年輕人眼中卻是好看的。而且張茵兒是村長閨女,齊瀚只是個眾人不熟悉的外人,待人雖溫和,但在眾人心里的地位,肯定是比不上張茵兒的。 有婦人上前,瞪一眼齊瀚,義憤填膺,“茵兒,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怎么這么傻?” 齊瀚笑容不變,“張姑娘還未說我們是何時何地茍合,做不得數?!?/br> 他轉身,看向身旁面色難看的顧月琳,低聲道:“月琳,你先回去?!?/br> 顧月琳瞪他一眼,站在原地沒動。 很快就圍了一圈的人,張茵兒似乎有了底氣,看向張采萱,“采萱,你有撞到過我們……是不是?” 中間模糊了幾個字,曖昧不清的感覺。 張采萱有些呆,雖然她隱隱察覺到張茵兒的用意,卻還是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真能扯到她身上來。 想了想,張采萱決定實話實說,她還未開口,有婦人當時就怒了,罵道:“這就是個斯文敗類,我們村里收留你們,可不是讓你來禍害我們村的閨女的?!?/br> 虎妞娘扯她一把,“嫂子,事情還沒說清楚呢,你就罵起來,事情都扯復雜了?!?/br> 虎妞娘扯她一把,邊上眾人都覺得暢快,他們本就等著張采萱的話呢。 對上眾人的視線,張采萱頭皮發麻,卻還是道:“我確實看到過他們在一起說話,就在西山的小路上,若是有人去西山或者去我家,一眼就看得到?!?/br> 所以,她不是偷看,也沒看到不好往外說得事情。 事實上,張采萱雖然兩次撞上兩人說話,但她不覺得齊瀚會讓張茵兒有孕。要知道那小路雖然少有人路過,卻也只是少而已,還是有人路過的。最起碼一個月最少有二十五天胡徹每天就會從那里來回兩次。還有其他去山上砍柴的人呢。 選在那里偷情,除非不怕人知道。 又有婦人問,“那你看他們說話的時候,親密嗎?” 張采萱有些不滿,怎么都逮著她問。只道:“沒看清,我急著回家做飯呢。只是看到兩人說話?!?/br> 話已經說得很明白,只是說話,沒有別的。 村長夫妻此時終于趕到,村長媳婦一把扯過張茵兒,“啪”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我教你自重自愛,你就是這么聽話的?” 張茵兒伸手捂住臉,眼淚汪汪的看著她,“娘,齊公子說了要娶我做平妻的?!?/br> 村長媳婦冷笑,一把扯過她,看向眾人,語速飛快,“今天的事情讓大家看笑話了,姑娘大了心思多,回去我好好收拾她。至于有孕什么的,根本沒有的事?!?/br> 村長面色也不好看,眼神沉沉掃一眼張茵兒,對齊瀚道:“齊公子,改日我會帶著她親自上門賠罪?!?/br>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12點 對不住大家,時間定錯,我才發現 第113章 問詢 村長媳婦已經一把抓住張茵兒, 拉著就走。 村長的話落下, 眾人也就明白了, 可能還真是張茵兒看著齊公子溫和斯文,動了心思,想要嫁入齊家了。 方才村長媳婦話里話外的意思, 就是張茵兒被慣壞了, 什么有孕平妻的全部不存在。 其實,她這也算是一番慈母心了,三言兩語將今天的事情對張茵兒的影響降到最低。畢竟任性和無媒茍合比起來,還是任性比較好聽。 眼看著村長也轉身就走, 齊瀚不滿,道:“難道方才張姑娘污我名聲的事情就這么算了嗎?” 眾人:“……”一個大男人要什么名聲? 圍觀的人雖然沒說話, 但是意思明明白白都寫在臉上,齊瀚不緊不慢,展開折扇,溫和笑道:“你們要理解我,我如今可是入贅, 萬一我夫人惱了我,回去之后這日子怎么過?” 他轉而看向面色難看的村長,道:“村長,您也別改天了,今天就當著大家伙……最要緊是我夫人和大哥的面將事情說清楚?!?/br> 村長掃他一眼,回身看了看已經被村長媳婦扯著遠去的張茵兒,才道:“茵兒被我慣壞了, 當著大家的面,我真心的給齊公子道歉。今天的事情純粹是茵兒和我鬧別扭,什么有孕平妻的,都是她瞎說的。你們也是看著她長大的,她又怎會做出這些事情來,對不對?” 村長的面子還是有很多人愿意給的,聞言立時就有幾人附和,表示張茵兒是個乖巧懂事的,也是個知道禮義廉恥的,勾引有婦之夫的事情肯定不會干,定是她腦子左了胡說的,就當個笑話聽了就得了。 看到村長這樣,抱琴不忍心了,這村長可以說是很公正的那種,少有私心,從前幾天收稅糧就看得出,那些稅糧從頭到尾就只堆在了村口的棚子,他一點都沒帶回去。 其實真要是多個十來斤,為了順利交上去,也沒有人會跟他計較。別看十來斤不多,如果每家都十來斤,村長家中一年的口糧都有了。 這樣坦蕩的一個人,如今只為了女兒的錯在眾人面前誠心道謝,這么多年他可從未對不起村里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