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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重要,對吧?”“——對,那你打算多少出手?”“那要看李爺肯出什么價?”李泉頓了頓,直接說:“我不跟你討價還價,我說了也算不了,你要是有意思不如自己來談?我只當個中間人?”“我不想為了塊手表的錢大老跑一趟?!?/br>“鄭爺,你知道這些老玩意都是有市無價,有人想要天價也愿意出?!?/br>“所以李爺要幾成?”“不要?!?/br>鄭峪翔不想李泉這么耿直,不給他反悔的機會當即掛了電話,余叢一乜眼看著他問:“李泉來問剔魂針了?”他咬著牙一聲輕吟,余叢一問得一本正經,手卻在他衣服里亂磨,跟磨癢癢一樣。“我說,你要摸就好好摸,這是想干嘛?手癢?”鄭峪翔被磨出了脾氣。“我睡醒發現你不在,以為你又被我氣走了?!庇鄥惨唤K于把手抽回來,正經了幾分。“我是怕你又揍我,這里還痛不痛?”鄭峪翔說著手摸到了余叢一那個‘還痛不痛’的地方。余叢一現在處于不提醒勉強能無視的階段,現在被鄭峪翔一摸,所有的不適都冒出來。他把那碰過他里里外外那只可惡又可恨的手拍開,蹭著幾分怒氣說:“這他媽真是違反人體構造的事,你說最開始的人是怎么想出來的?”鄭峪翔被余叢一的問題驚詫得無語偷笑,他不想王征直了小三十年,到余叢一這兒居然糾結出這么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他還真答不出來?要不然去研究一下人類同性戀史?“等我研究清楚了再告訴你!”說著他捉住將他拍開的手,掏出一塊手表三兩下就戴在了余叢一的手腕上,接著掀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同款。“原來那塊呢?你舍得扔了?”余叢一看著手表,覺得這真是曠世希奇。鄭峪翔看著他回:“我已經不用假裝那是定情信物了?!?/br>余叢一對著鄭峪翔那平平淡淡的眼睛,猛不迭地感覺被什么戳中了心尖,他握住鄭峪翔的手出離慎重地說:“翔子,從十歲到一百歲我希望都在你身邊,一輩子我從來沒有開過玩笑?!?/br>他剛說完就被鄭峪翔扣進懷里吻住,吻完再往他手里塞了一把車鑰匙風輕云淡地說:“走吧,找李爺賺錢去?!?/br>李泉離他們在的地方有五個小時的車程,鄭峪翔算時間應該11點到,結果李泉等到了凌晨2點。原因就是余叢一見到車時眼睛一亮,鄭二爺終于知道了王征那么多年沒換一輛悍馬的原因——因為以為他不喜歡,于是兩人在車里磨蹭半天餓了,然后半路看到高速出口有烤全羊的廣告,就拐彎去烤了個羊。李泉踩著輛自行車站在路邊,望著從車里下來的兩人,“我還以為你們遇到鬼打墻,走不出來了!”“李泉,你沒窮到這份上吧!兩個輪就出來了?”余叢一沒理李泉的揶揄,目光如炬地定在他的坐騎上。“余老爺,說好的11點,現在2點了?”“那跟自行車有什么關系?”“沒什么關系,先去酒店吧!蔣總已經回去了?!?/br>李泉轉身將自行車塞進了車里,上車指路。鄭峪翔瞟過李泉不由地想:蔣總應該就是要買剔魂針的人,有這么著急半夜11點還來等他們?但話題被余叢一的廢話帶到了別處,他只得把疑惑留在腦子里打轉,然后開車到了李泉訂的酒店。不得不說李泉這酒店訂得非常別出新裁,他們進就看到了被子上面鋪了花瓣的圓床,余叢一瞪著眼睛都快從眼眶里跳出來,“李泉,是不是拿錯房卡了?”李泉笑道:“沒錯,打折?!?/br>“老實說你是不是三年都沒做成過生意了?”余叢一對李泉露深切的同情,李泉卻乜著呂洞賓看狗的眼神轉身往門口走。“你們睡吧,明早不叫你們,想睡到什么時候都行?!?/br>余叢一沒體會到李泉的體貼,勢要追問到底地說:“李泉,你干嘛想不開非要這二道古董販子?又沒保障又沒錢的,還說不定有什么危險?!彼€想說不如趁早轉行跟他干,卻被李泉回過身來的眼睛盯得忘了說。“余老爺,這世上有沒有輪回轉世這回事?”李泉沉著眉頭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讓余叢一也感受到了這個問題的意義重大,可他不確定該回是還是否,于是試著答:“可能有,你是突然記起你的前世了?”李泉嚴肅地正了正視線,“在我大學畢業前我一直做一個夢,夢里的主角是個民國時一大家族里的外仆,從他有記事到死我都像親生經歷一樣地夢了一遍,可我覺得那個人不是我的前世?!?/br>“然后呢?”“然后我遇到了一個人就再也沒有做過那個夢了,那個人長得很像我夢里的人,后來成了我師弟?!?/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前天給作收的小天使~~么么噠~~~第47章欲色鬼李泉有個師弟,三年前死于一場事故,為救李泉葬身在蟲坑里,尸骨無存。但淪為談資不是因為他舍己為人,而是圈里人都知道金陵城的老徐收了兩個半路弟子,其中許家默是個兔兒爺,為了他家師兄可以名聲和命都不要。不過余叢一那時還不是圈內人,不知道李泉的師弟是怎么名聲和命都不要的,他只聽余錦榮提過兩句,于是問:“你有幾個師弟?”“兩個?!崩钊袷且粫r沖動啃了半個檸檬一樣蹙著眉,終結了這個話題,“你們早點休息,我走了?!?/br>“誒?先說說你說的那是你哪一個師弟?話只話一半在道上是要被打的!”余叢一被勾起好奇,罪魁禍首卻不負責,裝作沒聽見地徑直出了房間。余叢一本來心里罵著李泉不厚道,結果回頭就看到鄭峪翔剝了衣服光溜溜地站在浴缸前,這到處都充滿暗示的房間浴室都是透明的,連個磨沙都沒有,腿間那羞澀的毛茸茸都清晰地他能拿目光數。而里面的人還要笑不笑地對著他喊,“小余,過來一起洗?!?/br>“洗你大爺!”余叢一脫了外套,踢開擋路的李大爺直接滾上床。這世界最容易食髓知味的無外乎是那幾樣,余叢一覺得雖然中間只隔著一天,但他看到鄭峪翔的眼光就不一樣了,腦子里不是心猿就是意馬,完全正經不起來。他心里默念好兄弟綱領好不容易躺平了心火,鄭峪翔卻若無其事地赤著上身爬上床,在隔他半個枕頭的地方躺下來,兩人都側頭相互對著眼半晌不說話,仿佛兩塊被釘住的磁鐵,明明想要朝彼此靠近又釘在床上不能動。就在兩天前他們還相安無事地在一張床睡過,可余叢一覺得現在再睡一起的意義不一樣了,睡法也總該有點不同,于是他提了一個十分有建設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