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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捂臉,雖然不同的游戲區別可能不太大,好幾年前自己學生時代也是玩兒過的,但是,這個看起來完全陌生啊,根本不會玩兒?。?!就算強撐著上去,半分鐘都撐不到糟糕的cao作就得被同組罵死!想了幾秒鐘,果斷擺出深沉臉,“我周一暈倒之后決定戒掉游戲了,再玩兒繼續掛科學沒得上了。當時醫生說過睡眠太少竇性心律不齊你知道不?再玩兒命都得搭進去?!?/br>胖子王壯馳本來興致勃勃地盯著畫面,聞言一臉不可置信地慢慢轉過頭,“臥槽,同學你玩兒真的?!開荒到現在好幾個月心血?。?!”胖胖的手指點點屏幕上炫目的人物形象,“太累減少點兒好啦,你看看,這裝備,這坐騎,花多少錢多大精力攢的,你瘋了么?”電石火光間裴佳木想到了什么,都是大學混過來的,就算是好學生偶爾也玩兒游戲的,何況季童公司就做這個起家的。裴佳木痛心疾首地捂住胸口,“沒辦法,那天暈的太突然,醫生叫我考完試做全面檢查,我卡里就剩三百塊錢,”眼角撇到界面角落里的充值圖標,“根本玩兒不起了,何況還的考試學習。這些裝備、坐騎,不知道誰喜歡賣給他算了!”胖子唉聲嘆氣的,撓撓腦袋,“你那天暈的是挺嚇人的!這么說也對,游戲什么時候都能玩兒,”又探頭看看屏幕,“你真舍得???”“有命在什么時候不能玩兒,這些裝備本來一代一代出新的,等我身體好了,也該換新的了,這半年先給別人用剛合適,”裴佳木察言觀色,補了一句,“你幫我問問大家,價格好商量?!?/br>胖子想了想,豪氣地一揮手,“坐騎留給我一個,其余東西,我立馬回去給你問去?!?/br>裴佳木見他轉身離開,立馬去看游戲界面。雖然跟以前自己熟悉的不同,但是畢竟不是完全沒了解,很快找到了包裹,看看里頭的幣和各種東西。接著一樣樣去搜索能換多少可兌換金幣,值多少現金。花了半個多小時算完,裴佳木覺得自己要瘋,一個卡里只剩六百塊病怏怏的孩子,游戲裝備值五千多,這是什么樣的作死精神??!對游戲的愛簡直感天動地??!所以這孩子家里到底是富裕還是窮???!他又有些摸不準了。果斷把所有能擺攤的東西都扔到游戲中的某個廣場上擺攤,出手的速度竟然不慢。胖子一陣風地給找好了買家,大家急著打副本,他不去玩兒,人家就要升級裝備,下家好找的很。不過有一部分是幾個月前置辦的,沒能脫手或者脫手的時候折價了許多。到了晚上11點的時候,裴佳木的銀行卡里重新有了兩千多錢。還剩兩件據說是明天才能給錢的東西,有胖子做中人,裴佳木爽快地直接把賬號都送人了叫他們自己交接去。陳磊晚上回來的時候看裴佳木的電腦界面停在游戲上,當即恨鐵不成鋼,“裴佳木出來的兩科成績怎么樣?”裴佳木心情很好,大大沖他一笑,齙牙閃亮,粉色的牙齦都露出來了,“都考過啦!”“怪不得!”陳磊抱胸盯著他的屏幕,“不要放松!”“好的好的!”裴佳木高興的很,覺得陳磊真是個關心同學的好室友。另一邊,深夜安靜的實驗室,季童仰躺在行軍床上盯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愣,又翻身坐起來,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個特別的電腦,開始入侵實驗樓的監控網絡系統。☆、家人?反復看了幾層樓的記錄,季童有點兒想起來,自己曾經在幾天前的早晨,小花園里撞到過這個學生。現在回想起來,似乎還能回憶起當時手臂扶住的那個輕盈的重量,這樣瘦的身形,在現在營養良好的大學生里并不常見。應該是這個大學的學生,按住額角回憶了一會兒,季童想起來當時撞到裴佳木那一瞬間他手里資料上的字,理工科專業的。那么,監控記錄里這個學生,有些遲疑地在走廊每個門牌上探看,看起來對實驗樓十分陌生的行為就有些不對了,這棟樓分層有超過十個大型機房,許多工科專業的實驗手動課程都是這里上的。看完最后一段錄像,季童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是給周韓打了電話。周韓在睡夢中摸到手機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迷迷糊糊接通,含糊問,“老大怎么了?”季童聲音清晰穩定,“我們進駐實驗室的時候,你是不是更新過門口的監控系統?!?/br>這間實驗室在走廊的盡頭,而全層監控安在中間的天花板上,可以看到那個挺瘦弱的男孩子走到門口倚著墻壁坐下,垂著頭,但是看不清到底他做了什么。周韓停頓了好幾秒,才把思路理清,“在門頭上裝了一個我們公司自制的迷你監控,就是女生發夾大小的那種型號,用N次貼粘著隨便粘的。怎么,有什么問題嗎?”“沒什么,忽然想起來點兒事兒,”季童邊說邊走到門口,拉開門仰頭查看了下,一點紅光一閃,攝像頭感應到畫面變化開始工作了,那么今晚它應該也是在好好工作的,“連接在哪個服務器上?”周韓敲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那個只開了短距離無線傳輸,應該在離門最近的那臺電腦硬盤上,你去查查。真沒什么問題嗎?”“沒事兒,我查一下自己幾點更新過資料?!奔就呎f邊輸入電腦密碼,“吵醒你了,趕緊去睡吧?!?/br>“你自己也早點兒睡吧?!敝茼n無奈,季童不想說的事兒誰也問不出。掛了電話,季童很順利在電腦上找到個監控錄像的臨時文件夾,打開找出晚上那個時間段的記錄。這段記錄清晰的像用高清專業攝像機錄的一樣,只是受限于角度是從上向下拍,并不能完整地看清男生的正面全臉。在畫面里,他確認了門上貼著的A4打印紙之后似乎很高興,但是完全沒有靠近門縫,反而是擺出一個側耳聽什么的姿勢。然后就靠著墻隨便坐下發了幾分鐘呆,鏡頭里只能看到他漆黑的發頂和露出的尖下頜,如果不是畫面還在記錄,季童簡直以為這個人僵成雕塑了。持續近十分鐘的時間里,這孩子完全沒動,然后有什么東西在畫面中一閃反了一下光。季童推回畫面,一幀一幀看,最后有些驚訝地釘在某張圖上。閃了一下的,是一滴液體,跌落下來的……這孩子在哭!然后畫面中的男生很快站起來,理了一下抱的有些散的一疊文件,按了按眼角,步速很穩定的離開了。接著再去看大樓監控,他徑直下了樓梯出實驗樓,一路向宿舍區過去了。季童按了按額頭,回憶起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