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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挑道:“不用這么麻煩,它既然生了靈智,自然能開口說話。問它就知道了?!?/br> 林清婉:“萬一嚇壞人怎么辦?” 易寒卻笑道:“這事涉及靈異,已經屬于我們特殊部門管轄范圍內,我們先問過靈筆,到時候把證據鏈找出來,再交給下面的部門處理就行?!?/br> 他們沒少和底下的部門合作,這套熟得很,而只要他們提供的證據,下面的部門也心照不宣的不問辦案過程,只查證據是否屬實。 所以這個還真不難。 易寒將手放在玻璃柜上,點了點手指頭道:“走吧,我們去和博物館說說,將它提去醫院,或是把你同學接來這里,我讓它回歸本體?!?/br> 玉筆似有所覺,在柜子里輕輕地顫了顫。 林清婉就問,“你們會怎么處理它?” “它應該還不能凝成實體,所以應該會被收到部中,等它修成實體,看它自己的意思?!?/br> “這次的事你們不會罰它嗎?” 易寒就笑,“只要它現在做的事還未超出因果之外,我們是沒有資格罰它的,你放心,這個兩界是有明確規定的?!?/br> 第27章 醒過來 哪怕易寒身份夠特殊,他想要從博物館里帶走文物也是不可能的,須得走正規程序。 一套程序下來,最快也要三天。 易寒就和林清婉道:“讓醫院把你同學送來吧,這事宜早不宜遲?!?/br> 夏言柔病重,醫院當然不可能放人,但如果夏爸爸和夏mama堅持,醫院也是攔不住的。 可要進博物館卻有點難。 因為夏言柔的情況實在是不好,博物館也擔心人在館里出事,到時候夏家訛上館里怎么辦? 所以館里的工作人員一聽要把夏言柔帶來,都來不及和上面的領導匯報玉筆的事,連忙去和易寒溝通,“夏言柔病重,這時候讓她來博物館不是不顧她的生死嗎?” “易先生,你要調查什么事情可以讓我們館里的其他工作人員配合嘛,夏言柔現在還沒清醒,你把她帶來又有什么用呢?” “你放心,她來了這里自然會醒的?!币缀畬α智逋裎⑽Ⅻc頭。 林清婉就走到一邊去打電話。 她剛才留了夏爸爸的電話。 夏爸爸驚詫不已,忍不住高聲問,“帶小柔去博物館?” “對,”林清婉嚴肅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我朋友說小柔到了這里,他就有辦法讓她清醒。只要她醒來一切都好辦了?” “為什么一定要在博物館?不能在醫院嗎?而且他有什么辦法?” “夏叔叔,小柔現在的情況好嗎?” 電話對面的人沉默許久,“不,不好,剛才醫生說又惡化了?!?/br> “那就把她送來吧,這是一個機會,”林清婉道:“她是在這里遭受襲擊的,這樣特異的情況也是因此而起,醫院都查不出問題,為什么不試一試我朋友的方法?” 夏爸爸握緊了手機。 如果是以前,這樣的話他聽都不會聽。 如果正在遭受這一切的是別人,他肯定對林清婉嗤之以鼻,并警告當事人,不要迷信,如果連醫院都找不出問題,那一定是科學不夠發達,沒能發現這種未知的病癥。 與其浪費錢財,心力去迷信,還不如想辦法減輕一下孩子的痛苦,支持醫院尋找更有效的治療方案。 可是,現在他是當事人,躺在里面的是他的女兒,夫妻兩個心神大亂,哪怕林清婉說的不清不楚,倆人也心動起來。 且一心動就再難抑制,那股渴望就和頂開泥土努力向上的芽苗一樣,誰也抑制不住它的生長。 夏爸爸和夏mama對視一眼,咬咬牙,轉身去找醫生。 等博物館的領導們得到消息趕來時,夏爸爸也用一輛救護車把夏言柔拉到了博物館。 瞿館長掃了眾人一圈,腳步一轉走向林清婉,臉上帶著溫笑道:“這是小林吧,你爺爺身體可還好?” 林清婉臉上也露出溫笑,和瞿館長的弧度幾乎一致,她笑道:“爺爺身體還好,有勞瞿館長惦記?!?/br> “上次見你爺爺還是在圍棋社里,老先生越發睿智,社里好多人都下不過他,卻越輸越想找他比較?!宾酿^長笑看林清婉道:“現在看到你,才發現老先生不僅棋下得好,這教育子孫更好。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br> 林清婉謙虛道:“瞿館長過獎了?!?/br> 瞿館長頓了頓,見她沒回夸,不由主動提道:“說起來我那不成器的侄兒也是老先生門下,倒和你有同門之誼” “瞿館長,”一旁一直安靜看著救護人員往下搬夏言柔的易寒突然轉身道:“人已經到了,我們進去吧?!?/br> 林清婉也連連點頭,含笑道:“小柔狀況不好,不能在外面久留,瞿館長,我們進去吧?!?/br> 瞿館長:“” 他忍了忍后道:“正是因為她的狀態不好,才更應該留在醫院,博物館這里救援設施不全,一旦出事” “我來承擔,”易寒掃了夏言柔一眼,見她身上的東西老老實實的團在一起,不敢再作妖,知道她還能撐很長的一段時間,因此很主動的包攬責任道:“這次的事是我提議的,一旦出事由我全權負責,瞿館長放心?!?/br> 瞿館長一點也不放心,說得好聽,他來承擔,可事情一旦發生,就算他愿意承擔,上面也不一定會認,社會也不會認,到最后不還是他們館里的責任? 所以他是說什么都不放心夏言柔進去的。 他是不知道夏言柔被誰襲擊重傷,這個責任他擔也就擔了,人畢竟是在館里受的傷,可要是這時抬她進去,她要有個萬一,這個責任也要他擔,他冤是不冤? 瞿館長讓人攔住了門口,雙方一時僵持不下。 夏mama就哀求道:“瞿館長,你放心,這都是我們自發的行為,和你沒關系,出了事我們擔著,就求你放我們進去吧?!?/br> 瞿館長為難道:“這博物館是我的管轄范圍,夏言柔要在里面出了事,這責任不歸我歸誰?也請您二位不要為難我,她現在病重就應該送到醫院去,來館里有什么用呢?” “可易先生說了只要小柔進去就能醒了,瞿館長,您就救救這孩子吧,醫院現在找不到癥結,她的情況一時不如一時,您就行行好,讓她進去一會兒吧?!毕陌职蛛m然對博物館一肚子的氣,但這時候有求于人,不由低聲下氣起來。 瞿館長咬了咬牙,沒答應。 林清婉的臉色有些不太好,說白了,就是怕擔責,只要這個責任不在他,隨便他們怎么弄。 林清婉看向易寒。 易寒眼睛也有些深沉,他能帶林清婉進去,但要博物館把夏言柔也放進去卻有些難。 他抬頭看了一眼博物館,和瞿館長道:“要不然瞿館長將d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