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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弧線落到地上,又有一些流下他的下腹和大腿,黏黏膩膩地和汗水裹纏。他隱約知道荊山也已射了。他感覺到有灼熱的液體落到他的屁股上、他的背上……和蓮蓬頭里沖下的熱水并不相同。但他也依舊能察覺到荊山yinjing灼熱的硬度,猛獸一般抵著他;荊山和他一樣,才剛剛經歷高潮,性器就又再次勃起。謝開花咬住手臂。他覺得自己好像哭了。但又好像沒哭……他也不知道了。如此劇烈的、泛著濃重虐待意味的性愛,本來不是兩個初嘗禁果的年輕人該嘗試的,可是謝開花卻覺得正好。他的腦子昏昏的,全身上下都是被荊山狠狠掌摑的痛,但心里是輕松的。他好高興荊山能這樣打他。是他對不起荊山。“小謝……”荊山的身體伏下,胸膛密密地貼住謝開花的背部。他的yinjing也已緊緊抵住謝開花的后xue。被熱水和jingye來回涂抹的后xue,早已有些松動,此刻竟毫不羞恥地輕輕咬住荊山突入的頂端。謝開花又呻吟了一聲。他這會兒已經不敢抬頭去看鏡子了。他怕自己哭得太厲害,讓荊山疑惑、擔心。他只是抬起軟綿綿的手,往后扶住自己的臀部,又用力地把兩瓣臀瓣分開。“cao我,荊山……”他帶著哭音的聲音從手臂間悶悶地傳來,混合著水聲、和兩個人急促的喘息,格外的讓人動情。“cao我……”荊山的手也覆住了他的手,隨即腰部往前一挺,yinjing沒根而入。巨大的、guntang的rou塊,絲毫沒有留情地全部插進謝開花后邊緊致高熱的甬道,讓謝開花尖叫一聲,腿再也支撐不住,就要摔下地去。但幸好荊山還是扶住了他。荊山的大手牢牢把著他的腰,手上微一使勁,就把謝開花的下半身全部抬了起來。謝開花只能手撐著洗手臺的邊緣,感覺到身后沒有半點著力點地懸空,只有荊山的yinjing,燒紅的鐵棒一樣,刺穿他的身體。他終于抬頭,又看到了自己的那張臉。他果然把臉哭花了,一道道的水痕把臉頰搞得亂七八糟。他忽然再也忍不住,張口道:“荊山,我好喜歡你……”荊山低聲道:“恩?!?/br>“我愛你……”“我也是……”那就好。謝開花模模糊糊地想:那就好。隔天起來,謝開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好像被卡車碾過了一樣的疼。他睜開眼睛,看見荊山在自己身旁熟睡的臉。荊山的眼睫毛很長,覆在臉上,仿佛兩只振翅欲飛的蝴蝶。謝開花心里又甜蜜又心酸,輕輕伸手碰了碰那兩扇睫毛,又往下撫過荊山高挺的鼻梁,和他有些紅腫的嘴唇。看到荊山的唇瓣,謝開花才后知后覺地想到恐怕自己的嘴巴也是個樣子。他有些不好意思,閉上眼緩了口氣,隨即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悄悄下地。腳還沒站穩,他兩腿就一軟。謝開花連忙伸手扶住了旁邊的桌子,深呼吸半晌,又拿體內靈氣往腿上流通一遍,才堪堪能夠走路。昨晚果真還是太激烈了……謝開花臉漲得通紅。他以前不是沒想過和荊山做|愛,只是從沒想到,自己會那樣不知廉恥。還求著荊山打他……要命!他以后該怎么面對荊山啊。謝開花磕磕絆絆地走進了浴室,仔細掩上門,又禁不住啐了自己一通。他做事永遠都這樣不管后果……他伸手拿下架子上的毛巾,又走到洗手臺前,打算放點熱水洗臉。可他剛剛在鏡子前面站定,一眼看到鏡子里自己的樣子,差一點就要驚叫出來。他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踉踉蹌蹌地往后退了幾步,靠著冰冷的瓷磚,無力地跌坐了下去。怎么會……怎么會這樣?他忽然又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來的力氣,撐著旁邊的毛巾架子又抖抖索索地站起來,再往鏡子里一看——還是那樣。他并沒有眼花,更沒有看錯。他頭頂上長出了兩只毛茸茸的黑色耳朵。而身后,一條長長的、卷曲的黑色尾巴,驚訝害怕地在半空卷了一個卷兒。半獸形態!謝開花震驚地眼前都幾乎一片空白。半獸形態……多少年了?恐怕還是他剛剛開始修煉那會兒,瞞著師父硬要化形,才化出來這么一個樣子。可這幾百年來,他的人形早就堅固得不能再堅固,怎么可能退化成這樣的形態?謝開花咬著牙,神識探入身體內部,要想調控靈力將異狀收回去??傻茸屑毑煊X到了他的靈力,他又吃了一驚——本來就漸漸稀薄的靈力,如今竟仿佛只是地上的一個小水洼,淺薄得根本不能支撐化形。他竟收不回那兩只耳朵和那一根尾巴。——荊山就要瞧見他的這兩只耳朵和這一根尾巴了!62、第六十一章荊山醒來時,身邊空蕩蕩的,但枕頭上還留有一點謝開花的氣息。淡淡的,仿佛陽光,只單單聞著,就好像能親眼見到那種金黃色燦爛的光景。他微微一笑,從被窩里坐起來。剛直起身,荊山就只覺腰那邊微微酸痛。他都這樣,謝開花昨晚想必更是累得很了……他想起昨夜兩個人那種瘋狂的樣子,臉上也不由有些發燙。雖然當時腦袋發昏,但事后想來,實在是不好意思。他昨晚也太粗暴了……荊山撓了撓腦袋,煩惱地不知道該怎么和小謝道歉。他甚至有些不敢去看小謝的臉;這會兒謝開花不在,反而更讓他覺得輕松一些。小謝會不會怪他呢?不過,不過小謝也是有舒服到的吧。荊山猛地往自己腦門上擊了一掌。老天,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帶著一張從沒有這樣紅過的臉,荊山緩緩地下了床。“小謝?”他低聲叫道:“你在嗎?”他聽到浴室那邊傳來一些細微的響動。大概是謝開花在洗漱。他昨天有沒有給小謝清理身體?荊山有些記不清了。因為一開始是在浴室,倒也沖得干凈,只是后來又在床上做了一回……真該死。荊山搖搖腦袋,輕輕走到浴室跟前,又敲了敲門:“小謝,你在洗澡?”謝開花的聲音終于從里面隱隱約約地傳出來:“恩……”“你……”荊山頓了頓,清了清喉嚨,低聲道:“你沒事吧?”“沒事……”謝開花的嗓音隔著門板,有些模糊,低沉沉的,都不像是平時那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家伙:“我沒事的,荊山?!?/br>荊山卻愈發有些擔心。如果謝開花只是安慰他呢?他想了想,還是道:“要不然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