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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這家伙從沒學過英語,雖說身為神仙學習能力肯定比較不錯吧,但英語又不像功法法術,是可以拿塊玉牌往腦門上一拍就全學會的。為了不露餡兒,他這幾天都十分勤苦好學。見荊山望過來,他停下手里動作,轉頭問道:“怎么了?”荊山捂住話筒,低聲道:“白漢明說今晚可以上羅名山了?!?/br>“真的?”謝開花大喜。他可就盼著去看看賽車是怎么回事呢。荊山看謝開花一臉喜色,心里也是頗為高興,覺得自己這次接下白漢明的挑釁還真是接對了。“那咱們這就走吧?”謝開花從前在天上都是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下凡來以后收斂了一些,但被荊山寵著,漸漸又恢復了以前的性子。當下就把筆一摔,手忙腳亂地扯掉身上皮卡丘的睡衣。宿舍里沈叢和田尉都不在,兩人結伴去網吧打網游。這會兒空蕩的房間里就回蕩著謝開花大敕敕的叫聲,還有燈光下他赤|裸的身體泛出的一種乳白色的熒光,滑膩如上好羊脂。白芍輕叫一聲,從窗口飛出去了。荊山的眼睛不由自主盯在謝開花的身上。謝開花身材瘦削,腰腹間肌rou都是緊繃繃的,伸展時露出極流暢的線條。漂亮地讓人禁不住想要摸一把。荊山只覺下腹一緊。他輕聲咳嗽,片刻還是把眼睛轉了過去,和白漢明低聲說了兩句,把電話掛掉。但謝開花完全不自知自己無意之中顯出的這種誘惑是多么讓人心旌搖曳。他從床上拖下來一件T恤,剛要穿上,轉頭卻看到荊山一張臉紅通通的,不由愣道:“荊山,你發燒啦?”荊山咳嗽得更厲害了。謝開花登時有些發愁:“你剛才還好好的呢?怎么啦?”他一邊說一邊湊上前去,又為了方便觀察荊山面色,雙腿一分就坐上了荊山的大腿。玉也似的胸膛頓時距離荊山好近。“荊山?”謝開花伸手扶住荊山的臉頰,抬起荊山的臉讓他看向自己。兩人目光相觸,只一瞬,謝開花卻仿佛看見荊山眼底有炙熱燃燒的火焰。這火焰滿是□和躁動,即使謝開花是個再清淡不過的謫仙,他也立刻就懂得了。他的臉也紅了。“我……”他忽然又意識到自己坐在荊山腿上的樣子似乎不是很好,就想抽身走開,但腰上一緊,卻是被荊山按住了。“荊山……”謝開花感覺到那雙大手在自己腰上緩緩游走。每一次指尖的觸摸和壓制都仿佛能生出烈火,將他腰以下的那兩條腿燒得軟綿綿得面條一樣。當然還有最難以啟齒的部分……他活了好幾百年,就愣是沒有動靜過一下的那玩意……卻突然沾了水的海綿似的鼓脹開來。他眼睛不由自主又看向了荊山的嘴唇。還是那樣好看的嘴唇,燈光里更加軟糯糯的,又仿佛上了層膠,瞧著跟果凍一般。“吻我?!鼻G山低聲道。謝開花頓時好像一只牽線木偶,頭垂下去,輕輕咬住了荊山的嘴唇。其實和別的情侶相比,這兩位可以說是清純如小學生了。談戀愛也談了蠻有一段日子,可偏偏除了頭幾次的親吻,其他什么事情也沒做過。一點也不符合男人下半身動物的霸氣稱謂。今天卻很突然的,天時地利人和,總算是有點兒進展。恐怕在荊山心頭也是有些松了一口氣的。但當謝開花感覺到荊山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里,他卻又忽然覺得格外的害羞。荊山纏住了他的舌尖,在那里溫柔又霸道地吮吸,那種黏膩的軟體組織糾纏在一起的感覺像電流一樣從謝開花的血管里直直流竄而下。師父和青廚接吻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嗎?真不好意思……他閉上眼睛,只覺在身體里橫沖直撞的激烈快感都要讓他落下淚來。“小謝……”荊山忽然又抽出舌頭,嘴唇貼著他的唇瓣,極低聲地在那里呢喃他的名字。謝開花雙手松松地握著荊山的肩膀,閉著眼粗粗地喘氣。他嘴里仿佛還能嘗到荊山的唾液,又甜又苦,比師父珍藏的瓊漿玉液還要讓人能熏熏然欲醉。他腰上卻突地又是一涼。荊山的手從他的衣擺探了進去,指頭直接按住了他的肌膚。但荊山的手還在往上,不停撫摸著往上,直到探到謝開花的胸口才停下來,指甲輕輕地刮過謝開花胸上早已硬挺挺立的乳|SHOU。謝開花再也忍不住輕吟一聲,□漲得好似要爆炸一般的痛。再怎么說,他畢竟只是個雛兒,盡管荊山挑|逗的方式生疏到不能再生疏,他也有些受不住了。“荊山、荊山……”他有些慌張。終于眼睛還是睜了開來,一雙水汪汪的眼里滿是不自覺的媚意,仿佛綿延的春潮。荊山仰頭含著他的嘴唇,手又滑下去捏住謝開花的腰肢,把他往前用力一壓。兩個人的□就猛然地撞在了一起。謝開花差點要跳起來。荊山的那邊好熱,隔著一層牛仔布料都能感覺到那種極具分量的力度,好像只要一沒有束縛就能兇狠地彈出來,重重地打在他的腿上。謝開花被自己腦子里的幻想又弄得面紅耳赤,一雙眼壓根不敢往荊山那邊看。“小謝……”荊山卻已經沒有那種不好意思了。他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每天和喜歡的人呆在一起,現在更是極近距離的接觸,他能再憋得住才有鬼。一時之間連白漢明的電話都忘了。也幸好他之前已經把手機掛掉。不然白漢明在那邊聽到兩人這會兒的喘息低吟,用屁股想也想得出來他們在做什么。荊山握住謝開花的腰,臀部用力地往上一頂。“??!”謝開花真的要哭了。他空洞洞地睜大著眼睛,全身血液都往□流過去,隨著荊山不自覺地腰部的挺動,他感覺到自己那邊越來越硬,越來越硬,被褲子勒得也越來越痛,越來越痛……“我把、我把褲子拉下來?!鼻G山手碰到他的腰帶,低聲說道。謝開花胡亂地點頭。他腦子里早已很混亂,什么都想不明白了,只覺得有一團火在很熱烈地燒著,要把他整個人都焚燒干凈。師父和青廚也會做這樣的事嗎?師父也、師父也跟他感覺一樣嗎?謝開花恍惚地想了一下,隨即思維又倏地抽離。荊山把他的褲子用力地褪下了。謝開花因為是坐著,褲子也不能全部被扯下,因此只褪到膝蓋,反而將他兩條腿纏著,只能更緊地壓住荊山的身子。他還是流了淚,眼淚水從眼眶里一陣陣地涌下去,模糊的視線里只看到荊山的手探向了他的□。“不要!”他尖叫。那邊是極臟的地方,萬一弄臟了荊山的手……荊山卻還是隔著內褲一手覆住了他的陰|JING。謝開花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