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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趕公交是么?” 沈書妤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傅灼立馬投降,“好好好,我說錯了?!?/br> 媽的,他看她那種眼神就腿軟。 沈書妤這才把腦袋撇向一旁。 好些日子沒見了,上一次見面還是平安夜的時候。那天晚上他送的那個假蘋果她隨意地塞在寢室的柜子里,剛才她出來拿外套時那個假蘋果還從柜子里掉了出來。 當時她腦袋里一閃而過他的身影,沒想到這才出寢室沒有多久就見到了他。 傅灼說:“今天我送你去奶茶店成么?” “不用了謝謝,我坐公交?!?/br> 沈書妤說著便打算往公交站臺走,傅灼又一步跨過來擋著她的路:“成啊,那我再把公交車包下來?!?/br> 沈書妤:“……” 她生氣,像只渾身炸毛的貓,現在好想咬傅灼一口。 傅灼卻霸道地一把拉著沈書妤的手往自己的車旁走去。 他半拉半推的,沈書妤在他的面前簡直是羸弱得不堪一擊。沒一會兒沈書妤就站在了他車副駕駛的門口。 到副駕駛前沈書妤僵著身子,依舊是反抗的狀態。 傅灼開了車門,笑著說:“要我抱你上去?” 沈書妤又氣又囧地,逃也似的鉆到了車上去。 可到了車上之后,沈書妤驚覺自己好像又掉到了他的坑里去。 傅灼轉個身也到了駕駛座上,車門一關,發動機啟動。他側頭看了眼依舊氣呼呼的沈書妤,長臂伸到后頭去拿了一個禮盒遞給沈書妤:“補你的圣誕禮物?!?/br> 沈書妤雙手背到身后,搖頭:“我不要?!?/br> “不要?”傅灼忽而朝沈書妤探過身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怕是只有幾公分。 沈書妤嚇得往后一縮,就聽面前的傅灼說:“不要禮物,那我親你一口當做禮物怎么樣?”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备底普f著便朝沈書妤更靠近一點。 他依舊是嬉皮笑臉的,越是這樣越讓人捉摸不透他會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沈書妤下意識雙手低著傅灼靠過來的胸膛,她將腦袋撇到一旁身子更往下縮了縮,“你要是敢,我再也不會理你了?!?/br> 傅灼看她這副樣子心里就癢。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脂粉未施的臉上光滑細膩。好說他也算是見過很多女人,但像沈書妤這樣皮膚好的還是第一個。即便是離得那么近,她臉上的皮膚還是如同嬰兒一般。 “不敢?!备底粕踔劣行┥岵坏檬栈厥?,但顯然底下這個人要鬧騰。 他是真的不敢。 轉而霸道地將禮物塞到她懷中,再給她扣好了安全帶。 傅灼掛擋的時候對沈書妤說:“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br> 沈書妤是真的不想收,但對身旁這個人的“威逼利誘”也只能屈服。 是一個包裝很精致的粉色禮盒,上面還有一個粉色的蝴蝶結。 沈書妤最是喜歡粉色的東西,這個禮盒的第一眼就給她滿滿的印象分。 她沒有想過他會送禮物,既然收了就表示要還禮。 小心翼翼打開包裝紙,再打開包裝盒,映入眼簾的便是的全套公仔掛件。 沈書妤的眼睛都放光了,她拿出福星的掛件放在手上。 這個福星的掛件和上次出現在傅灼身上的沒有很大的差別,但不同的是,這個掛件上也有一個吊牌,吊牌上刻著一個正楷的“沈”字。 “喜歡么?”傅灼單手掌控著方向盤,嘴角帶笑看了眼沈書妤。 沈書妤不能否認的是,這個禮物她是真的很喜歡。 可她又說不出口喜歡。 傅灼似乎很在意她是否喜歡,道:“這批的人物打板做出的最新成品,無論是做工還是材料都是才用最好的。你覺得怎么樣?” 沈書妤用指尖輕輕點了點福星的小鼻子,由衷地說:“做的真好?!?/br> 仔細觀察,的確發現福星身上的容貌較上次摸到的更加細膩光滑。 聽到沈書妤的答案,傅灼才淡淡道:“喜歡就好?!?/br> 男人送女人禮物,往往是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該送什么。傅灼也曾膚淺地想過送口紅包包首飾,但一想和她的氣質都不符合。 反正頭疼該送什么,傅灼繼而問:“再過兩天就是元旦了,想要什么禮物?” 沈書妤連忙拒絕:“不要,你不要再給我準備禮物了?!?/br> “又不要?”趁著紅燈,傅灼歪著腦袋看著沈書妤:“把我給你要不要?” 第30章 (p≧w≦q) 傅灼的無賴功力沈書妤早已經見識, 所以對他的所作所為也是見怪不怪。但這些話以前從沒有人敢那么大膽對她說,于是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么臉皮那么厚啊?!鄙驎ビ行┎蛔匀坏?。 她說著轉頭看向窗外,剛剛還在前面的公交車專業已經在他們的身后。 傅灼笑得開心, 他手指拍著方向盤,問沈書妤:“如果我臉皮不厚的話, 追你能容易點嗎?” 沈書妤聞言轉頭看著傅灼,“你別追我?!?/br> 她認真道:“我真沒有想過談戀愛這件事, 不過我們可以做普通朋友的?!?/br> 這段時間沈書妤也想了很多, 她開始對傅灼這個人改觀, 就像方玨和龍哥說的那樣, 傅灼在某些方面還是比較優秀的,比如她了解到的繪畫。 紅燈轉為綠燈,傅灼輕踩油門,他輕哼一聲:“誰要跟你做普通朋友?還有, 這男女之間就沒有普通朋友這一說?!?/br> 沈書妤不禁產生質問:“怎么不可能有, 那按照你的意思, 天底下男的和女的就沒有純友誼了嗎?” 傅灼點點頭:“是這個意思?!?/br> 沈書妤企圖找出反駁的例子。 她往日里和男生的接觸也少, 加上又是舞蹈班的全是女孩子,幾乎沒有男性朋友。 腦袋里想了一圈后,沈書妤有些小小的激動說:“龍哥就是我挺好的朋友!” 傅灼聞言瞇了瞇眼,“龍哥?什么龍哥?!?/br> “就是我的店長啊, 上周你也見過的?!鄙驎サ?。 傅灼的記憶力好, 那日見過人家一面也有印象,他的腦袋里似乎迅速就描畫出了那個龍哥的畫像, 于是篤定地對沈書妤說:“那是他對你有意思?!?/br> 沈書妤簡直覺得傅灼就是胡說八道,“你的思想太齷齪了?!?/br> “齷齪?”傅灼反復咀嚼著這兩個字。 說到齷齪,他想到她的時候倒是腦袋里經常會有些齷齪的東西。 有一股沖動,是最原始的欲念,他想要將她壓在任何一個角落,親吻她的唇,撕扯她的衣物…… 光是這樣想,他就無法自如做任何事情。 可轉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