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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在機甲殼子里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我是白癡嘛,這種自尋死路的做法我會做嘛?!?/br>上次你就這么做了……淮默默吐槽。“我昨晚研究了一個新打法,上天也還是第一次?!?/br>有一架鎏金機甲朝他們的方向飛過來,這一瞬間,向安就有了目標。淮還在勸說向安,“你這也太冒險了,沒有十全的把握不要在這里用?!?/br>向安卻按住他的肩膀,“不會的,相信我?!?/br>淮拿他沒辦法只好同意了,沒辦法誰讓他是騎士呢。“我數三聲,三二一你就蕩我過去!”“三…二…一!動手!”淮抓緊向安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圈蓄力后抓著向安的手將他甩了出去,扛著電磁炮的右臂順手給鎏金機甲來了一炮。鎏金機甲可能想不到向安會突然撲過來,機甲立即用音波來反擊他。哈,還是最新型的音波攻擊機甲,向安扭動機身九十度轉動避開了音波機甲。說時遲那時快,音波機甲還沒晃過神來的時候,向安已經成功的近了他的身,如果在戰場上你被幽靈者近身,那么你的后果可能不堪設想,除非那個是新手上路。很不幸,向安就是那個新手上路的幽靈者。音波機甲也是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在意識到向安近身后的第一時間就開啟了機身自動防御,音波從他機身綻開,凡是靠近身五米以內必定會受到攻擊,越近音波的強度就越大。可向安不得不硬抗下來,皮下的骨頭都在叫囂疼痛,他在等待時機,等待音波機甲第一輪攻擊結束后第二波攻擊沒來緩沖時間。來了!就在音波機甲停止機身自動防御時,向安立即開啟了幽靈機甲的絕對技能,隱身。機甲隱形百分之九十五,除了最毒辣的偵查微型機甲,一般機甲根本無法勘測到他在哪里,但是隱身只能堅持五秒。眼前的敵人突然進去隱身狀態,音波機甲明顯慌了幾分,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讓他快點離開。“喀”機甲的右膝部關節無形中受到重創,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有一把鋒利的刀片將他脆弱的膝部機殼粉碎。機甲最脆弱的五個部位分別是,兩個膝蓋骨和手肘關節,最后就是脖頸,只要將這五大部位貫穿再強大的機甲也會因失去活動能力任你宰割。向安只有五秒,只有五秒讓音波機甲從他眼前徹底消失。“啊啊啊啊??!”音波機甲仰天長嘯,想將他的同伴召開。向安再次硬受了音波襲擊,只覺一股鐵銹的味道彌漫在口腔中,紅色的液體從嘴角留下。他不敢停下,只差一點點向安就能在這場對戰中取勝。最后一秒,向安完成了殺戮。同時音波機甲的同伴也趕到將向安團團圍住,向安緊緊勒住它不讓他動彈,“你們再靠近一步,我就殺了他?!?/br>它們沒有猶豫,依舊拿著武器步步逼近向安。向安明白了,音波機甲是棄子,無用的棄子。這樣的話,他就不客氣了。“電磁炮!炸爛他們!”淮時刻關心這邊戰局,一聽到向安的呼救,立即抬手瞄準那幾個圍住他的機甲,一人喂了一炮。淮的電磁炮能不能打中其中一個不是重點,向安借的就是一個金蟬脫殼的機會!向安將音波機甲無力的右手捆綁在身后,越到他的肩膀上摁住他,用力往下壓,“給我下去!”花枝和岑剛剛合力解決掉一個煩人的雙槍機甲,現靠在堡壘機甲這邊觀察。“那些煩人的又靠過來了?!被ㄖσ呀洷轶w鱗傷,手上的散彈槍都差點拿不穩。這五十臺機甲的戰斗力很強,花枝和岑需要兩蟲合力才能斬殺一臺,而且速度也不快。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里了…就在他們心底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向安踩著音波機甲猶如天神般從天而降,打破了他們消極的意識。轟――向安從音波機甲上跳落,穩穩的落在地面上。“幽靈!”花枝欣喜若狂的叫道。可向安的神色絲毫沒有放松,他急忙往隊友們的方向奔去,“雙槍!開火打上面!”他們這才意識到,向安的背后追著四五臺機甲。岑丟下一個煙霧彈,煙霧瞬間籠罩住他們的身形,花枝立即端起散彈槍開啟消音模式,魔鬼彈一頭扎進煙霧里不見蹤影。花枝連開幾槍,待到煙霧散去時,那幾臺追過來的機甲不見了蹤影。向安緊張起來,智眼到處掃蕩無任何痕跡,好像他們憑空消失了一般。堡壘機甲卻在這時警惕地長鳴一聲,腿部被壓的陷入底下。“在上面!”岑指著上面大叫。“上去!”一直在照顧他們的機甲前輩立即提上武器,踏著堡壘機甲登上半空。他們想毀了堡壘機甲!向安他們立即跟著他往上躥,最后一臺堡壘機甲千萬不能毀在此。“雙槍掩護我和哨兵!”向安提著雙刀大吼,敵人已經追到他們面前了,還是選擇他們最默契的配合。原本他們還有十八臺機甲,到這一刻,只剩下十一臺,而對面還剩下三十多臺,相當于向安他們一個要對兩個以上的機甲。就像在打游戲,到最后BOSS的關卡,自己只剩下半管血而對面剩下的全部都是精英人物,怎么打是一個技巧更要靠幸運值。但是明顯……他們的運氣不是太好。敵軍比向安更靈活,一抬腿頂到他的胸腔位置,立即就將他掀翻在地。胸口好痛,全身的肋骨好像都斷了幾根。向安痛的無力再站起來,咬牙切齒的趴在地上死瞪著他。敵軍走近向安黑色的智眼仿佛他已經是死人,高舉著戟對準向安。“向安!”他和花枝、岑沖散了,這么短的時間內根本來不及過來救他。要結束了嗎?真的好像沒辦法站起來了呢,不甘心,他不甘心啊??!“不要!”耳邊還回蕩著花枝凄厲的叫聲。向安緩緩閉上眼,倒在意識海里面,他死了以后會去什么樣的地方。過了很久,向安還是沒有感受到那股撕裂的疼痛,怎么回事?連痛感都麻痹掉了嗎?向安睜開眼睛,棕色的大機甲橫擋在他的面前。“淮!”原本應該刺穿他心臟位置的戟現在卻穿過了淮的身體。“向安,你欺騙我!”淮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他的身體也搖搖欲墜。向安哭了,抽噎著喊,“淮你!”淮做出了讓他們都意想不到的舉動,他抓住半截埋入機身的戟狠狠的往身體里捅去,藏在意識海里的淮疼得臉色發白,后槽牙被咬出血。“現在道歉有什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