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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女人究竟是誰,結果被挖出來是一中的?;核兼?!池言亦:“……誰造的謠?”耿迪:“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昨天晚上還撞見梁思婕和陸征一起在吃飯?!?/br>池言亦:“……”“當初我都跟你說了,陸征他不可能是真的喜歡你,他就是為了通過你去泡其他的妹子,這不?本性暴露了吧?”耿迪沖著池言亦翻翻白眼。池言亦:“……”他覺得他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也許是時候該選擇和耿迪絕交了。晚上,池言亦和人打完臺球回來,在進小區那條必經的巷子口的時候,他突然看見了陸征和梁思婕。……這他媽……池言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啥心情,但是本能的,他選擇在旁邊躲起來。梁思婕和陸征說著話,兩人挨得很近,也不知道陸征說了一句什么,梁思婕掩唇一笑,隨后踮起腳就去吻陸征的臉頰。池言亦瞪大了眼睛,心里突然就冒出了一股無名之火,雙手被他握成拳,捏的咯吱作響。由于角度的原因,池言亦看見的是梁思婕吻了陸征,但其實陸征偏了頭,沒被她吻上。“這兩天,謝謝你?!标懻骺粗核兼颊f道。“不用謝,如果你追到了,記得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绷核兼紱_他眨了眨眼。“好,一定?!标懻骺粗α?,眼神又偷偷往池言亦躲的那邊看。“那我先走了!我怕我再繼續留下去,他要沖出來打我了!”梁思婕捂著嘴偷笑。“他不會?!标懻骱苷嬲\的說?!八麖牟粍邮执蚺?,也不會隨便打人?!?/br>“那我可真是羨慕你?!?/br>陸征看著她有些疑惑。“羨慕你能光明正大的追他!”梁思婕轉身沖他揮揮手?!拔易吡?,你要加油!”“好,路上小心?!?/br>陸征背對著池言亦的方向,看著梁思婕離開的背影,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他在對女友依依不舍一樣。池言亦從一旁走出來,往陸征的方向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陸征回過頭,正好看見了他。昏黃的路燈下,陸征的身影顯得有些單薄,池言亦心里發苦,明明從小到大感情都那么要好的兩個人,怎么變成了這樣?他不想先和陸征開口,于是背著書包往回家的路上走。陸征就跟在他身后,和以前他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一樣,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直到快要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池言亦才停下了腳步。他轉頭看著陸征,問他:“你喜歡梁思婕?”陸征沒有回答他的話。池言亦低頭想了想,繼續說道:“你如果喜歡她,大可以不必繞這么大的圈子,我又不喜歡她,我可以讓給你?!?/br>“不用?!标懻鞯恼Z氣淡淡的。不似以前和池言亦說話的模樣,甚至話語里充滿了疏離和冷漠。“馬上就要高考了,我沒心思談戀愛,以后考上大學,有大把的時間去揮霍?!?/br>池言亦嗤之以鼻,覺得他就是和梁思婕談戀愛了,只是怕自己說他,才故意找的這種爛借口。“聽說梁思婕的成績不錯?!背匮砸嗾f道:“她也打算和你一起去北京嗎?”陸征愣了愣,沒想到池言亦即使和他鬧翻了,也沒停止過關注他。可等想清楚這一點,他又低下頭,無聲的笑了。等笑完,繼續裝作一本正經,毫不在意的語氣回答?!笆??!?/br>“真好?!背匮砸帱c點頭,轉身回了自己家。陸征拿捏不準他這個真好是什么意思。原本以為那天過后,池言亦多多少少會給他一點反應,可是并沒有,池言亦好像絲毫沒受到他的影響,依舊每天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的時候玩。一直這樣,熬到了高考。池言亦的學習成績沒陸征的好,他平日里喜歡玩,所以學習成績也就在班里的中游位置,而陸征,則一直都是班里的第一名。但是這次高考,他卻發揮失常了。這件事情不僅僅是老師,甚至連學校的領導都十分的重視,班主任特意叫他去辦公室了解了一下情況,甚至還想著讓他復讀一年,明年再繼續參加高考。但是陸征拒絕了。校長把周放和陸柏深叫來學校,特意和兩位家長言明了陸征的情況,就連他和學校的老師都搞不懂,明明高考前一次的月考發揮還很正常的陸征,怎么高考的成績一落千丈,甚至連五百分都沒考到。對此,周放也不知道咋回事,但是回家看見自己的兒子,他又十分心大的帶他出去胡吃海喝了一頓,回來就告訴陸柏深,說陸征是平日里學習壓力太大了,導致高考發揮失常,也實屬正常。他和陸征商量過了,打算送他出國去留學。陸柏深平日里工作忙,其實很少關心陸征,他都是把陸征交給周放去管教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覺得自己沒立場去勸阻陸征,既然他都已經和周放商量好了,那他也只能依著孩子。池言亦是最后一個知道陸征要出國留學的人,還是沈珹回家的時候,無意間和池郁提起來,他才知道。池言亦高考也就考了四百多分,分數不高,沈珹讓他就近選一家大學就讀,反正家里也沒指望他能好好學習,等畢業之后,直接去自家公司上班就行。池言亦考慮了很久,他還特意去查了一下北京他能讀得上的學校,但沒想到,陸征竟然要出國。他一下子之間,覺得自己所有的準備,都像是砸在了一團棉花之上,既無力,又顯得軟綿綿的。高中畢業之后,班里舉辦了一次同學聚會,池言亦和陸征都去了,那天毫無意外,陸征成了他們所有人當中最閃亮的焦點。只不過以前他作為焦點,是因為他學霸的名頭,而現在,卻是因為他高考發揮失常。陸征仍舊笑得一臉風輕云淡,他說,誰還沒有個失誤的時候?人的一生也不可能總是順風順水的。同學們都十分佩服他坦蕩的心理。但是池言亦坐在一旁,感受卻是最為明顯,他發現陸征變了,變得沒以前愛笑了,變得異常冷漠,對任何事情都表現得十分淡然。就連別人問他,出國打算去哪里留學,他也是淡淡的回答,還沒想好,再說吧,走到那一步自然會知道。他的人生好像突然之間失去了目標,就像在大海里肆意漂泊的船帆,沒有了一個明確的方向感。可以前的陸征明明不是這樣。他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一直都很明確,就像他努力學習一樣,就是為了考進一所好的大學,考去北京,然后學習工商管理,再出國深造。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