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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既然確定于驛川性命無憂,那我們就能來說說另一個議題——”“關于12月11日之后,于驛川能否穿書的問題?!?/br>這句話有兩種意思:一種是于驛川可以自主選擇去不去穿書世界,另一種嘛。于驛川胸口沉甸甸的,他明白米柯的意思,因為他自己也無數次的設想過。要是活過命定的那一天,他是否還能存在于穿書世界。“我個人認為這是一個至關的分水嶺,最大的可能性是,于驛川的……”米柯停頓片刻,借用了某人的定詞,“于驛川的超能力消失,穿書的大門緊緊關閉?!?/br>室內很安靜。“其實,這樣也不錯吧,沒有未知的威脅,沒有懸于頭頂之劍,不用每隔一段時間被強行穿書?!?/br>“驛川穿書帶回來的科技產品也夠國家研究好多年了,更重要的是,驛川從此以后可以回歸正常的生活,我覺得,這可以?!?/br>不知是誰這樣說了,卻沒有一個人應和。因為大家知道于驛川早就在穿書世界擁有了難以舍棄的東西。這也正是米柯最不想面對的情況。但,有些該說的話還是要說。“這暫時是我們的預想,到時候可能跟現在一樣的穿書,也可能……”米柯頓了頓,沒把殘酷的可能性說出口,“從到你jiejie結婚的那天為止,我給你帶薪休假,不用每天寫報告,也不用往返于兩個世界,你姐那邊我會跟她說明情況?!?/br>于驛川哈笑,“局長你突然給我發放員工福利,我都不習慣了?!?/br>米柯望著他,沒吭聲。大家保持著沉默。于驛川強行彎起的唇角拉平。會議結束,給同事分發完帶回來的小零食,于驛川就回了穿書世界。從哪兒穿的,回來的時候依然會在哪里,所以于驛川總喜歡躺著穿。躺在客廳沙發上,他半響沒動,手上傳來濕濕熱熱的感覺。于驛川側過腦袋,摸上哈士奇的狗頭。似乎覺察到爸爸不對勁,拆家小隊長難得安安靜靜的給摸。于驛川問:“餓了嗎?”哈士奇狂甩尾巴。于驛川笑了,起身在它的食盆倒上狗糧,哈士奇立刻吃開了。于驛川也不走,蹲著看它狼吞虎咽,忍不住又摸摸它的腦袋。等哈士奇吃完了,于驛川給于定錫打了個電話。接通后,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頭就噼里啪啦的說開了。“我給她置了個店面,雇人打理,確保她每個月有固定的收入來源。我也是最后一次勸她跟那個男人離婚,喝醉酒就家暴的男人哪怕留著過年也留夠了,還有……”于定錫絮絮叨叨,將自己對周雪所有的安排傾吐而出。于驛川知道他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安靜的聽眾。“從現在起,她的所有事情都與我無關,這么多年了,我真的累了,不想再追逐她以前的影子?!?/br>于定錫感覺說不出的輕松,語調都輕快起來,“對了,你打電話給我干嘛,事先聲明,這是你打給我的,電話費不報銷啊?!?/br>他就怕于驛川敲竹杠。于驛川:“只要我想報,你以為你能不報?”于定錫:“……”“于驛川,算我求你了,你好好做個哥吧?!庇诙ㄥa說。于驛川:“行啊?!?/br>于定錫陡然安靜,等了半響,沒等來類似于“但是”的轉折。于定錫真覺得邪了門了,“你腦子里的線是不是接錯了?”這人不可能對弟弟這么友好。于驛川沒回他,和聲道:“你別光顧著工作,吃飯了沒?沒吃的話,我給你帶你喜歡的紅糖滋粑過去?”于定錫雞皮疙瘩起來了,“我有個朋友是專業的腦科醫生?!?/br>于驛川:“說到朋友,以后交朋友長點眼,你今天在公司嗎,我開車接你下班吧?!?/br>“嘟嘟嘟?!彪娫捦蝗粋鱽砻ひ?。于定錫他掛了。于驛川沒多久收到樓經行的信息。樓經行:你怎么你弟了?于驛川:???樓經行:他發來醫院的地址和一位腦科醫生的電話,讓我帶你去溜溜于驛川:……于驛川:可能比起溫柔細心的哥哥,他更喜歡坑弟沒商量的類型于驛川:對了,樓總樓經行:嗯?于驛川:翹班否?樓經行:不否:)于驛川很久沒碰方向盤,前不久跟樓經行把科三科四考了,今天踩起油門有點剎不住。在超速的邊緣試探了一路,于驛川平安抵達項旭總部。把車停在樓經行說的位置,坐車里等了會兒,于驛川瞅見自圍墻內突然飛出一件西裝外套。緊接著,一個人影身姿矯健的攀上圍墻,動作一看就是經過千錘百煉的。樓經行身著深色的襯衫和西裝褲,隨意將翻到肩后的領帶撥回來。他屈身撿地上的衣服,肩背撐起了襯衫的線條。把衣服搭在肘彎,樓經行動作肆意,他食指扣著領帶松了松。于驛川定定的看著他,要將這一幕刻入腦中,陽光都成為了他的陪襯。“你不是最喜歡看我被綁著工作,怎么想起來讓我翹班?”樓經行單手撐著車頂,另一條胳膊支在車窗上俯身笑問。于驛川:“翹班不好嗎?”樓經行勾唇,側頭笑的很有味道,“不,再好不過了?!?/br>他拉開車門,于驛川發動車子。“所以我們干什么去?”于驛川說:“飆車?!?/br>樓經行回頭,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忍不住道:“我們駕照剛拿到手?!?/br>于驛川點頭:“恩?!?/br>樓經行:“上次是我帶你一起考,這次輪到你帶著我再考一次?”第80章攻略八十:于驛川飄了個白眼,“想什么呢你,想考駕照我現在就可以幫你把分霍霍了,你自己再去考第三次?!?/br>樓經行把窗戶打開,“一個人考多沒勁兒?!?/br>“你還考上癮了你?!庇隗A川嗤笑,開始跟他賣弄起來,“你不知道世界上有個東西叫合法飆車吧?!?/br>樓經行猜測說:“賽車?!?/br>于驛川不屑的搖頭:“NONONO.”樓經行不喜歡玩猜謎,“那是什么?”誒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于驛川心里發笑,側頭望他。男人斜坐著,胳膊肆意搭在窗沿上,領帶松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襯衫被風吹動,缺了紐扣的護駕,袒露的胸膛若隱若現。于驛川舔舔唇,顧念自己司機的責任,強行將注意力放到前方。要是他沒死在別人手上,卻在今天死于車禍,那玩笑就開大發了。于驛川的小動作沒逃過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