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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房間以紅色為主色調,門框、壁燈、座椅、沙發都是愛心形,就連可以任雙人瘋狂翻滾的大床都是愛你的形狀,被單上還鋪上了紅玫瑰。毋庸置疑,這是間情侶套房。“房間挺好的?!睒墙浶嘘P上門,也關上了于驛川退出的機會。心里慌的緊,于驛川丟下一句我去洗澡就進了浴室。無視心形的浴池,拖拖拉拉的站著淋浴,他錘墻又撓墻的發泄完情緒,披上浴袍就出了門。于驛川邊擦著頭發邊說:“我洗好了,你去洗吧?!?/br>樓經行起身,“頭發要擦干?!?/br>于驛川避開他的手,“我自己來?!?/br>樓經行挑眉,沒說什么。等人進了浴室,于驛川站了會兒,快步在房間里兜起了圈子,同時頭發被他用毛巾快速擦的能冒煙。cao!緊張死老子了!于驛川轉了幾圈,突然發現什么,倒退兩步側頭看。隔著一面玻璃,他能看見樓經行精健的身體正接受熱水的洗禮。“……臥槽?!?/br>這居然是一面單向玻璃。也就是說他剛剛在浴室所做的一切都在樓經行眼皮子底下。別說樓經行沒偷看,他太了解這男人了,完完全全的機會分子。目光落在房門上,思考著奪門而出的可能性。最終,不想當天出現“于驛川酒店luob奔”的熱搜占據上風,于驛川助跑反撲躺在床上。躺了會兒又覺得自己得做點什么。當樓經行出來時,饒是知道于驛川不是個安分的,肯定會借此做點什么,但也禁不住默了幾秒鐘。“這是?!鳖D了頓,他才接口道:“三八線?”于驛川興味道:“原來你也懂這個?!?/br>只見心形的床鋪中間,于驛川用假盆栽、床頭燈擺出了一條對稱線,完美劃分床的左右兩邊。于驛川指指“中間線”的右邊,“我睡右邊,你睡另一邊,你半夜別觸線啊,我跟你現在沒有同床的情誼?!?/br>樓經行垂下擦頭發的手,抱臂看著他笑,“你就這么怕我對你做什么?”于驛川不屑,“我怕你?”樓經行一揚下巴,“那你敢把這些撤了?!?/br>他還真不敢。于驛川覺得自己真的太難了。本以為樓經行是個言情,然而他居然是耽美這一掛的,他這段抓心撓肺的日子像是喂了狗。現在又要明目張膽的同床,車速太快了,他真的受不住,得減減車速。樓經行走到床邊,掃了眼所謂的三八線,說:“你都這樣暗示我了,不做點什么是不是太對不起你這番苦心了?”第65章攻略六十五:于驛川翻身而起,踩著枕頭貼墻而站,能把他的話扭曲成那樣,“你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吧!”樓經行饒有興趣的說:“我小時候的語文確實是數學家教帶的?!?/br>于驛川無話可說,甚至有點想罵人。而他也真罵了。“你個腦子有坑,別裝傻我跟你講,老老實實蓋被毯一覺睡到天亮,什么事都沒有,你要敢做什么,老子把你腦瓜子錘開花!”于驛川氣勢洶洶。他在床上擺了一條中間線做數學題,樓經行這傻逼給他在那兒磨理解,做的題都不一樣。于驛川很兇,兇成了一只爪尖沒磨利的小豹子。樓經行噙著若有似無的笑,“你以為我要做什么?”于驛川不恥他揣著明白裝糊涂,“裝,你就繼續裝?!?/br>都是大男人,也沒什么不能說出口的,于驛川給他翻翻賬本,“你今天突然啃我,這是性sao擾?!?/br>樓經行不置可否,“你自己說喜歡我,這也算?”于驛川不信他沒看出自己只是拖他做擋箭牌,但于驛川爽也爽到了,懶得矯情的去計較細枝末節。樓經行卻不放過他,“況且比起你,我更擔心你對我做什么?!?/br>于驛川正要出聲嘲諷,卻見他意有所指的磨著嘴上的傷口。于驛川頭皮發麻。樓經行朝前走了一步,膨脹成一只氣球的人像被針扎了一樣,立刻踩著枕頭兜著他走兩步。樓經行輕笑。“笑屁啊笑!”于驛川梗著脖子。樓經行沒接話,朝反方向又走兩步,于驛川直接跨過親手鋪置的“三八線”,繞到床的另一頭。樓經行挑眉,又反過來作勢要靠近,“你跑什么?”于驛川再次在床上跨欄,“你管我跑什么,我醒酒不行啊?!?/br>“行啊?!睒墙浶信d味的跟他兜圈子,“那你還給不給我睡了?”于驛川就不明白了,這個sao氣的男人是怎么能問出這個問題來的。說給吧,他不要臉皮的啊,憑什么不是樓經行給他睡。說不給吧,又哪里不對勁兒。他只能折中一下,“睡你妹!”樓經行回的很快,“我沒meimei?!?/br>于驛川怒了,“滾!”樓經行說:“那你給我示范一下怎么滾?”于驛川無話可說,今晚他sao不過樓經行,有本事過兩天再戰。大晚上的,兩個一米八的大男人,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的繞著兜圈子,跟玩老鷹捉小雞似的。突然,樓經行一個折返,于驛川沒剎住車,被床上的假花絆了一腳,直接撲了。于驛川只感覺身上多出一個重量,后脖頸順勢被人捏住。“這叫什么,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聲音帶著無法忽視的笑意。“我cao!”這男人居然坐他身上了。樓經行笑,“你來啊,我給cao?!?/br>……做總裁的就是皮厚,臉皮更厚。樓經行像是打破了什么封印一般,于驛川今晚根本沒把他當人看。掙扎無果,干脆趴床上挺尸,剛洗完澡就一番折騰,他都出汗了。屁股被拍了兩下,身上一輕,樓經行起來了。“把床上東西撤了,早點睡吧?!?/br>樓經行的話輕描淡寫的,于驛川撅起腦袋,瞪著眼睛看他,似乎在辨析他下一步行動。“你真不想給我睡了?”樓經行打了個哈欠。于驛川這才反應過來,他先前問的那句“那你還給不給我睡了”就是字面的意思。是他多想了。把假花和床頭燈搬走,因為是情侶套房,只有一床被子,兩人合蓋被毯平躺著。中央空調吐著暖氣,天花板粉色的熒光物質分外有存在感。于驛川雙手交疊搭在兇口,喝完酒是最容易犯困的時候,但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考過了科二,蹭了趙堂的車,黎曼安自入虎口,樓經行用行動挑明關系……于驛川現在精神活泛的沒有絲毫睡意。提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