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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消失。十分鐘后,人又再次出現。恩,他剛剛用十分鐘的時間回到穿書世界,將所有的催更票作為祭品獻上。第一次被人寫進里,有點小激動,順帶給作者提了不少“于一川”人物OOC的意見。臨近中午,于溪來電話了,她言簡意賅:“下樓?!?/br>“誒好,馬上來?!?/br>于驛川不啰嗦的從吊椅上蹦下,腳精準的揣進鞋里,隨意蹬了兩腳就拔上鞋跟。下了樓,入目的是一輛sao氣的藍色超跑,如星空中深邃的那點藍,是高調的奢華,車型也絕無僅有。這輛跑車是于驛川從于定錫的藏車里劫來的,國家研究過后,就被他送給于溪開。于驛川走近時,他姐正告別一個依依不舍的男人。“又是搭訕的?”于溪發動車子,“差不多,不過不是搭訕我,是想搭訕我這車?!?/br>于驛川哼道:“有眼光?!?/br>于溪手指挑開鏡腿,戴上墨鏡笑了,“是這車夠sao,我開了它后,搭訕我的人都變少了,你姐夫還說要送你套房子,感謝你幫他擋住那些狂蜂浪蝶?!?/br>姐夫對他姐的好,于驛川看在眼里,對這姐夫也沒有了抗拒,他順口就開玩笑道:“你跟他說一聲,不是二環的房子我不要?!?/br>于溪蹬他一眼,“美得你,還挑三揀四的?!?/br>車子駛出小區,回頭率頗高。乍一看,盯著超跑的車尾燈,路人迷茫了。“剛剛那車你看見了沒?”“看見了,媽的,真酷!”“不是,我是想問,那車標你認識嗎?”“俗氣了吧,那車標我還真……不認識。不過車標挺客氣的,這么壕氣的汽車品牌我不可能不知道啊,回頭查查去?!?/br>京城人不少,十條街九條堵,于驛川在車上睡了個回籠覺。他還不費功夫的做了個夢:樓經行考科二,倒車入庫壓線,掛了。而他就不一樣了,提檔六十邁,僅用一只手,賊帥的漂移入庫,滿分!他一下車,手指比槍,崩中樓經行胸口:“請叫我秋名山車神!”于驛川睜眼時,嘴角是勾著的。于溪這會兒正在停車。“姐,到了?”于溪盯著后視鏡倒車,“睡飽了?夢做得挺香啊,笑的跟傻子似的,嘴里不停念叨一個人的名字?!?/br>于驛川握了握拳,有種被堪破什么的感覺,他笑了,“怎么可能,我能念誰的名兒?!?/br>于溪打著方向盤,悠聲道:“能有誰,樓經行啊,這么想他?”于驛川:“……”車身猛地一顫,撞墩上了。又是一顫,屁股著了。于驛川回頭看一眼,碰了輛蘭博基尼。于溪卻顧不上了,驚訝道:“你真夢到他了?”老姐,你好歹看看那被你碰著的車喂。指著車屁股,于驛川正想說什么,隨之后知后覺,他剛剛是被詐了。果然,于溪的嘴,騙人的鬼。“你們怎么倒車呢?過線了都,沒長眼睛???撞著我的車你們賠得起……”蘭博基尼的車主一下車就瞪直了眼,他的車雖然牌子豪,但撐死了小幾百萬,不比這一看價值就過千萬的豪車。誒喲喂可真好看,車是,司機也是。“欸美女……”“銀行卡號?!?/br>糟心事兒弄得心煩意亂,于溪處理事情來依舊雷厲風行,蘭博基尼的車主懵了,掏出卡,報上卡號。于溪直接用手機在線轉賬,“應該夠了?!?/br>蘭博基尼車主看著數字點點頭,不死心道:“美女,你這車挺……”車窗緩緩升起,隔絕了聲音傳播的渠道。于溪將倒過頭的車重新停好,然后就盯著副駕上的人,一臉探究。眼珠子轉轉,于驛川逃似的下車,“走了走了,舅舅還等著吃我的蘋果呢?!?/br>于溪坐車里,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有鬼。京城人民醫院,于驛川和于溪今天來這是探望舅舅。跟穿書世界中白住白用“于驛川”的那一家子不同,兩人的真舅舅待他們極好。父母去世的時候于驛川還沒記事,那時于溪還在上學,突逢這起意外,虧得有舅舅和舅母兩人幫忙cao辦后事,跟著忙前忙后,還收留了他們幾年。等于溪結束高中的學業,有時間照顧于驛川了,便做主賣了原來的房子,重新購置了一套不大但足夠溫馨的房子。住舅舅家的那幾年雖然時光短暫,卻是突遭暴風雨時的避風港,哪怕過去這么多年,于溪仍會在耳邊念叨這段往事,提醒于驛川牢記舅舅一家的恩情。順著號碼找到病房,三人間的病房擠了好幾位家屬,嘈雜得很。于溪皺眉,正疊衣服的舅母見到他們,立刻笑道:“小溪,小川,你們來啦?!?/br>于溪壓低聲音問:“舅母,舅舅身體怎么樣了?”舅母拉她坐下,“還行,膽結石,小手術?!?/br>于溪跟舅母拉扯著家常,舅舅還在睡,但病房過于吵鬧,睡的并不安穩。于驛川將果籃放在床頭,指指門外,于溪不動聲色的點點頭,他立刻離開了病房去。再回到病房時,舅舅已經醒了,見到于驛川就笑開了,“小川?!?/br>“舅舅?!庇隗A川搬著椅子坐下。病床上的男人面色蒼白,“小川今年畢業了嗎?”于驛川應道:“畢業有段時間了?!?/br>男人嘆道:“這么快啊,當時你考上Z大,小溪還帶我們一起出國旅游,去那個什么……”于驛川補道:“佛羅倫薩?!?/br>男人想起了,“對對,佛羅倫薩,眼睛一眨你都畢業了,時間也快著呢?!?/br>只有去到長輩家里,于驛川才能感覺到時光流逝之快。因為他們永遠是會記住你成長的人。說著說著,舅舅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我家那個混小子要是有小川一半就好了?!?/br>舅母臉色一僵,推推他胳膊示意少說點。于溪覺察到不對,“昊昊呢?”舅舅和舅母都沒說話,氣氛有些不對。“他……”舅母表情隱忍,似乎有話說不出口,眉心染上了愁緒。“哼!那臭小子四天沒回家了!”顧忌著旁邊有其他病人,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舅舅壓低嗓子怒道:“不去上學,也不知道跟他那男……在哪兒鬼混?!?/br>“四天沒回家?”于溪一驚,下意識望了眼于驛川,要是他弟,渾然沒膽子做這種事。于驛川讀懂他姐目光中潛藏的意思,眼神飄了飄。當年唯一一次離家出走就激活了穿書的金手指,他哪兒敢再在于溪眼皮子底下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