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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回過頭來,簡直要嘆一聲:于驛川真是世界三好哥哥。未播先火,文耀娛樂的新人趙卉彤擁有了流量和認知度,一箭雙雕,這絕對是教科書式的炒作,唯一犧牲的就是網紅于驛川。先前不明真相還站在道德最高點的網友沉默了,有此為例,于驛川是GAY的黑料也被懷疑起了真實度。于驛川的微博評論區有一堆來道歉的,他打開微博的時候,手機差點死機。好一段時間沒打開應用,粉絲數直接翻了幾倍。怪不得黎曼安總是費盡心思愛炒作呢,炒一炒,十年少。粉絲和流量就是這么被虐出來的。要說他被黑,黎曼安也是一大得益者,大家提起于驛川,不可避免的會想起她,已經成了另類的CP捆綁。隨著他越來越網紅,黎曼安這種隱形的收益將會被放大。總有妖艷賤貨想蹭熱度于驛川忍不住嘆氣,人不在娛樂圈,娛樂圈仍有他的傳說。回到家,于驛川打開門后站住腳,回頭望著距離他不足兩步的人,眼神表達他的疑問。樓經行目光在他打了石膏的胳膊上溜了一圈,“你不是讓我負責照顧你嗎?”“謝了,好意心領,但還是算了吧,我怕你把我另一條胳膊也照折了?!庇隗A川說完就要關門,卻被把住了門框。樓經行閑肆的抵著門,表情似笑非笑,“或者我現在就讓你爸將你接回家?”于驛川:“……”最后他還是放樓經行進屋了。于驛川快速洗漱完,進臥室休息前,叮囑道:“我晚上睡覺很死,你敲門我也聽不見,家里沙發地板你隨意?!?/br>然后樓經行就看著他進了臥室,清脆的“咔擦”一聲,他落鎖了。看看時間,才晚上九點,樓經行脫了外套,慢條斯理的邊卷袖子邊朝廚房走,清洗完用具才出來。這棟高級公寓的隔音確實沒的說,樓經行在于驛川門外站了一會兒,臥室里靜悄悄的,跟沒人似的。樓經行坐回沙發,拿出一支煙叼著,打火機的火光夭曳,煙頭即將蘸火的那一瞬又停住了。“嘖?!彼櫭?,將打火機扔茶幾上,唇抿了抿煙嘴,終是放棄抽煙。于驛川沒有明說過,對煙的抗拒卻很顯然,樓經行之后也很注意不在他面前抽,但今天倒挺想來一根。樓經行神色清冷,這一刻,他渾身上下寫滿了理智。安靜的坐了很久,他做下決定,摸出手機在對話框里輸入幾個字。消消樂突然彈出提示框,提醒他紀錄又被反超。即將點擊發送的手指頓住,樓經行驀地輕笑一聲,猶豫后刪掉了即將發送的信息。樓經行:不用再查了做完這些,他伸懶腰放松的靠在沙發上,然后半躺著點開消消樂。又開始一場幼稚的反擊戰。另一邊,按照和于溪的約定,于驛川一回到臥室后就帶著持槍證穿回了現實世界。手已折,寫不了報告,只能向國家口頭匯報今天的經歷。要說他被收編后,最大的成長就是報告越寫越順溜了。然而他剛穿回到家就被于溪抓個正著,“你手怎么打上石膏了?!”于驛川僵住,在垂死掙扎的邊緣試探,“打著,玩玩的?”于溪:“……”你撒謊還用疑問句?第29章攻略二十九:若是給于驛川重來一次的機會,他絕不會選擇這時候穿回現實世界。本來他姐夠討厭他穿書的了,結果剛立下軍令狀沒幾天,他就帶著一胳膊“勛章”回來了,這不是誠心讓于溪在線暴躁。“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庇谙Z氣溫和,果然,即將出嫁的女人性格也變得溫婉賢……“坦白從嚴,抗拒從死,我很民主的,你選吧?!?/br>……溫婉賢良個鬼!于驛川梗著脖子,他姐從來不是什么善茬兒。還記得在他剛記事的年歲,因為玩心重、坐不住,被人懷疑有多動癥。學校老師不喜歡頑皮的孩子,在信息網絡未有現今發達的時代,于驛川多次被老師體罰。孩子記吃不記打,家長就算知道了也會覺得老師罰得好,但于溪偏不。不到二十歲的女孩校服還沒來得及脫,徑直闖入老師辦公室后就將小靈通拍在桌上,不給個說法她立刻打教育局的電話投訴。濫用職權的那位老師直接被女孩懟哭,從那以后,于溪就成了孩子們心目中的英雄,那所學校至今流傳著她的傳說。“姐,你養大我也不容易,咱們還是從嚴吧?!庇隗A川舔笑道,然后一五一十的將斷臂經過都給交代了。于溪抱臂聽著,于驛川打小觀察她的臉色,經驗告訴他他姐消氣了。這氣消得有點快了吧,于驛川心里納悶,“你不罵我?”于溪翻眼看過來,“我罵你干什么,有愛心是好事?!?/br>于驛川醋了,“我可是被那只狗暗算了,胳膊當時老疼了?!?/br>于溪態度敷衍,“又不是不得好,不就傷個筋動個骨,多喝點骨頭湯差不多了?!?/br>于驛川:“……”真心弟不如狗,于溪你弟控的不及格啊。于驛川覺得自己跟樓經行家的拆遷隊長天性犯沖,第一次撲倒了賣雞蛋的碰瓷老爺爺,第二次給他拆家就算了,還翻出他藏的槍和證,第三次更嚴重,直接給他造成真人傷害。于驛川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吃一只狗的醋。“你干嘛去?”于溪問。于驛川委屈,“我叫骨頭湯的外賣?!?/br>于溪拿起手機,輕描淡寫道:“外賣我給你叫,你給我站著用屁股寫五十遍‘我錯了,我再也不瞎侃了’?!?/br>于驛川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繼倒著蛙跳認錯、罰抄等等手段之后,他姐又開發出了新的懲罰方式。于溪垂眸道:“再不開始就漲到一百遍?!?/br>于驛川:“……”寫。用屁股寫字,每個字你寫的越好看,動作就越辣眼睛。于驛川感覺自己在跳臀部舞似的,不停的起起伏伏,扎馬步都沒這么累人。尤其是寫到筆畫最多的“錯”和“瞎”,誒喲喂,救救孩子吧,他快不認識這倆字了。等他寫完二十遍,于溪側頭問:“你這寫的是我讓你寫的字嗎,我怎么看不出來呢?”于驛川一本正經道:“我寫的是草書?!?/br>于溪:“……”草書?你可真行。罰寫完五十遍,骨頭湯正好送到,于驛川邊喝湯邊跟米柯打視頻電話作報告。米柯聽完他驚心動魄的一天后沉默了,半響才幽幽道:“每次我以為已經夠低估你智商的時候,你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