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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突然被摘下,噴在耳廓上的氣息灼熱:“江哥,晚上好!”“哇??!”周建江嚇得直接跳車,于驛川順勢被平衡車滋溜一下加速載到坡頂。“你什么時候上來的!”于驛川故意笑的油膩,撅嘴做了個親嘴的動作:“在你給小jiejie發這個表情的時候?!?/br>“……果然我當初就不該招你進來!”惱羞成怒了。“江哥你不就看中了我超凡脫俗的顏值?”周建江無言以對,他的確被于驛川這張臉迷惑,招了毫無夜場工作經驗的人進吧。如他所料,于驛川光靠臉就成為了店里的招牌,但時不時搞搞事的性子讓他這個奔三的人腦殼痛。“江哥,川哥,晚上好!”蔣杰掩唇小聲道:“川哥,那位正等著你呢?!?/br>周建江不懷好意的拍拍他:“趙小姐對你一往情深啊,長得漂亮出手又大方,走過路過可別錯過?!?/br>于驛川涼涼瞥他一眼,“蔣杰,給江哥拿張紙擦擦臉,上面寫滿了‘膚淺’兩個字?!?/br>“嘿我這小暴脾氣!”周建江卷起袖子,兇巴巴:“我是店長,你對我客氣點兒,喂于驛川!別跑!臭小子快把車還我!”于驛川恍若未聞的踩著平衡車先一步偷溜。周建江插著腰,好氣又好笑,這混小子真的要上天。“江哥?!?/br>“什么?”蔣杰小心翼翼:“紙巾還要嗎?”“……”于驛川踩著車去更衣室換衣服,然后來到吧臺。駐唱歌手彈著吉他唱著輕緩的小調,暖色燈映下靜謐的氛圍,客人們享受這一刻的寧靜,唯獨坐在高臺上的女人沒有沉浸其中。不,應該說她也投入了,只是投入的對象不同。感受到灼熱的視線,于驛川心下不喜。又來了,這種透過他看著什么人的目光。女人名叫趙卉桐,是這一個月的???,跟吧里很多女客一樣是沖著于驛川來的,因為于驛川長得像她認識的人,巧的是那人還跟他同名。如果不知道自己是穿梭到這個時空的,于驛川真以為他是趙卉桐口中的高中同學。“老樣子?”這么問著,于驛川已經開始調配酒液,反正她只會點一種酒。果不其然,趙卉桐嗯了一聲。于驛川的動作并不花式,他認真的調著酒,趙卉桐也認真的看著他。一身白襯衫黑西裝褲勾勒出優美的線條,三七分的劉海下眸子微垂,他的鼻梁高挺,好看的微笑唇哪怕面無表情也不顯得那么難以接近。跟她記憶中的一樣,干凈又帥氣,是只存在于漫畫中的長相。用薄荷的嫩尖做最后的點綴,于驛川將酒杯輕放在吧臺上:“您的Mojito?!?/br>手指傳來溫熱的觸感,他不著痕跡的抽回手,趙卉桐立刻道歉。若那位跟于驛川同名同姓的人真的存在,那一定是趙卉桐的初戀,就如Mojito的口感一樣。“今天,比平時來的晚一點呢?!?/br>一直默默喝酒的人,倒是很少見的搭話了。于驛川露出營業式的笑容,“稍微有點事?!?/br>“那明天你有……”“川哥,這是你之前托我買的東西,我跑了好幾家店,總算買到了?!笔Y杰將包裝精美的絨盒遞過來。趙卉桐認識那Logo,是女性偏愛的一個首飾品牌,她故作自然的問:“是送給女朋友的嗎?”“不是?!庇隗A川頓了頓,補充道:“應該也快了?!?/br>蔣杰吹捧道:“什么應該啊,就川哥你這臉,有人拒絕的了你?”于驛川瞇眼,蔣杰有眼力勁兒的給嘴巴上條拉鏈。之后的時間里,趙卉桐都很安靜的喝酒,甚至又點了兩杯Mojito。于驛川松了口氣,趙卉桐能分清他不是那個人最好,他不想被當做誰的替身被纏上。“卉桐?你怎么在這兒?”剛進門的青年快步走過來,大晚上還戴墨鏡,于驛川不由多看了幾眼,有點眼熟。等他摘下墨鏡,于驛川終于知道為什么會覺得熟悉,這張臉在媒體網絡上出現的頻率可不低。于定錫,蕭山集團董事長于振海的兒子。由于進軍娛樂圈頻頻出現在鏡頭前,在這個時空停留時間有限的于驛川都認識他。于定錫的出現讓酒吧陷入短暫的混亂,他坐在趙卉桐身邊,而他的朋友們識趣的包了個卡座。“你不去你朋友那邊?”于定錫勾唇,譏諷道:“沒有我,他們玩的更開心?!?/br>“給我來一杯……”于定錫的話在看到于驛川時止住了。趙卉桐問:“怎么了?”“沒什么,只是覺得這位調酒師在酒吧工作有點浪費了,要來我的娛樂公司嗎?”“謝謝,但我喜歡調酒這個工作?!?/br>“可惜了,調酒師,來杯Martini?!?/br>說話間,于定錫一直盯著于驛川,目光如刺。調完這杯Martini,于驛川去了趟洗手間,出來時遇到了于定錫。他雙腿交疊靠在墻上抽煙,于驛川正想打個招呼離開,卻聽他道:“好久不見啊,于驛川?!?/br>于定錫今天來Loris不是巧合,有人透露趙卉桐最近常常光顧一間酒吧,他就起了疑心。趙卉桐這樣單純的女孩很少去那種場所,所以才來探探究竟,沒想到真被他摸出一條大魚。“于先生,您認錯人了?!庇隗A川耐心道。于定錫似笑非笑,“這就翻臉不認人了?那二百五十萬你拿的不是挺干脆?”……好像曾有過一出富家子弟砸錢驅人的大戲?于驛川恍然,這人也把他當做趙卉桐認識的于驛川了,他們真有那么像?一而再被錯認成另一個人,還替人背鍋,于·時空穿梭·驛川也是很糟心。正想解釋,領口一緊,整個人被推到冰冷的墻壁上。于定錫將煙按滅在他腦袋旁的墻上,煙味兒近在咫尺,甚至能感受到煙頭火星的熱度。“我說過,離卉桐遠點,才幾年就忘了你的話,是不是又缺錢花了?說吧,要多少?”被人用侮辱性的動作和言語對待,于驛川磨光了耐性,他冷下了臉:“這個角度,真難為你了?!?/br>于定錫擰眉,于驛川目光在他頭頂瞟瞟,兩人身高差一點,又貼的極近,現在于定錫是仰視著于驛川。于定錫:“……”于驛川抓住衣領處的手,于定錫瞪著眼沒反應過來,居然就這么松開了。于驛川撫撫領子,“首先,雖然我叫于驛川,但并不是你和趙小姐認識的那個于驛川?!?/br>于定錫嗤道:“把我當傻子?”“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