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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在睡覺,但是腦袋特別重,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在睡覺的時候被偷襲了,但是運氣好沒吸進去多少。他看向旁邊,竟然是閉著眼睛的安麒陽,其他人呢?他站起來,迷迷糊糊地聽到打架的聲音,甩了甩腦袋,才看清不遠處有好幾個白衣女子和嬸嬸,南宮辭打的不可開交!喜樂等人顯然已經注意到了南宮然醒來了,本想過去拿他做人質,怎奈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如此厲害,幾個人打她一個人還根本抽不出手!瓷雪,你究竟是什么人?!南宮然很想過去幫他們,但是自己暈的站都站不穩,別說過去了。“哈!”瓷雪側空翻華麗的躲過凌厲的劍法,冷笑一聲:“劍神的劍法我都領教過,區區一個魔焰教,還敢跟我囂張?”接著瓷雪另一手不知何時已經掏出一個小注射器,隱蔽地將里面不多的液體注射進了大腿,然后反手將注射器扔到了遠處的湖里。還好自己警惕性高,隨時都帶著腎上腺素注射器,這是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唯一留著的東西,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多武器偏偏是腎上腺素帶了過來。喜樂等人突然睜大眼睛,瓷雪突然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力道不減反增,一劍劃出一個圓弧,劍氣排山倒海般凌厲可怕,要不是她們躲閃地快,恐怕已經被劈成兩半!這道劍氣打在了后面的巨石上,只聽一聲巨響,石頭竟然被劈開了!南宮然和南宮辭也是第一回看見這種盛況,其實別說他倆,就是喜樂她們也是第一次見,想想心里都害怕。不僅是力量,瓷雪的速度也有明顯提升,瓊琚只感覺腿上一痛,反應過來時瓷雪已經不在旁邊了,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的右腿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很快蔓延開來。然而這種勢如破竹的氣勢并沒有持續多久,瓷雪就感到之前受得輕傷的傷口疼的要命,打了腎上腺素還疼?怎么會?她瞥了一眼傷口,傷口周圍的皮膚竟然發紫了!喜樂也看出來了瓷雪的驚訝,道:“我們魔焰教并不是和用劍的教派,想必你也聽說過,魔焰教,用毒!”瓷雪早就想過這種事,但是沒想到,付瀧箬用毒竟然厲害到了這種程度,恐怕只能打高級禁藥才能感覺不到疼!雖然如此,瓷雪還是保持鎮定,但是忽然她聽到南宮辭一聲慘叫,他的肩膀竟然被薈蔚一劍戳穿!薈蔚拔出劍來居然不趁機會殺了南宮辭,而是飛快沖過去想要殺安麒陽!在安麒陽身邊的南宮然嚇得手足無措,他也不能用身體去擋,只能在頭暈無力的狀態下使勁把安麒陽往旁邊拉,但是這個miyao作用太強,他就是想用力也一點兒勁都使不上來!眼看著,一把寒色的長劍就要戳進安麒陽的胸膛!一聲悶響,南宮然感覺臉上一陣熱,他用手抹了一把,是血。面前,赫然是雙手死死抓著薈蔚長劍的南宮辭!南宮然勉強才說出一句很輕很輕的話。“哥……她們的劍上,有毒的啊……”南宮辭卻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動麒陽。就算你是神,也不可以!”說罷,他把真氣全都集中在腿上,一腳把薈蔚踹開,自己也后退了好幾步才站穩,然后就覺得傷口疼痛無比,簡直是撕心裂肺,瓷雪打了腎上腺素都覺得很痛,何況一個體質平平的南宮辭?此刻的痛,用萬箭穿心來形容都不為過!南宮然勉強睜大眼睛:“哥,你的傷口……在潰爛??!而且周圍的皮膚都紫了!”南宮辭轉頭看了安麒陽一眼,確認他沒事,隨即就昏迷了過去。瓷雪忍著痛,正當她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輸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背后響起。“瓷雪meimei,放著我來吧?!?/br>第十七章“泉靈!”瓷雪驚呼一聲,所有人都看向這邊,停止了動作。泉靈,和她身后的公輸城,站在那里,平靜的看著這邊。二人手牽著手,泉靈道:“瓷雪meimei,從今之后,我們與斐月島,與你,互不相欠了?!?/br>“泉靈!你要干什么!”瓷雪吼道,但是來不及阻止,就看到泉靈和公輸城互相對視著,笑了,隨即一大把銀針飛出,本來這么一大把幾百根銀針飛出去之后應該是把對面所有人都戳到才對,誰知那些銀針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居然可以在半空中改變方向只沖著喜樂她們飛去!一瞬間,南宮辭和瓷雪只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流從身邊呼嘯而過,密密麻麻的尖銳的銀針從耳邊擦過,薈蔚,靜好和瓊琚沒躲閃及時,不到一秒,就成了活靶子,活生生被針給殺死。“可惡!”喜樂和其他六人雖然躲開了,但也傷的不輕。“用真氣控制物品?!泉靈和公輸城,你們,用內力逼出了真氣?!可是,這么耗費真氣的話,會死……”瓷雪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泉靈和公輸城雙雙倒地,二人的手還牽在一起。從古至今,人們只聽說過一個人可以隨意用內力控制物品,他從不專門修煉某種兵器,一花一草皆是兵器。那個人是把修煉到頂重的裴亦墨。但是泉靈和公輸城,竟然犧牲生命換取一時的爆發!“該死的!”喜樂暗自罵一聲,拔掉腿上的幾根針,看見薈蔚,瓊琚和靜好竟然瞬間死去,大家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猛的一發力跑了幾步,狠狠在南宮然脖頸后一敲,帶著他就跑!其余六人看到喜樂拐到了人質也紛紛以最快的速度撤退,瓷雪也用盡力氣去追,只是就那種自己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小劍傷,因為毒發居然疼的跑都跑不動幾步,她只好停下來,虛汗不斷流下。好厲害的毒。瓷雪就地坐下,仔細看了看傷口周圍,皮膚已經開始發黑了,她快步走到昏迷的南宮辭跟前,扶他靠在安麒陽身旁,也查看了他的傷口。“Fu*k,”她惡狠狠地罵出一句只有她自己聽得懂的臟話,“辭兒受得傷太重,再加上這毒……我只是受點輕傷就這樣了,他該疼成什么樣?這小伙子,為了安麒陽,竟然連命都不要了……”……幾小時后,次日清晨。安鳳月剛走到斐月島朱紅大門門口,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憑她敏感的嗅覺,她立刻判斷出,是毒。推開門,安鳳月就看到了極震撼的一幕。三名白衣女子的尸體被鮮血染紅,一名穿著藍色衣裙的女人警惕地看著自己,但是她的左胳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