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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他想要攻擊這個女孩,然后離開,可是某種看不見的力量束縛了他的行動,空氣里充滿了看不見的壓迫感,他僵直地坐在座椅上,連根指頭都無法抬起來。 “老實說,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佐伊聲音低沉,“這是一個很困難的選擇,我是該私自報復你呢?還是該把你給送進警察局呢?又或者,我應該先報復你再把你給送進警察局?” 紋身男想要尖叫,他張大了嘴,聲帶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雖然我說了這么多選擇,但每一個選擇都不是我想要的,你差點殺了我的jiejie?!弊粢琳f,“我現在非常非常想把你的每一根骨頭都打折,然后把你扔進滿是老鼠的下水道里,讓那些可愛的小東西啃咬你的每一寸皮膚?!?/br> 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平穩,表情平靜,然而她越是平靜,紋身男就越感到恐懼。 “哈琳一直是那種不會忍受別人欺負的人,我可以肯定,相比我把你的骨頭全都打折,她一定更樂意讓我把你送到她面前,然后由她親手打折你的骨頭?!弊粢链浇蔷従従`出一個笑容,然而她眼里毫無笑意。 她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姑媽:「為什么還不回家?剛剛不是說已經到小區門口了嗎?」 佐伊看著短信,沉默了一會,說:“我的原則是,在法律能夠維護公平和正義的時候,我不會代替法律去懲罰那些犯罪的人?!?/br> 紋身男終于能夠發出聲音了。 “放了我?!彼砬蟮?。 佐伊盯著他的眼睛,“忘記剛剛我和你說的話,去警察局自首,說出你所犯的所有罪行,償還你的罪孽。那個小丑在報復你,對嗎?你在外面遲早會被他殺掉,也許監獄反而是個安全的地方?” 她瞳孔中閃過一縷煙霧般的紅色,紋身男的表情變得呆滯了。 他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向離這個街區最近的警察局。 佐伊看著紋身男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盡頭,低頭回復姑媽的短信,說再有幾分鐘就能回去。 剛剛的一瞬間,佐伊真心實意地想要對那個男人做出一些可怕的事。她在紋身男腦子里讀取到他向哈琳開槍的畫面時,內心所產生的憤怒和痛苦不亞于時間線未逆轉之前在電話中聽到姑媽的死訊。 但是姑媽的短信及時把佐伊即將失去的理智給拉了回來。 …… “我要吃草莓!”皮特羅飛撲過來。 “吃完記得刷牙?!蓖_為弟弟cao碎了心。 姑媽對佐伊很不滿,“你又跑去哪個朋友家玩了?總是回家這么晚?!?/br> “嗯……一個善良可愛的男孩子,頭發有點亂,長得有點瘦,但是很帥氣,性格也很好?!弊粢列牟辉谘傻卣f。 姑媽表情變了,“男朋友?帶回來讓我見見?” “想哪去了,他即將成為我的大學同學?!弊粢谅柫讼录绨?。 “故意糊弄我是嗎?”姑媽有點生氣。 旺達端著洗好的草莓跑過來,高舉到佐伊面前,“甜的,一點都不酸?!?/br> “謝謝?!弊粢翛]什么心情,她隨便吃了一顆,草莓是甜的酸的她是一點都沒嘗出來。 “我也要吃?!逼ぬ亓_眼巴巴地伸手。 旺達把裝著草莓的碗遞給弟弟,她不安地觀察著佐伊的表情,佐伊臉上看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旺達卻能感覺到她身上的能量在劇烈地躁動。 旺達的心靈感應可以讀取任何人的思想,但她無法讀取到佐伊的思想,頂多只能感知到她傳遞出的某些強烈的情緒。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弊粢撩嗣_的頭發,她說,“我先回房間休息了?!?/br> 旺達擔心的看著佐伊上樓,接著聽到二樓臥室的門輕輕關上了。 姑媽和皮特羅對佐伊情緒的變動一無所知,只有旺達察覺到了不對勁。 佐伊回到房間后立刻拿出手機撥打哈琳的電話,得到的卻是一串忙音,她不信邪地又打了一次,依舊是忙音。 姐妹兩人這幾年很少聯系,佐伊沒有到過表姐在哥譚的住所,她甚至不知道哈琳住在哪里。佐伊忽然意識到她對哈琳的了解太少了,明明她們兩個在小的時候如此親密。 佐伊打開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在搜索欄輸入關鍵字:哥譚、小丑。 搜索結果立刻出來了,她看到了小丑的照片,他的頭發是墨綠色的,嘴兩側有著恐怖的疤痕,整個人看起來既陰郁又神經質,小丑在拍攝這張照片的時候是笑著,嘴角的笑容充滿了扭曲感,這讓他充滿了瘋狂的感覺。 佐伊搜到了小丑在哥譚市的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登記,他是一個精神病人,有著嚴重的攻擊傾向,在阿卡姆接受著最嚴密的看護。 她將頁面向下拉,接著就看到小丑犯下的瘋狂罪行。 什么公開場合投擲炸.彈、動輒殺人、走私毒.品、非法持有槍支……小丑每一次犯罪后都會在現場留下一張JOKER撲克牌,他是警察最頭痛的敵人。 佐伊還搜到了蝙蝠俠和小丑戰斗的報道,報道上是幾張模糊的照片,身著黑色蝙蝠戰衣的男人正在和小丑對峙。蝙蝠俠將小丑給關進了阿卡姆精神病院……但他在前段時間越獄了。 ……越獄? 佐伊握在鼠標上的手指觸電般彈了一下,哈琳工作的地點就是阿卡姆精神病院,她是那里的心理治療師。 佐伊焦躁地搜索著相關信息,果不其然看到了一篇她想找的新聞報道,這一篇新聞報道淹沒在關于小丑的其他詞條中,她費了一番功夫才搜索出來。 寫報道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記者,他理智地猜測小丑能從防守嚴密的阿卡姆精神病院越獄,一定是有人接應,而且局消息稱小丑越獄的當天,阿卡姆的一名女精神治療師也同樣失蹤了。他很懷疑這兩者至今有著什么關聯。 對于這一篇報道,阿卡姆精神病院官方和哥譚市警察局都沒有予以回應。 也許他們是想隱瞞消息,以免造成恐慌和混亂。 不管別人怎么想,這篇報道所提及的內容正好和佐伊的某些猜測不謀而合,她心里不秒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佐伊煩躁地抓頭發,電話打不通,她嘗試給哈琳的郵箱發了信息,然后絞盡腦汁地想她還有沒有什么別的聯系方式。 一番掙扎后,佐伊從網頁上搜索到了阿卡姆精神病院的電話,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號碼撥了出去,即便現在已經是深夜,可能沒有人會接到這通電話。 在通話鈴聲響到第五聲的時候,電話居然被接通了,接聽電話的是個男人。 “這里是阿卡姆精神病院?!蹦腥苏f。 佐伊頓了頓,問道:“你好,請問有沒有一位叫做哈琳·奎澤爾的心理治療師在那里工作?” “……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