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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進組拍攝。 是一部大女主電影,但并非一部傳統的女主電影,反而從細微處著手,講述了一個底層女性改變一片土地命運的故事。 聞天白今年34歲,在導演圈里屬于年輕一輩,他年紀雖輕,導演功底卻相當深厚。他把劇本發給喬箏之后,喬箏不過略掃了一眼就決定接下來。 她喜歡潘玫這個角色,也自信自己可以演好她。 喬箏是進組最早的演員,她到了之后,其他演員也陸續進了組,一行人先在Z市休息一天,再到達拍攝地。 拍攝地在Z市最偏遠縣的一個農村,距離縣城足足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當地氣候干燥,太陽升起之后,腳踩在地上,揚起一陣飛揚的塵埃。 在電影里,女主角潘玫就出生在這個地方。 她經歷過懵懂青澀的初戀,卻被遠行的愛人深深背叛;被村里的鄉親們深深唾棄過,卻成為了整個村莊最長壽的老人,成為小輩們口中守護他們的老祖;埋葬過自己的孩子,經歷過無盡的痛苦,卻用行動改變了這片荒蕪的土地。 這部電影根據真實事件改編,潘玫的原型已經去世,劇組就把拍攝地定在潘玫家鄉不遠的一座村莊,這座村莊的面貌與電影發生的背景比較相似。 喬箏是女主角,也是劇本里戲份最多的演員,她的對手戲演員包括金爵獎男配易方奇,以及新人女演員齊歡,前者扮演潘玫的戀人余毅,后者扮演潘玫的女兒余聲聲。 喬箏和兩人都不熟,兩人大概也聽說過喬箏的惡名,做了自我介紹之后就自動離喬箏遠遠的,仿佛喬箏是什么恐怖角色似的。 聞天白笑道:“知道我為什么喜歡找你合作嗎?” 喬箏茫然。 “因為他們都怕你,好管?!甭勌彀讻_喬箏眨眨眼,“你沒發現咱們劇組的攝影道具化妝這些老師對你特別好?有你在,沒人敢當事兒逼,他們能省多少工作量??!” 喬箏:“……我還真沒發現自己有這種特殊功能?!?/br> “甭管什么功能,管用就行?!甭勌彀着牧伺膯坦~的肩膀,“你繼續加油,我看好你?!?/br> 在鄉下拍戲的日子無疑是辛苦的。 潘玫這個角色是典型的農村女性,勤勞,吃苦,肯干,年輕時候皮膚白性格羞澀,喬箏演起來的時候只要收斂自己的本性,往青澀害羞上靠就行。 愛人背叛之后,潘玫的人生發生了重大轉變。少女的羞澀不見了,生孩子時她吃了很多苦,又被村里人辱罵、被趕出家門,她變得沉默寡言,不得不靠雙手養活自己和孩子,還得忍受外人的謾罵,精神和身體的消耗都達到了極限。 潘玫的轉變對喬箏是一個挑戰。 化妝師把她的臉化成蠟黃色,喬箏卻覺得這樣的面孔在鏡頭下不夠自然:“這哪里像生完孩子落下病的臉?跟我做了美黑的效果差不多?!?/br> 聞天白眉頭一皺:“在鏡頭下已經很自然了,我覺得你剛剛那段演的不錯?!?/br> “不行?!眴坦~堅持。 和聞天白的爭論沒結果,喬箏干脆倒了盆冷水,把自己從頭到腳潑了一遍,又在外面站了兩個小時,等第二天電影開拍的時候,她一張臉又虛弱又蒼白,透著病態的蠟黃。 聞天白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效果比化妝好上數倍。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快樂呀讀者大大們! 中年的定義,摘自百度百科,并非抄襲。 第14章 14 拍戲期間 第十四章 “易哥早?!?/br> “早啊,喬箏,吃過沒?”易方奇正在喝豆漿,見喬箏來了,他也給喬箏倒了一杯,黃豆是附近村民家里種的,打出來的豆漿又香又醇,劇組里人人愛喝。 易方奇主動,喬箏也不和他客氣,捧著杯子等放涼。 “喬箏你……咦!”易方奇一雙眼睛忽然瞪得溜圓,瞳孔里倒映出喬箏蒼白虛弱的臉孔,半晌,他才輕嘆了口氣,“你怎么那么拼???” 喬箏聳了聳肩:“這哪里叫拼了?” 易方奇看著她滿不在乎的樣子,一時間竟有些無言。 易方奇是頭一回和喬箏合作,在這之前,他了解喬箏的主要渠道就是微博,得知要和喬箏合作之后,易方奇暗搓搓地摸到喬箏微博下面圍觀,才看到前幾條,他就被喬箏真身上陣撕遍整個娛樂圈的架勢給嚇住了。 進組之后,易方奇扮演了好幾天鵪鶉,慢慢和喬箏熟悉之后,他才改變了對喬箏的看法。 喬箏演戲太拼了。 他是個男人,要他在這個溫度里往身上潑冷水他都不一定能做到,何況喬箏還是個女人,是個有知名度和高人氣的女人。 明星成名之前努力的不在少數,成名之后還能做到喬箏這一步的屈指可數。 易方奇不由對喬箏生出了一絲佩服。 ……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等喬箏喝完豆漿,聞天白也來催了,喬箏和易方奇站到機位前,開始拍攝今天這場戲。 這場戲講述了潘玫吃盡苦頭生下女兒,卻被愛人余毅告知自己另有所愛、必須離開的故事。 先是易方奇的戲份。 易方奇扮演的余毅是小山村中的進步青年,早早見識了外面的世界,在他眼里,家鄉和潘玫都代表著落后和愚昧,是他必須拋棄的過去。 “潘玫,我必須走?!庇嘁阕齑捷p動,眉間掠過一絲不忍,卻在下一秒被堅定所取代,當他再一次看向潘玫的時候,眼中只余冷漠。 “是嗎?”潘玫睫毛微顫,本就慘淡的面容在鏡頭下更顯真實,她看似平靜,輕輕抖動的手指卻暴露了她的真實情緒,她只能更加用力地捏住孩子的襁褓,一雙清澈的眼睛盯著余毅,依舊如水波一般溫柔,“那你就走吧?!?/br> 鏡頭慢慢拉近,喬箏對潘玫這個角色的演繹慢慢收入眾人視線中。 無論是她一剎那間蒼白了數倍的臉龐,還是顫抖的手指,都真實且動人,每一楨都像一幅動態畫。 聞天白給了喬箏的眼睛一個特寫,余毅轉身離開的一瞬間,她溫柔的眼睛蓄滿了淚水,下一秒,她雙眼緊緊閉著,眼淚斷成了線。 但很快,她就擦干眼淚,手指捏住襁褓里孩子的小鼻子:“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