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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br>我笑了笑:“讓你這樣的人說謊,真是我的罪過?!?/br>MIKE又忿忿道:“那群人真是不夠厚道,居然臨陣逃脫……”他太太在一邊用手安撫他憤恨的情緒,對我溫柔地道了句:“YAN,你好好在我們這兒休息?!?/br>我笑著點頭:“謝謝。還有恭喜你們有寶寶?!?/br>我把擱置在床頭柜的手機遞給MIKE:“麻煩把手機放在你那兒?!?/br>MIKE有些莫名地接過去:“為什么放我這兒?”“我現在的手機電量是百分之六十一?!蔽遗擦伺材X袋,讓自己更舒服地枕在枕頭上:“等到一個重復的電話打進讓電量百分之十的時候,你再叫醒我?!?/br>我又睡了一覺,帶著流進手臂血管冰涼又舒緩的點滴,好好地睡了一覺。我夢到很多東西,夢里的視角如同太空漫步那樣虛無空洞。我夢到海哥的車行,夢到我看著“我”正要與一個人比賽飚車,那個人的樣子很模糊,我走近去看,才認出他是楊齊霄。他的眼神在夢里還是那么暗,我站在他面前,可他卻注視著另一輛車里的“我”,我輕輕地吻他緊抿的嘴唇,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樣使勁兒拽著他的手臂。他要和“我”換車,他跨過我,坐進了“我”的那輛紅色改裝車。夢靨如猛獸,意識到即將發生什么事的我呼喊著,可喊不出聲音,直到楊齊霄與“我”共同發動起兩部車。我在那輛紅色改裝車后奔跑追趕,無聲大喊,卻只聽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終究沒有改變結局。我猛然驚醒,淚流滿面。MIKE抓著我的手臂喊著我的名字,我坐著怔怔地睜大眼望著他。“有人打你電話,連續打了兩個多小時了?!盡IKE把還在響著手機遞到我手上,我未曾從剛才的夢境里緩過來,我仍在顫抖。手機屏幕上閃爍著的名字更是讓我整個人都處于崩潰邊緣,我點上接聽鍵,那頭的聲音沉穩有力:“炎焱?!?/br>我想張口說話,卻堪堪只是張口喉嚨卻發不出聲音,我急的搖著MIKE的手,MIKE慌里慌張替我拿過水,我猛灌一口,嗆得終于咳出了聲音。“炎焱?”楊齊霄聽見我的動靜又問,我如獲至寶地把手機聽筒貼近,聽著他在我耳畔的聲音緩緩倒在床上。我差一點就開口說,楊齊霄你不能這么對我。差一點就開口說,楊齊霄你能不能來抱抱我。差一點就開口說,楊齊霄你心疼心疼我。可我只能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嘴里用輕佻的語氣對他說:“楊總,事情辦成了吧?!?/br>我不會把傷口直接暴露在他面前,這太假太故意,這不夠讓他心疼。有些事情只有讓他自己發現,任何人都可以說,只有我不能說。再等等,等到他自己逐漸發現,發現一派光鮮的我背后已經鮮血淋漓。這樣才能以他心中的愧疚捆住他。這一點都不難。我成功過一次的。第23章步入高三后,楊齊霄就更加忙碌起來。可想而知,他處于的尖子班競爭力有多大,我和他的差距從樓層上就能看出來,他們班搬到了最頂樓,不受打擾,實際上也欣然承受“高處不勝寒”的美名。周圍的人開始投入到緊張的氛圍中,連平常不怎么學習的人都開始裝模作樣把書鋪在桌子上。這樣的環境下,沒有變化的我顯得格格不入。因為我不在意是不是高三,不在意要考什么大學,不在意那些周圍人在意的未來。學校對高三生的傳統就是晚上留下來自習,楊齊霄也與他們一樣,等到夜深人靜才回到我們的住處。我不去打擾,只是會在去頂樓抽煙的時候,路過他們班,望一眼埋頭寫字的他。我和他的關系私底下傳的厲害,表面上卻沒人敢提。在高二下學期開學時跟人打了一架,我和楊齊霄一同走出校門時,一個不識趣的人在走過我們身邊時說了聲“惡心”。我起初都沒反應過來,在注意到楊齊霄鐵青的臉色時才停下腳步。我張口用氣音哈的一聲笑出來,舌頭在牙齒上打了個卷,按住那人的肩把他轉過來朝臉就是一拳。那人一下子被我撂翻在地,我跨在他身上拎起他的衣領,強迫他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周圍圍了一圈人,我聽見有人去喊學校的保安,我卻無法控制。那人破罐破摔嘶叫大罵:“惡心!你們真他媽惡心!”如果不是楊齊霄攔著我,我大抵是要把那人打死了,楊齊霄從背后捆住我繼續揍下去的雙手,那時的我只能聽見楊齊霄一個人的話。他說:“夠了炎焱,我們回去?!?/br>我喘著氣哼哧著起身,手上都是那人的血,我拿出錢包朝地上甩了一沓錢,錢散在一片血污中,有的都飄到了別處,卻沒有人去撿。我踩著他的臉說:“下次再讓我聽見一次,我就踩爛你舌頭?!?/br>用武俠劇的臺詞說,我那次是殺紅了眼,回去后我的火氣還未消,但楊齊霄冷著的臉讓我顧不得心中的怒意。我問他:“你是不是不開心?!?/br>他搖搖頭:“你太沖動了炎焱?!?/br>“他那種人不該打嗎?”楊齊霄摸了摸我一臉不解的臉道:“除了他還有別人,你打得過來嗎?”那天的事讓楊齊霄不冷不熱了我一段時間,我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卻想不通他問題的原因才哪里。我絲毫不反悔自己打那個人的行為,雖然最后被學校記上大過處分,那人也住了將近一個月的院。可我依然覺得自己沒錯,他嘴賤就應該打。況且效果頗豐,從此之后我再也沒有聽到別人說過什么,只要我和楊齊霄在一起,周圍的人都離得遠遠的。我在床上一邊呻吟一邊得意地對楊齊霄說:“他們怕我?!?/br>楊齊霄用力頂在我的敏感點上,致使我的叫聲陡然拔高,我以為他也認同我的話,繼續笑著問他:“那你怕不怕我?”楊齊霄深邃的雙眼直直地注視著我,聲音像磨過了一層沙礫般啞然性感:“你想不想我怕你?”“不想?!蔽夜醋∷牟弊踊卮穑骸拔蚁肽銗畚??!?/br>這場性愛后我與他的關系又恢復到從前,大有冰釋前嫌的意味,雖然我不理解他為什么會因為我揍人而不開心,但和好后這些都顯得不那么重要。再到高三,在他越來越多的學習時間里我便百無聊賴,玩得更瘋。我幾乎整天都泡在夜吧里,等到楊齊霄差不多回來時再離開,可我與他的交流越來越少,他總有忙不完的事情,使我無處插足,只得像個傻逼一樣旁觀。雖然之前的我們也并沒有多少交流,但多少帶著溫情。那時的楊齊霄會做晚飯給我吃,雖然好幾次企圖強塞進我不喜歡吃的青椒被我罵著吐掉,我也樂此不疲地沉溺于這個過程。我會在他做菜的時候挑三揀四,事實上自己什么都做不來,但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