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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還是年老都沒看清,只隱約記得那人沖他說過一句話,叫了他一聲長官還是什么。他一度以為后頭的場景是把夢境和現實記混的結果,畢竟不可能有誰對著一個小孩喊長官,現在看來……他一直留有些許印象的那兩個鄰居,根本就是薩厄·楊和他自己。但如果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就是他記憶中發生過的那些,那么……“我知道我需要找什么了?!背箍聪蛩_厄·楊。“說說看?!彼_厄·楊伸直了長腿,換了個舒適些的姿勢。楚斯壓低了聲音道:“一份草稿?!?/br>在他的記憶中,那兩位鄰居離開后便發生了一件事——蔣期的一份重要研究草稿丟了。第46章麻雀群“什么樣的草稿?”薩厄·楊明目張膽地掃視了一圈客廳,“你是說最原始的那種草稿,還是電子版本甚至共感版本的?”如果是前兩者,那倒相對好找一些,如果是共感版本的,就有些麻煩了。“不知道?!背勾鸬?。薩厄·楊收回目光,轉回臉看他:“親愛的你在開玩笑么?”楚斯壓低了聲音:“你指望一個九歲左右的人能記得多少細節?更別說那草稿還跟軍工方面的研究有關,能讓我知道?”他只記得當初那份研究草稿丟了之后,蔣期先是找了很久,又和他對了兩遍那幾天的細節,之后不知是軍部研究院那邊突然有了補救措施還是轉成了秘密進行,那份草稿的追蹤進程戛然而止,至少對外是這樣表示的。“我只記得那份草稿也許是裝在某個黑色的文件袋里——”楚斯正要繼續說,蔣期就已經從臥室出來了,只是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拿。他手肘抵著門,沖沙發上的兩人干笑一聲,道:“誒,我身體回來了,腦子大概還奔波在路上沒進門,那床毯子被我放哪兒了我有些想不起來了?!?/br>楚斯下意識接了一句,道:“主臥?!?/br>在楚斯的記憶里,蔣期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他對每一份文件歸放的地方排列的順序了如指掌,能順著時間線和邏輯線記起幾年甚至十幾年前他所做的某個研究報告被擱在了哪里,有時候甚至還能記起是左手放的還是右手放的,大致放在桌上的哪個位置。但是對于家里的生活用品放在哪個柜子哪個抽屜,總是一頭霧水,經常前腳用完,后腳就開始滿屋子找,每每這種時候,都得楚斯一個詞一個詞地往外蹦,冷著一張孩子臉默默提醒他。蔣期對于這種提醒也形成了某種條件反射,即便此時坐在客廳的楚斯對他來說算個完全陌生的人,冷不丁丟出一句“主臥”,他都二話不說抬腳就朝另一間臥室走。遙控柜門發出輕微的滑動聲,沒多久,蔣期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也不在?!?/br>“書房?!背褂直牧艘痪?。蔣期的身影從主臥出來,趿拉著拖鞋匆匆朝書房走,直到經過客廳,正要邁步進書房門的時候,他才終于反應過來般愣了一下,轉頭看向楚斯。楚斯收到他疑問的目光時也陡然一僵,笑了笑道:“抱歉,在家里也總是這樣,我……說順嘴了?!?/br>蔣期的目光從薩厄·楊身上掃過,似乎是為了緩和氣氛,他開了句玩笑說:“看來你和我半斤八兩?!闭f完,他便進了書房。楚斯:“?”他愣了片刻,道:“誰和他半斤八兩?”薩厄·楊岔開了兩條長腿,手肘架在大腿上,懶懶地用拇指點了點自己,“如果他沒有斜視之類的毛病,那他大概是沖著我說的?!?/br>楚斯:“……”在家里總這樣……看來你和我半斤八兩……兩句話放在一起聽,怎么都覺得有些不對味,非常顯然,這誤會有點大。如果是別人這么開個玩笑,即便是個誤會,他也懶得費神去過多解釋。但眼前這人是他的養父,盡管這是在時空交疊的特殊情況里,楚斯也不太想讓蔣期產生什么非真實的認知。薩厄·楊一秒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攤了攤手道:“長官,你別忘了我們是以什么理由進的屋子?!?/br>什么理由呢?我們是住在樓上的,指紋鎖出了故障,能不能在這里借地呆一會……楚斯回想完就捏了捏眉心——從第三人的角度來聽,“住在一起”這種狀態總會讓人聯想到兩種關系,一種是伴侶,一種是合租者。偏偏楚斯在后面又說了句“在家里總這樣”,不論是“家里”這樣的用詞,還是那句話所表達的含義,都會讓人傾向于更親密的關系。也難怪蔣期會開那樣的玩笑。這下就算有嘴也沒法解釋,他們要想繼續在這里呆下去,就不能讓蔣期產生任何一點懷疑,話越多破綻越多,這道理總是沒錯。楚斯的臉色頓時變得一言難盡起來。“找到了,還真在這邊的柜子里?!笔Y期拎著一條深藍色的毯子出來,沖楚斯一笑。他把毯子展開,將雙人沙發上蜷著的小楚斯完完好好地裹進了毯子里,不知道是不是怕他睡沉了踢開,還把邊角都掖了一遍,從腳一直裹到了脖子。小楚斯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兩下,似乎半夢半醒地嘟囔了一句,便把臉繼續埋進了靠枕中,安安分分當起了蠶蛹。坐在一邊的楚長官:“……”蔣期的性格也不那么正經,他把小楚斯裹好后直起身,一手撐著腰欣賞了一番自己干的好事,沒忍住笑了一下。楚斯一臉糟心地移開目光,就見薩厄·楊也笑了一下看過來。“……”時空都他媽縱橫交叉亂得沒邊了,這日子依然沒法過。蔣期作弄自己的兒子也就算了,偏偏還當著他這個成年版當事人的面。或者只有他們父子也就算了,偏偏還被薩厄·楊給看到了……那一瞬間,楚長官腦中凈是這種覺得自己丟人丟到家的念頭,甚至沒有覺察這種獨屬于家庭內的氛圍有種別樣的親密感,而薩厄·楊作為一個外人處在這之中,居然也沒有多么違和。蔣期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在一張單人沙發里坐下。他喝了一口水,沖楚斯和薩厄·楊道:“你們住在63層?以前倒是沒怎么見過你們?!?/br>這么多年來,楚斯已經把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但對面坐著的是蔣期,這就有些不一樣了。除了頭痛癥發作的時候會裝個困之外,他從沒有跟蔣期說過什么瞎話。楚斯也拿起了面前的水杯,卻沒有喝,而是握在手中緩緩地轉著圈,“我們工作有點忙,很少在正常的時間點回來?!?/br>蔣期“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