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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事實?!?/br>說著他轉頭沖薩厄抬了抬下巴,“來,先提審一號嫌犯,跟我說說你越獄的時候搞出了多大動靜?!?/br>薩厄完全沒在意他的語氣,反倒笑了一下。他絲毫沒有被審問的自覺,懶懶地倚坐在餐桌邊沿,拖著調子道:“報告長官,你冤枉我了。我走得很低調,甚至連獄警都沒驚動,只是順手帶走了一個躍遷艙?!?/br>他說話的時候喜歡微瞇著眼,手指彈琴似的在桌沿敲擊著,像是真的在回憶過程似的。楚斯不大信:“沒了?”薩厄想了想,敲擊的手指一停,“沒了?!?/br>楚斯挑了眉,“真的沒了?”薩厄表情無辜地點了點頭:“真的?!?/br>楚斯面無表情:“……騙鬼?”薩厄忽然又笑了,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個非常小的縫隙,瞇起一只眼,道:“臨走前,一時興起,搞了個小——小的惡作劇?!?/br>楚斯:“什么惡作???”“黑進燃料倉,給他們把總閥和動力機關了?!彼_厄答道。楚斯:“……”你他媽管這叫小小的惡作???!“當然,我離開之后他們反應過來了?!彼_厄攤了攤手,“再之后的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也不至于是什么大事,畢竟我也沒走幾天?!?/br>楚斯聽完,下意識想接著提審籠子里的二號嫌疑人,結果他忽然想起他收到的信息,忍不住又補問了薩厄一句:“不是,你剛剛說什么?沒走幾天?什么叫沒走幾天?你不是27年前越的獄?”第10章出去走走“27年?”薩厄臉上錯愕的神情完全不像是演出來的,以至于楚斯掏出了通訊器,翻出信息又認真地確認了一遍時間。他目光從顯示年份上來來回回看了三遍,這才站直了身,玩著手里的通訊器朝薩厄走過去。楚斯在薩厄面前站定,通訊器在手指間倏然一滑,轉了個方向。他把顯示著信息的屏幕朝向薩厄,道:“你那條宣告越獄的信息,確實是這玩意兒27年前接收到的,而你在27年后的今天又給我發了條信息,問我為什么不回復?!?/br>薩厄沒好氣道:“我有病么?”楚斯:“你沒有么?”薩厄:“……”兩手比著叉的拖把一見這倆又要懟上了,默默朝墻角擠了擠,又把面前的餐椅輕輕轉了個方向,用椅背擋著自己,以降低存在感。薩厄又短促地笑了一聲,搖頭道:“好吧,長官說了算,我勉強有點兒病。但那兩條信息的發送時間只相隔一天,也許一天半,總之,絕不超過兩天?!?/br>楚斯:“那看來宇宙超訊號何止是不喜歡你,它大概跟你有殺父之仇吧?!?/br>“我看看?!彼_厄抬手去碰楚斯的通訊器。楚斯卻在他碰到之前,挑著眉把它重新扔進了西褲口袋。“防備心太重了親愛的?!彼_厄手指頓了一下,又重新搭回到桌沿邊,彈琴似的敲了兩下,這才道:“給你發信息的時候,我剛躍遷過兩次,找到了一塊落腳地,結果剛收起通訊器就發現那塊落腳地在朝黑洞狂奔??磥砟歉浇臅r間流速跟你那邊相差得有點——”他解釋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事般蹙了一下眉,只是轉眼又恢復了正常神色,繼續道,“有點太多了?!?/br>其實在薩厄說之前,楚斯就猜測是受了黑洞影響。雖然差距確實大得有些出乎意料,但目前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釋了。時間流速不一在茫茫宇宙中再正常不過,楚斯倒沒太上心,他一邊朝籠子旁走,一邊隨口問了句:“所以你究竟是什么時候越獄的?”薩厄還沒回答,籠子里的囚犯就先替他說了:“星球炸的那一天?!?/br>楚斯忍不住回頭看他。薩厄攤開手,“老巢炸了心情不好,出去走走很正常?!?/br>楚斯:“……”拖把:“……”出去走走?!大佬你還記得自己是個囚犯么大佬?像薩厄這種胡說八道起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跟他聊天就是對自己的虐待。楚斯擺了擺手,根本懶得理他,轉頭敲了敲籠子邊,道:“多謝搶答,不過你如果能告訴我太空監獄究竟出了什么亂子,那就更令人感動了?!?/br>他說著,伸手碰了一下那囚犯手臂上的黑金環。黑金環被他觸得倏然一亮,邊緣處靜靜浮出了囚犯的名字。楚斯掃了一眼,繼續道:“柯頓·萊斯特,哦——你就是那個西西城的金烏鴉?!?/br>“西西城的金烏鴉”這個名號一度是星球政權金字塔上那些官員們的心理陰影,他曾經在聯合行政大廈、軍方直管的白鷹療養院,銀行街幾個地方,屢次搞出過驚天大亂子。前后死了一個上將,四個長老院風頭正盛的高官,以及不下二十個中層官員。那幾次大亂剛好集中在同一周里,讓人應對不及。那周之后,星球政權格局經歷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洗牌,因為負責官員的缺位,好幾個進行中的全球項目被擱置或叫停,直接導致那兩年極為混亂的局勢。有人說,那是一場陰謀的結束,也是另一場陰謀的開端。畢竟關于“金烏鴉”事件的檔案后來成了9級加密文件,民眾們在眾說紛紜的報道中亂了方向,還沒搞清楚具體的狀況就又被其他的事情吸走了注意力。眾人能看到的就是“金烏鴉事件”后,有一批年輕官員被提了上來。楚斯就是那一年進的安全大廈。那囚犯對“金烏鴉”這個名號的反應有些復雜,一方面皺了眉顯得很不耐煩,另一方面又習慣性地微抬了下巴,顯示出了一種微妙的傲慢來。他咬了會兒唇角干裂的死皮,啞著嗓子開了口,卻不是回答楚斯的問題:“別在我面前叫那個諢名,很煩?!?/br>楚斯平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抬手又按住了他脖頸上的吸音圈,“非常抱歉,我比較喜歡開門見山式的回答,不太喜歡聽別人抱怨無關緊要的事情?!?/br>說完,他用拇指摸了一下端頭的金屬片,吸音圈的綠燈一秒切回紅燈,又鎖上了。金烏鴉:“……”他瞪著眼沖楚斯無聲咆哮:艸你爸爸!楚斯湊近了一些,掩著鼻子,淡色的眼珠自上而下地盯著金烏鴉,依然平靜得過分:“很遺憾,我父親已經去世了。我不確定你能不能實現剛才的想法,但我不介意送你去見他?!?/br>金烏鴉:“……”一旦嘗過被解禁的滋味,再受限制就會變得無比難熬,抓心撓肺般難以忍受。金烏鴉無聲地罵完楚斯八輩祖宗,終于服了軟,翻了個白眼沖楚斯咣咣敲著籠子:我錯了。楚斯一笑,重新解開了他的吸音圈。金烏鴉有心先噴他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