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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全夠格的。 轟焦凍看著自己右手燃起的火焰,再看看父親的藍色火焰,他想起了在學校里的年級合戰中,轟蓮矢使用的藍色火焰,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他還是不得不信服,轟蓮矢的火焰確實比他的火焰要強。 他想要變得更強,強大到能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轟的眼里滿是堅毅,他絕對不會讓幸花身上再有任何意外發生。 一次又一次,他都沒能阻止那些發生在她身上,既然決定了之后要保護她,就要變得更強才行! 另一邊,幸花和真紗各背著一個傷患,而幸花背著的正是剛才那個坐在地上撒潑的男人。他脾氣,因為腳上有傷的緣故怎么也不肯走,非要人背著,而在事務所其他伙伴要來幫忙的時候那個男人卻又臨場變卦了,說什么都要幸花背著才肯離開。 幸花和其他人商量了一會,最后決定背人。 那個男人看上去也不過三十來歲的樣子,卻瘦弱得很,他穿著寬松的長袖衛衣和長褲。這樣的打扮并不奇怪,但偏偏大熱天的也就他一個人這么穿,幸花覺得背上的人骨瘦如柴,背著他都嫌硌人。 男人雖然瘦得嚇人,但好歹也是個成年男子,背起來也不算容易,幸花并沒有刻意鍛煉過自己的負重能力,走了一會她已經感覺到很是吃力了。 再怎么說也得熬到頭才行,這人已經受傷了,再摔下來的話肯定會受不了。 幸花咬咬牙,硬扛著。 “我說小meimei你力氣不小嘛?!蹦腥说氖志o了緊,他的手就這么掛在她肩膀上,如果再近點的話就無異于sao擾了。難道這個人就是看準了這個才硬要她背的嗎? 好臭,這人一身酒氣的,難怪神志不清! 幸花嫌惡地皺起了眉,并沒有搭理他的話的意思,朝著前面搭建起來的臨時救護所走去。 見幸花沒理他,男人也不惱火,他把腦袋湊近幸花的背,細細地聞了聞:“小meimei身上好香啊,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呢?” 幸花身形一僵,心里已經認定他是故意的。 但大家都看著,她也不好把人摔下來,她看著越來越近的棚子,咬咬牙決定撐下去。 “你這樣也太冷淡了呢,我這么關心你,你好歹也關心一下我嘛~”男人把腦袋貼在幸花的脖頸處,男人大肆地吸了口氣,他渾身的酒精氣味讓人直倒胃口。 “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好香??!嘛,你不說的話,那就讓我來猜猜看是什么牌子的好了?!?/br> 幸花臉上的表情快要繃不住,她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是什么花香呢,玫瑰?還是茉莉?”低低地朝著她的耳根子吹了口氣,這使得幸花突然停下來,臉色煞白,酒氣讓她下意識憋住了呼吸。 男人看著幸花白皙無暇的肌膚,心里癢癢的,放|蕩地笑著:“不對,是百合吧,真是純情的小meimei啊?!?/br> “你對安德瓦家的沐浴露這么上心的嗎?”幸花突然偏頭朝著男人瞇眼一笑,“要不要我跟安德瓦先生說一聲,讓他給你寄一箱呢?” 幸花始終溫和有禮,但她的話卻讓人心底毛毛的。 在聽到她說和安德瓦有關系以后,男人的表情突然變了,他突然收緊手臂,手向下抓去。 眼見著他的手就要襲上她的胸,幸花托著他兩條腿的手突然往上一使力,男人的身子被往上一頂,連帶著他的手也抓空了。 “你竟敢……”男人面容變得猙獰,因為失手,“你以為我這樣就會放棄了嗎?” “別忘了我還在你背上,只要我大喊一聲你就不用在安德瓦的事務所里混下去了!”男人壞笑著,突然湊近幸花的耳朵打了個酒嗝后又繼續說道,“小meimei你是新來的員工吧?據我所知,安德瓦的事務所一向戒律嚴明,只要做錯了事就會被驅逐,你難道想丟掉飯碗嗎?” 幸花忍不住皺眉,這個人怎么回事?在受傷的情況下不顧傷勢居然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而且他還竟然還用那種骯臟的說辭來威逼她?醉了酒的人還這么理智的? 看樣子他是鐵了心要做讓她惡心的事了。 注意到幸花突然安靜下來,男人以為自己計謀得逞,露出陰險一笑,繼而對著幸花的脖子就這么親了下去,還帶著吮吸。而幸花依舊沒有要反抗的意思,讓男人頗為受用。 “這就是少女的味道嗎?真是甜美啊……”男人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著幸花的脖子,就好像那是什么美味的糖果一般。 然而就在他放松警惕的時候,幸花突然勾唇一笑。 “這位討人厭的先生,你好像威脅錯人了,我可不是安德瓦先生事務所里的員工?!毙一ú[眼一笑,隨后她睜開眼斜眼注視著男人,眼里滿是陰鷲,“你應該要事先確認一下我的個性再對我采取sao擾行為的,不然連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呢?!?/br> “什……”男人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幸花打斷了。 “是不是覺得舌部有灼燒感?頭暈、惡心?”幸花突然冷笑。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男人臉色變得極難看,幸花說的都中了。 幸花語氣輕松:“我什么都沒做,做‘什么’的人明明是你才對?!?/br> “拜你所賜,我脖子上的汗液分泌了不少,而且濃度也相應增高了呢?!?/br> “誤食了硝化甘油的話,可是會死人的?!?/br> “而且喝了酒的人會更容易躁狂的?!?/br> 幸花說完后,男人已經暴怒不已,就要抬手攻擊幸花。 然而幸花又說:“別亂動哦,我的手上已經都是汗了,要把你炸到半身不遂的話是很容易的?!?/br> 男人徹底沒了底氣,酒勁也上來了,最后他頭一扎昏了過去。 幸花把人背到帳篷里,在所有人沒注意的時候將他粗魯地丟在了地上,還在他完好的臉上補了兩腳。作為英雄來說,群眾有難應該要無條件全力支持,但作為女孩子來說,從生理上她就沒辦法原諒一個男人那么|猥|褻|她。 幸花從腿上綁著的包里拿出濕紙巾猛地擦起剛才被侵|犯的部位。力道越來越大,心里也越來不適。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那么冷靜地面對那件事,換做是以前她肯定會嚇哭了吧? 來雄英之后,真的是好事壞事都經歷了不少。 走沒幾步,幸花抬眸,看到站在那里的人,身形一僵,下意識地別過腦袋去想要把脖子的那個部位遮起來。 轟才到,多方打聽后才找到這,他并不知道她剛才經歷了什么。 從出了帳篷之后他就發現她就一直擦脖子,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 幸花低著腦袋,掉過頭打算就這么直接走掉。 她還沒從那件事情的陰影里走出來,情緒還不算穩定。偏偏好死不死轟就出現了,來的真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