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了票。我沒答,順勢反問回去:“羅冬冬穩不穩?”謝佳琪很快回:“穩,第七?!?/br>“蔣三七呢?”“更穩,在四五六來回竄,你跟小路一個禮拜不產糧,大家都去嗑211了?!?/br>過了一會兒又補了一條:“其實小楚今天發揮很好,吸路人粉,尤其是在你跟小路騙進來那么多路人粉之后,你想他穩點就再投一投?!?/br>她這說得我還有點兒害臊。其實糧一直在產,就是都讓夏夏看走了而已。不過有后門是真的輕松愉快。楚江生確實狀態極佳,他很放松,頗有點兒排名都是身外之物的意思,在現場直播里,如此盛大華麗的舞臺上,連PD都比往日顯得更加正式,唯有楚江生在鏡頭里是自然又靈動的。但是論穩,還是左清秋穩。最后公布排名,他斷層領先李卓一登頂,曲游排在第三,謝佳琪對此的解釋是:“被你和小路傷透了心的唯粉都向小左倒戈啦,覺得還是粉小左翻車的概率小一些?!?/br>成吧,說得挺對。燈光暗下來,舞臺上的金字塔升起,蔣三七最終穩定在第五名?;ɑ饑姙R,熟悉的臉龐上流光溢彩,在哭在笑,總之走到這一步,他們都值得一句年少有為,未來可期。我把領口揪起來捂在嘴巴上,縮進沙發里,腦袋倚著路擇遠的胳膊,覺得有點刻奇,但這個時刻的確太好哭了。似乎我喜歡的這些人,我熟悉的這些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連楚江生,在拿到名次的那一刻也難以置信地紅了眼眶。遙遠的舞臺上,畫面在這一刻美好得如同假象。鏡頭切了左清秋的特寫,他額上有層薄汗,向著前方鞠躬。我終于懂了點他所堅信的,熱愛舞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它過于絢爛,過于美妙,它讓人能站在光芒中心去注視點點星火為你亮起。PD公布由粉絲票選出來的團名,INFIN8E,8個人,無窮且無盡,logo是一個漂亮的莫比烏斯環。所有人都很喜歡,就連淘汰席位的選手都停下哭泣,注視屏幕,眼睛里似乎有新的火光在燃燒,像在期待,總有一天也能擁有一個代表著自己的圖案和名字。小二跳上沙發竄進我的懷里,路擇遠輕輕捏我的手腕,又問我后不后悔。隔壁鄭文川已經喝得上頭,撐著腦袋道:“來給我當小弟有什么可后悔的?”翟宗耀拿了個杯子,給自己倒了點冰塊,從鄭文川手里把酒瓶子搶出來:“那是我弟,什么時候就你弟了?人管你叫哥嗎?”他們倆一來二去又聊了起來,我抱著貓支起身子,湊到路擇遠耳朵邊兒,他很少愿意離貓這么近。“不后悔啊,”我說:“永遠也不后悔?!?/br>鏡頭掃過臺下的粉絲,遠遠的有人舉了燈牌,拼出一句話,但是很快被切掉,我還是看見了。應該是被傷了心的路擇遠的唯粉,字是藍色的,上面寫,小路是我們永遠的意難平,周圍還有星星閃爍。路擇遠也看見了,他還有點意外?!安恢劣诎??!彼f。“怎么不至于?”我把貓放到地上,沾著一身貓毛去摟他的脖子,他也沒躲,“你也是我的意難平啊?!?/br>作者有話說:沒意外的話應該下一章就完結遼有意外的話就是我努力點題失敗了第84章永恒一日(完結)路擇遠更意外了。他撇下餐桌上逐漸爛醉的兩個人,拉著我上樓回到房間,電視沒關,現場嘈雜,鎖上門的那一刻世界才安靜,只剩我們兩個。接下來應該會親吻,要做/愛,像之前的晚上一樣,我想,臉又熱起來,渾身都在發熱。路擇遠來抱我,沒像往常帶著我往床上倒,倚上墻壁,兩只手卡著我的腰,很緊,背后是他貼了多年的LouReed的海報。他親我的下頜骨,順著線條摩擦,有點發癢,等他吻到下巴,又順勢去描摹我的嘴唇,我微微開口,勾了舌頭去邀請他,親吻由此才濕潤起來。四周過于安靜,接吻的聲音愈發情/色,路擇遠親著親著就笑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我不滿,想要更多,主動用舌尖滑過他的牙齒,他向后躲,順便控制住我的下巴。“干嘛啊,”我皺著眉頭又要往前蹭,“不做嗎?”路擇遠眼睛明亮,提議道:“我們去拿魚吧,我們去拿魚好不好?”二十分鐘之后,我的激情退去,坐在鄭文川路虎的副駕上,握著安全帶,滿腦子還在琢磨我當時買這三條魚到底是不是個錯誤。畢竟誰能想到,這玩意兒最后還會影響到我的性生活。路擇遠本來想偷翟宗耀放在門口托盤里的鑰匙,沒能成功,被他哥發現之后收趕回房間,還收了手機。沒過多久,鄭文川就來敲門,打定主意跟翟宗耀對著干,遞了串自己的車鑰匙進來,暈暈乎乎的話都有點說不清楚,反正就鼓勵我們年輕人想干什么大膽干,千萬不要向邪惡勢力屈服。邪惡勢力本人已經抱著酒瓶在沙發上睡著了。路擇遠開車,一路上興致勃勃,穩穩當當行駛在馬路也像是參與某種探險,臨近十二點,深夜的街上車不多,我的手機還在褲兜里,翟宗耀似乎喝大了也忘了這茬兒。微信不停有人在給我發照片,大多來自李卓一和蔣三七,少數幾張來自羅冬冬和任冉。等紅燈,路擇遠把手機從我手里抽走,“干嘛總看別人的照片,”他說,“誰才是你的意難平?”“你是你是?!蔽覀冗^身,縮在座位上,認真又聽話地看他側臉。小區附近沒什么人,起碼明面兒上看不到扛炮的,沒準屬于我們倆風口浪尖的十五分鐘已經過去,互聯網更新交替,終有一天只變成別人偶爾會聊到的一個小小話題。只在我們兩個之間,每分每秒都無比真實,不再像虛幻的故事,只在深夜浮現于夢里。路擇遠把車停在路邊,趕上小區唯一一家還沒關門小賣店正在收攤,老板把擺在門口的冰柜往屋子里推。我跟在他身后,他和這個狹小老舊的空間難以融合,有種怪異的好笑。路擇遠一排一排找,最后在極不顯眼的地方終于翻出兩盒安全套和一瓶潤滑劑。結賬的時候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沒帶現金。我退到門口等,看他拿出我的手機,順利的用指紋解開鎖,掃碼付錢,一氣呵成。老板笑得迷了眼,挺著啤酒肚道,兩對兒啊,年輕人玩兒得開喲,快回吧別讓姑娘們在家等著急。我催著他出來,問他什么時候弄得指紋,我怎么一點兒都不知道。“出門之前,你的密碼太好猜了,”路擇遠把東西裝好,出來貼著我的肩膀問:“你等著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