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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偽造一個不同床證明。左清秋坐著輪椅在門外,顯然經過幾天的磨合期已經能熟練使用,劈頭蓋臉一句“謝佳琪說咱倆因為身體原因不用去”,就又轉著輪子走了,好像整條走廊上的嘈雜都跟他毫無關系。我也沒完全清醒,懵了吧唧的,心想我身體啥原因,這幾天甚至沒有做’愛損耗。大腦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按原本的賽程,后天就要錄第三次順位發布,這么看來應該是要推遲一周播出,估計也是謝佳琪他們開了一宿的會得出的結果,一方面多出時間來處理我的事情,另一方面也給左清秋的腿傷一個痊愈的機會。想法很好,就是哄剛起床的路擇遠有點難,而且今天起床氣持續的時間相當之久。我目睹他全程不情不愿地洗漱,又不情不愿地隨便塞了幾件衣服進背包,出門前抱著我不撒手,問我為什么不能一塊兒去。我還一板一眼同他解釋,節目組如果決定把我除名,我又跟著去了,素材他們拿回來剪都不好剪。路擇遠又不情不愿地“哦”了一聲,說:“那我也不去了?!?/br>“三天,”我說,跟哄小孩似的:“很快的?!?/br>“真的嗎,”他終于打開門,十分警惕地看我一眼,撇下最后一句話:“你不要騙我?!?/br>“不騙你?!蔽艺f得面不改色,實際上心里已經快被他的小學生狀態笑死。作者有話說:我盡力了但是還是只開出了一輛嬰兒車微博見(開到現在也就九百多個字我好菜?。。┣覜]開完下次更新還有一輛(周六更)第74章寫情歌選手和工作人員坐著大巴離廠,這里幾乎在一瞬間變得空空蕩蕩,只留了一位醫療組的老師和左清秋的選管,定時檢查他的腿傷同時避免我倆餓到暴斃。其實大家一起吵鬧著住了幾個月,突如起來的寧靜讓日子變得違和,整個廠區安靜地過分,平時從沒注意過窗外樹葉撲撲簌簌的聲音,今天也都聽得格外清晰。送走路擇遠之后的整個上午無所事事,主樓鎖了,只有住宿區留給我們活動,左清秋不怎么方便動彈,我也就悶在宿舍玩玩琴,或者趴在窗戶上看看鳥,再不然躺在路擇遠床上打滾,翻他看過的書,總之仿佛提前進入養老生活。我原本以為自己不是那種粘人的類型,也主張談戀愛也還是要有各自的空間,再加上以前忙起來的時候偶爾幾天不見,也沒覺得這么煎熬過,現在看來,估計也就是忙的時候沒工夫想別的,一旦閑下來,就恨不得盯著計時器看它一秒一秒地跳,一邊抱怨72個小時怎么就這么看不到頭。我還哄路擇遠三天很快呢,快個屁,慢死了。早蟬終于叫了今年夏天的第一聲,稀稀拉拉有氣無力的,正當晌午,宿舍的電斷得猝不及防,我眼看著空調慢悠悠合上扇葉。節目組的維修部也放了假,沒人留守,選管打了一圈電話,最后只得頂著烈日出去接電工。空調斷了,屋里就迅速開始升溫,我剛把午飯吃掉,打包盒歪七扭八扔在桌上,晃悠出去扔了趟垃圾,回來窩在床上繼續養膘,枕著被子把路擇遠放在床邊的書舉起來看,夾在里面的紙張滑落,掉在我的胸口,隨著呼吸起起伏伏。他最近和我一樣戀愛腦,又讀起了情詩,之前節目里互換過的兩封信被他折在一起做了書簽。我拆開來看,當時寫得很快,又礙于節目關系言辭隱晦,扯來扯去也只在社會主義兄弟情附近打轉。歌詞被路擇遠改了一部分,那些當時不太好明著講的詞由他轉換成了更為直接的表達,看到的時候還覺得有點吃驚,他竟然可以如此精準的揣測到我的本意,并且又在結尾添上了獨立的兩段,使得整篇完完全全變成了一首情歌。我立刻翻身起來,把歌詞攤在窗邊的桌子上,用水杯壓好,從抽屜里找了只鉛筆出來,拎過琴三兩下調好音,開始試著給歌詞填進合適的和弦走向。小齊的隱藏粘人精屬性,在煎熬過一個上午之后,終于可以下會兒線了。我總覺得自己沒寫多久,實際上隨著太陽逐漸落下,想要看清紙上的字變得越來越費力。不過整首歌還是完成的相當順暢,樂句像一只又一只鳥盤旋在腦子里,而我只需要原封不動把它們捉下來,編連成段,撥弦的手如同被神明開過光。我跟著瞎哼哼,路擇遠在最后的歌詞里寫,如果夜晚漫長,如果城市空蕩,希望岸的另一邊有你還有光。如同在向我傳達某段時間的某種心情,用詞簡單又動人,眼前好像能看到他面對面和我講述這樣的話。當然,動不動別人我不知道,動我反正是是綽綽有余。其實我也挺費解,自己到底什么能耐,這么幾年過去還能讓他念念不忘,這簡直就是我此生中過的頭等大獎。我無比嘚瑟看著被標記了各種符號的紙張,天色徹底陰沉下來,最后一縷陽光正試圖順著桌角潛逃。宿舍仍沒來電,寫歌的時候倒也沒注意,結束了才發現手心汗涔涔的,琴頸上也有不少指印和汗漬。我彎腰從琴箱里翻出絨布擦琴,余光才看見左清秋也在,像是待了好一會兒,坐著輪椅,懷里抱著一臺充電的小電扇。“選管給的,電箱壞了,他們在搶修,讓我送來一個給你,”他說,自己過來把小電扇放在我的桌子上。我已經很熱了,急忙按動開關,扇葉緊跟著呼呼旋轉起來,風力不算很大,我就把臉湊過去對著吹,同時讓左清秋幫我謝謝選管,尾音被風卷進去,一頓一頓特別好笑。他看我像看智障,問道:“剛剛的歌是新寫的?給女朋友?”我正跟電扇玩兒得高興,沒聽清,直起腰讓他再說一遍。“問你剛才的歌是不是寫給女朋友的,挺好聽,”他把風扇往中間拽了拽:“你的事我聽說了一點。選管說你大概率會被退賽.....你真覺得值得嗎?”我又趴回電扇面前,風再吹過來弄得我頭痛,雖然左清秋搞錯了性別,但我已經預感到即將又是一場關于價值觀的博弈。“我們的目標是求同存異,”我連忙認慫:“請左老師別大力批斗我?!?/br>“想多了,”左清秋說:“我閑得么,管你干什么?”我這才放心,盤腿坐在床上,心想又想不對啊,這人怎么說的和做的不一樣呢,于是反駁道:“那你還問我值不值?”話出口我還愣了一下,怎么就讓我自個兒扯到直不直上了。左清秋沒注意,好像也懶得跟我兜圈:“你原本有很好的機會,為了這個放棄,很可惜的?!?/br>傍晚天黑得很快,我跟左清秋在窗戶透進來的微弱光亮之中勉強對話,對方什么表情基本靠猜,雖然相處至今我早已擺脫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