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跟我說過一個字兒。那邊工作人員著手搬琴,羅冬冬圍在旁邊認認真真盯了一路,非常緊張,生怕磕壞了一個角。所有人終于坐下,開始討論隊長人選。我下意識想去挽路擇遠的手臂,想起有攝像機又收了回來:“咱們上次選了么?不是默認C位等于隊長?”站在一旁的導演補充:“這次規則變了,C位也要你們自己選?!?/br>我心想這怎么選?大家上來默契還沒有,先打一架是么。曲游之前一直沒怎么講話,這次倒率先發了聲:“我選路擇遠?!?/br>路擇遠接道:“那我選齊悠揚?!?/br>曲游:“......”楚江生學人精:“那我也選齊悠揚?!?/br>我:“......”我尋思曲游本來好像就對我挺有意見的,兩位哥哥別再給我點火了吧。之后陳逸棄票,胡笛在認真思考了半分鐘后投給了自己。楚江生在一邊戳我后腰:“你呢?你選誰?”我被他戳得癢,邊躲邊說:“選路擇遠?!?/br>這次換路擇遠無語了。“成,平了,”楚江生攤在地上,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你倆可真有意思,battle嗎?”“不掰不掰,”我說,俯**子去拿放在圈中間的袖標:“隊長袖標給小路?!?/br>路擇遠這才應了下來,伸出手臂讓我幫他把袖標帶上,又跟我確認了一遍:“你真的不想當嗎?”我說:“不想不想,我當不合適?!?/br>路擇遠是想我多點鏡頭,但依我對自己的了解,寫歌的時候不找事兒就不錯了,讓我管事兒,那簡直是做夢。決定C位人選比決定隊長要焦灼得多,大家表面Peace&love,實際上胡笛和羅冬冬都有點想競爭,又不太好意思明說,唯獨陳逸站了出來坦白想爭取試試。我其實也想試試,有點兒是成是敗背水一戰的意思,但是看了一周,考慮到自己這個拖后腿的名次,幾次支支吾吾,都沒能說出來。我還在心里暗自糾結,路擇遠看了我一會兒,又打算幫我說話,我連忙拉住他的手腕道:“......算了吧?!?/br>老這么幫我,我擔心他之后隊長會不太好做。楚江生盯著我倆,嘖了一聲,聲音不大不小,我剛剛好聽見。他還躺在地上沒起來,翻了個身,一手撐住腦袋,提議道:“等小樣出來再選吧?!?/br>原本正在討論的幾個人終于安靜了一秒。“現在啥也沒有呢,”楚江生打了個哈欠:“怎么知道選出來的C位就是合適的???”陳逸覺得他言之有理,終于服了軟,大家也紛紛附和,決定今晚先各自想想有沒有要表達的主題,明天一早來做進一步的討論。第39章第二次公演(一)陳逸和曲游都決定回宿舍思考,楚江生根本不打算思考,只想回去睡大覺。我覺得練習室設備多,氛圍也更好一些,宿舍太安逸了,沒準我一回去也想趴在路擇遠哪兒睡大覺,便打算留下。路擇遠理所當然也留下陪我。胡笛和羅冬冬年齡接近,剛認識就交上了朋友。鋼琴被安置在墻角,倆人就坐在那兒叮叮咚咚彈個不停。攝影機留了兩臺在練習室,我趴在地上咬筆帽,盯著白紙看了半天還是一個字兒沒動,路擇遠回了趟宿舍幫我拿吉他,順便帶了些吃的回來,還有那本看到一半的樂理書。第一次公演完那天晚上,他被夏夏叫走,凌晨才回,還背了個大包,當時情況太復雜,忙著捋那些兒女情長,沒工夫管他都帶了什么回來,潛意識里默認是什么貴重物品。結果第二天打開,滿滿一包零食和特產,我尋思他根本不是被叫走談話,沒準是回鄉探親。我倆都沒什么吃零食的習慣,基本有1/3是周圖在消耗,楚江生和李卓一偶爾也來蹭點兒,但是到現在也沒吃完。路擇遠把零食跟胡笛和羅冬冬分了,剩下的水果和三明治拿來遞給我。我現在不餓,也沒什么心思吃東西,接過來便把袋子在一旁放好,繼續對著我的白紙愁眉苦臉。路擇遠盤腿在我身邊坐下:“沒靈感?”“焦慮,”我把筆合起來,自暴自棄趴在地上:“連方向都沒?!?/br>路擇遠拿起書:“是不是不要打擾你會比較好?”“理論上是這樣,”我原地打滾翻了個身,離路擇遠又稍微近了些,胳膊剛剛好蹭到他的膝蓋,在別人眼里應該不怎么明顯:“但是你無所謂,咱倆關系好?!?/br>路擇遠也不看書了,俯**子側頭盯著我,笑了起來,確認道:“真的嗎?”“這能有什么假?”我皺眉,又翻身回去,從紙上撕下一個巴掌大小的方塊,在上面歪七扭八寫了幾個字兒。“伸手?!蔽艺f。路擇遠便把手伸過來。我把紙片拍在他的手里,一臉驕傲。“打擾許可證?”他念完紙上的字,又把它遞給我:“你得寫上路擇遠專用才行?!?/br>我嘴上說著“除了你也沒人會用”,還是趴回地上認認真真把他的要求加上去。路擇遠就全程把手掌伸在我面前,干等,很急。他的手也很好看,并非羅冬冬式纖細修長,是我偏愛的那類骨節分明的好看。他的小指第二個關節那里,有一道短短的疤,我把紙片再還回去的時候才發現,頗有些戀戀不舍的撫摸了它幾下。想起路擇遠前不久才用這只手摸過我的脖子,摟過我的腰,我就有些血脈僨張。真不是我變態,小時候踢球,我就三天兩頭掛彩,心里多少覺得這是我男性魅力的體現,臥室墻上除了貼樂隊的海報,還貼了內斯塔在球場上染血的側臉。雖然這種心態聽起來特別直男,跟我現在的身份一點兒也不搭。我抬頭問路擇遠:“手是怎么傷的???”他正在把我的小紙片夾進書里,對這個問題不甚在意:“跳舞不小心傷到的?!?/br>“想想就疼,”我說:“你怎么就開始跳舞了?”路擇遠把書攤在腿上,回憶了一會兒:“當時剛出去,新認識的朋友在玩,莫名其妙就跟著一起玩兒了?!?/br>“噢,”我一只手托著下巴:“以前你怎么不交朋友?”路擇遠許久沒回應,我看他不想答,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問錯話,只好蔫蔫地繼續和那張被撕掉一塊的白紙斗智斗勇。他看我又趴在地上,也許是猜我在生氣,便俯**來和我趴在一起,湊在我身邊小聲說:“......因為你以前有很多朋友,我換了環境,也想試試看?!?/br>他不自在的抓抓頭發:“......那時候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