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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些賤兮兮的恃寵而驕,導致我對那么幾個以左清秋為首,愛在路擇遠身邊晃悠的鶯鶯燕燕們殘留的那些敵意也蕩然無存。不過路擇遠對我豐富曲折的心理活動全然不知情,他下意識看向我,欲言又止。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們走哪兒,那邊李卓一老遠叫蔣三七過去幫他聽聽說唱。一個多星期前,他來我們練習室探班還管蔣三七叫三七哥,也不知道這些天發生了什么,已經開始熟練的直呼全名。蔣三七聞言立馬把胳膊從我肩膀上放下來,馬上跟胡笛勾肩搭背道:“走,我跟你去?!?/br>李卓一只好去抓別的說唱擔當幫忙。我也扯了下路擇遠的袖子,死要面子的克制住目光閃躲,接下他的對視。“也跟我去個地方?”心里有了點小九九之后,從進了錄影棚開始,我就留心觀察了哪些地方是鏡頭死角,最后鎖定在了后臺最深處的休息室。按照我原本的設想,我反鎖上們,然后特別裝逼的問路擇遠要不要親我一下,邏輯上講,路擇遠既然喜歡我,肯定就不會拒絕,我隨便找點借口意思一下,把臉湊給他親,等他真的親下來了,我就假裝回頭,湊巧碰上,初吻達成。我想想就覺得渾身打顫,太他媽粉紅了,太他媽少女了,少看日劇,齊悠揚。然而事實是,我和路擇遠站在休息室里面面相覷了大概十五分鐘。路擇遠還是很有耐心,問我到底要干什么。我心想都到這一步了,硬著頭皮說吧:“你......你親我一下?!?/br>路擇遠沒聽清:“什么一下?”我眼神到處亂瞟,就是不敢看他:“親......親我一下?!?/br>路擇遠又擺出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你這提的什么要求?為什么要親?”還問為什么?你也是個直男嗎?喜歡我干嘛不親我?這種好事兒是天天有的嗎?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別玩兒了,齊悠揚,”看我沒回答,路擇遠作勢要走:“馬上就演出了?!?/br>我一下子急了眼,也顧不上別的,一邊拽他一邊強行理直氣壯:“作為我的隊友,你不該來負責幫我嗓子開開光嗎?祝福之吻啥的,電視劇里沒看過嗎?”眼看他要被我的突然神經質搞到發笑,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本著胡扯也要自圓其說的原則,掰著指頭故意刺激他:“我已經找過周圖和蔣三七他們了,整組五個人,就差你還沒親?!?/br>怎么樣?難受嗎?嫉妒嗎?那就趕緊親下來呀。我知道我的理由蹩腳。實際上我也不明白為什么如此執著于這個吻,可能是想給自己一個更確定的信號,可能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提前滿足一下非分之想,也可能就是犯個賤,看看路擇遠到底能有多喜歡我。他果然對這些話有了反應,剛剛還舒展著的眉頭又擰了起來,同上次一樣把手放在我的脖頸上。要來了要來了。我想到那天早上在醫院,我用手機查的幾首西班牙詩人的詩歌,其中有一句大概是講,你的吻落在我的唇上,如同什么風還是什么鳥的翅膀。我閉上眼睛,滿心期待,感受他用拇指慢慢頂起我的下巴。他低下頭,清涼又柔軟的嘴唇緩緩的貼在了我的喉結上。起初僅僅是貼著,大概停留了三五秒,他開始試探著舔舐,隨著扣住我后腦的力道逐漸加重,帶著侵略和進攻的意味,舔舐又逐漸變成了啃咬。我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做出一個吞咽的動作,喉結滾動,蹭過路擇遠同樣微涼的牙齒,情不自禁呻吟出聲。這跟我設計中的蜻蜓點水的吻完全不一樣,吻喉結?路擇遠怎么想的?這他媽也太色/情了吧。第27章第一次公演(十一)不知道是我太沒經驗,還是路擇遠技巧太好,單是舔個脖子把我舔到血氣翻涌,短短十幾秒便出了一腦門薄汗。意識告訴我得把他推開,實際上又有些舍不得。直到周圖大刀闊斧推開休息室的門,我才猛然想起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把反鎖這事兒忘的一干二凈。我不得不連忙把路擇遠推開。周圖看著眼前的情景呆住了一秒,隨即面紅耳赤的退了出去把門關上。“打......打擾了,”他隔著門和我倆對話:“頂燈修好了,導演讓我找你們來彩排......”過了這一出,我差點被路擇遠撩sao撩到抬頭的小兄弟直接嚇頹,而我本人的面紅耳赤的程度比周圖更甚,得虧是底妝夠厚,才沒讓我現在的樣子過分丟人。路擇遠很是冷靜,對周圖說我們馬上過去。周圖立刻小跑著走遠,聽不見腳步后,路擇遠才面對我,表情和語氣都很是平靜。“還玩兒嗎?”他頗有些淡漠的看我一眼,問道。這話聽得我羞憤交加。什么叫還玩兒嗎?會說人話嗎?雖然確實是挺好玩兒的。“不玩了不玩了?!蔽矣滞屏寺窊襁h一把讓他讓路,一邊開門一邊用手背來回蹭著被他親過的地方,害怕留下印子。我在前面走了幾步,仍然感到心率超速,難以平靜,回頭瞪了一眼慢吞吞跟在后面的人,吐槽道:“你變態啊路擇遠,是狗嗎?”說完立刻把視線又轉回前方,羞于去看他的反應。按照路擇遠的邏輯,給嗓子開光啃喉結,那我將來陽/痿了怎么辦???前方工作人員示意我倆快點,我顧不上再順自己那點兒亂糟糟的思緒,跑了幾步回到舞臺上。這次走位非常順利,可能是路擇遠的開光吻見了成效,副歌的小高音終于能唱上去。結果路擇遠卻被點名批評,以前一直夸贊的情緒到位,這次反而被說發揮不好。依我看就是導師純粹挑骨頭,路擇遠哪兒不好了?節目組一般不會在第一次舞臺的服裝上多花心思,我們組一襲白襯衫人模狗樣,依然不妨礙做好造型的路擇遠顏值逼近完美,他就是站在臺上當個木樁什么都不干我也給他投票。一切繁瑣的準備工作全部處理完畢,選手們在第二現場集合,粉絲陸陸續續進來,隔著一整個舞臺都能感受到熙攘,尖叫與吶喊,聽不出是在呼喚誰的名字。終于能夠安穩的坐下,在折紙上給路擇遠寫清楚的事也提上日程。我找夏夏要了紅色簽字筆,蹲在自己座位前面對純白的紙張發愣,為了避免被路擇遠看到,還專門和他隔了蔣三七分開坐。但蔣三七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隔三差五就要湊過來看兩眼,我只能像防止同桌抄作業的小學生,小心護住我還沒落筆的情書。唉,太難了。到底寫什么呢?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又一次后悔起撕掉路擇遠的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