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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是打算把它作為配樂,來跳一支舞蹈。藍色的服飾在濃烈的紅色映襯下,越發顯得純黑,卻又偶爾閃現一點藍或者紅,像是這首曲子的含義,濃烈的,炙熱的,深刻的感情與糾葛,舍不得放不下,卻又帶著三分赴死一般的壯烈,頹靡的音色,沉重的氛圍。據聞,這首曲子寫的是兩個戀人因為各種原因,相愛而不能在一起,所以,約定一起共赴戰場,脫離所處的環境,結果,在戰場上,其中一人死去了,這首曲子,就是以另一人的口吻來展示他的情感。也因為這首曲子流傳出來的這個故事,所以,在大多數人眼里,這也是一個同性之愛的故事,各種原因相愛不能在一起,這個不好說,但是,共赴戰場什么的,一男一女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雖然并不是沒有,說不定女生是軍醫呢?這也是說不準的,可是,因為作曲者從不說這首曲子靈感來源于誰,只是說他在歌頌他親愛的朋友的愛情,也說了這么一個性別不明的愛情故事,所以,大家都默認這絕對是一個同性之愛的故事的。畢竟在以前,敢拿同性之愛寫曲子,還大搖大擺的說出來的,并沒有誰,含糊掉性別,才是明智的選擇。如今,作曲者已經故去,這也成了一個難解的謎題,不過,這首歌的性質,卻已經被定型在歌頌同性之愛了。不得不說,兩個人選擇這樣的曲子有一點膽大妄為,雖然他們是愛人,可是,并不代表所有來到這里的觀眾都愿意接受這個觀點,大家也許只是為了他們的才華而來,對同性戀還是排斥的,這樣大搖大擺的播放這樣的歌曲,跳著柔和纏綿的舞蹈,輕柔的舞步,彼此的貼近距離,都在一步步的挑戰著觀眾的極限。挑戰一部分人激動驚艷的視覺極限,也同樣在挑戰一部分人忍受的極限。可是,畫面太美,美到你幾乎都不忍心打斷這一切。舞臺上的兩人仿佛正是跨越了時光的那一對戀人,不再是喬以安,也不再是沐言。即使是最熟悉他們的粉絲,此刻也沉浸在這纏綿的舞步里,忘卻了面前兩個人的真實身份。喬以安笑著,沐言嘴角也微微揚起,目光毫不避諱的對碰,情誼仿佛要溢出來,貼近,分開,不是*的流行舞蹈,而是大多數舞蹈音樂人最初入行所學的基本舞步,用來訓練柔軟的身體,舞蹈的最基本功,也是最難的部分。單腳站立,旋轉,似乎并沒有一點阻塞,極其流暢的動作,自身體重和關節的局限在這一刻似乎都并不存在了一樣,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成蝶。許久,舞曲緩緩結束,兩人同時后退兩步,對著對方微微彎腰。燈光緩緩的亮了起來,觀眾席還是一片寂靜,許久,才緩緩的恢復熱切,也許有人真的受不了同性戀在他們面前恩愛吧!可是,這一刻,他們卻不得不承認,很美,真的很美。兩人又對著觀眾彎腰表示感謝。沐言率先拿過話筒,低聲道:“大家喜歡嗎?”“喜歡!”太喜歡了有么有!真的,真的很唯美!“喜歡就好?!便逖缘皖^微笑。喬以安努力的保持笑容,話說,沐言,你還記不記得下面沒有安排聊天的時間??!你是不是記錯流程了?!下面是歌曲!“其實我們選這首歌的時候,真的很忐忑,很多人可能知道這首曲子,它在很多人心中有很高的地位,不容褻瀆的那種,當然,這并不是因為它在音樂上的造詣有多高,而是它想傳達的那種,和它傳播的過程中的那些……那些情感,那些無奈,很能打動一些人的心,我也是如此,所以我強烈的向我們的團隊推薦了這首曲子,希望,我們沒有毀了這首歌在你們心中的美好?!?/br>熒光棒再次揮舞起來。“我跟以安,都很喜歡這首曲子,非常非常喜歡,我覺得,這大概是出于一種,同類的本能,這個圈子,真的很難,求得一心人,太難太難了,這首曲子,其實,對我個人來說,是最能體現和讓我引起共鳴的曲子,所以,你們別整天看我嘻嘻哈哈的,其實,我的內心,時時刻刻都在承受著一些東西,很多人不懂也理解不了,一種很沉重的情緒?!?/br>“沐言?!眴桃园怖死逖缘囊滦?,說多了,也太深入了。“以安?!便逖赞D過身來,看向他?!八?,你知道我有多慶幸,我能遇到你嗎?因為有你,這首曲子在我的腦海中形成的舞蹈才是完整的,因為有你,我們才能跳出比我想象里好一百倍的舞蹈,我從來沒有和一個人這么的契合,彼此需要過?!?/br>喬以安愣了愣,眨眨眼,低聲笑道:“我也是?!?/br>舒朗默默的站起身來,朝著后臺走過去,池宇雙手扣在一起互相捏了捏,也站起身來,準備要揍熊孩子了。抱著文件夾的小助理見到兩位大佬都站起身來朝著后臺走去,下意識的把自己的身體往前面移了移,縮成一小團,蹲在舞臺下面,試圖不被兩人發現。喬以安已經不打算再阻止沐言胡鬧了,一方面他本來就不是那種會規規矩矩的人,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沐言到底還要說什么,再說,他也不怕,他喜歡沐言敢當著十多萬人的面向他表白,至于麻煩,有池宇嘛!有后盾,就是這么的無所畏懼。第88章贈與合同沐言低著頭走到沐言面前,突然單膝跪下。整個會場靜了片刻,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叫聲,熒光棒揮舞起來,喬以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后退兩步,突然間似乎明白了什么,搖著頭就要把沐言拉起來,半開玩笑的道:“求婚嗎?我也想求??!可男的不改國籍沒法結婚??!趕緊起來!想跪的話家里有搓衣板給你跪?!?/br>“?。。。?!”觀眾席幾乎沸騰起來。“喂喂,開個玩笑得了,等下舒總上來揍你??!”喬以安微笑道,一邊努力想要把沐言扶起來。沐言低著頭跪在地上,論起力氣,喬以安絕對比不過沐言。拉了片刻,喬以安覺得這除了展示他弱于對方的力氣之外,并沒有什么意義,也就直起腰來,回頭求救的看向后臺處的舒朗和池宇。池宇想要上前一步,卻被舒朗一把拉住,舒朗目光愣愣的注視著沐言的目光,自家小弟正一臉鄭重懇求的看著他,舒朗幾乎是本能反應。“喬以安,你說過,你一直想有一個家,我也是,你是孤兒,我也是,但我至今想不出我們在一起算上大黑和小白,到底算不算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