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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受到身上的人流出的溫熱的液體,沁染他后背的衣服,讓他越發的心慌,甚至有些慌不擇路,一些從未走過的小路,他也直接沖了過去,他知道大概道路的方位,為了找到人群找到大夫,他不得不。樹枝打在臉上,腳下的路越發難走,喬以安根本不知道自己走過的路其實是留下了一道血跡,有他自己腳上的,大都是沐言的。其實說是小樹林,但是到底只是城市綠化,所以范圍根本就不大,喬以安跑的又快,手里還固執的拿著槍,不過一會兒,就沖出了樹林直接沖到了一處人流量很大的道路上。可是道路和綠化有著綠色的欄桿隔開,喬以安一身狼狽,渾身是血,又光著腳沖過來,嚇到了一群路人。“求求你們,幫我叫救護車,我身上的人傷的很重,他快要死了!他快要死了……”喬以安突然哭了起來,沐言沒有一點反應,他剛剛雖然看起來很冷靜,但是,腦子卻整個是放空的狀態,他不敢想。身后的樹林中,有人影一閃而過,卻又默默褪去。路邊圍觀群眾越來越多,有人已經打電話報警和找救護車,也有人幫忙把沐言從喬以安身上接過來,抱到大路邊的人行道上,眾人這才看清那人身上的血到底是哪里來的。喬以安也連忙從欄桿外翻過來,腳底扎了很多細小的枯枝,突然踩到平整堅硬的磚石,痛的啊了一聲,整個人跪倒在地,腳底無意識的向上,臉上滿是被樹枝劃傷的紅痕和污漬,整個人狼狽不堪,一時間竟然沒有人認出他來。“沐言?”有路人驚呼道。沐言一直趴在喬以安肩頭,所以臉上除了嘴邊的血跡還算干凈,整張臉還是很有辨識性的。喬以安充耳不聞,跪著爬上前,眼淚一滴滴的滾落下來,湊到沐言身邊,顫抖著手捂住他胸前的傷口,嘴里還在不停的道:“求求你們,幫幫我,他受傷了,他中槍了,誰來幫他處理一下傷口?求求你們……”“你先松開,我來吧!”路人中總是那么巧合的會有護士或者大夫,喬以安連忙讓開位置,跪坐在那里,腳底的傷口顯得有些觸目驚心,一邊還在不停的試探著沐言的呼吸,“他會不會死?救救他,求求你……為什么沒有呼吸,為什么!為什么會沒有呼吸?!”“你冷靜點!”有人拉住在試探過沐言呼吸之后變得有些癲狂的喬以安。“大夫呢?!大夫!救護車!”喬以安掙扎著哭出聲來。“沒事的,沒事的,現在有一點呼吸了?!庇腥松锨霸囂搅讼裸逖缘谋窍?,“很微弱,但是有的?!?/br>喬以安這才略略平靜,連忙推開拉住他的人,上前去試探,他渾身都很疼,微弱的鼻息,確實是可能忽略。“喬以安……”路人妹子在確定了沐言的身份之后,第一個反應就是看這個將沐言背出來的男孩,不是男孩,是現在正鬧得沸沸揚揚的,沐言的緋聞男友,喬以安??!“我的天!那是真槍嗎?!”有人終于開始懷疑喬以安拿出來的那把槍根本不是玩具了。“報警,快點報警……”路人下意識的躲開一點欄桿,目光仔細掃過,似乎是在確定那里沒再有一個拿著槍滿身是血的男人了。等到警車和救護車趕到的時候,沐言和喬以安兩個人都已經被密密麻麻的人群圍在中間有一會兒了,大路都已經被堵死,手機拍照的聲音不停的響起,很多人手上都舉著手機,喬以安仿佛無知無覺,被眾人圍在中間,不停的用手試探著沐言微弱的呼吸,眼淚一滴滴的滾落著。幸好急救的那個男生在簡單的止血和處理之后,沐言微微動了動,呼吸也能明顯察覺到了,否則,喬以安此刻也不會保持平靜,還能跪坐在那里,不像剛才一樣仿佛癲狂。“對不起,對不起讓一下,警察!”在警察的幫忙下,護士才能沖開人群。“搭把手,把人抬上來!”大夫就地檢查了一下沐言的傷口,確認能做的急救都已經做了,也就直接拿氧氣罩捂住沐言的口鼻,開口道。“他有沒有事情?!他會不會……啊……”喬以安猛地跟著站起來,腳下又是一軟。“你也受傷了,不要站起來,誰抱一下!”急救車趕著回去,喬以安腳上只是皮rou傷,只要不再擠壓,就都還好。“我來,我來……”眾人開始涌動。最后還是警察同志擔負起了這個責任,將人直接抱到急救車上,和沐言一起送走。地上留下一片鮮明的血跡,幾個警察在處理后面的事情,因為喬以安根本沒說有人追他們,所以警察也沒有去小樹林里找,而是先找支援去檢查他們的家里。救護車來得快走的也快,路人終于有時間查看一下自己錄像錄的發熱的手機,檢查一下有沒有錄到勁爆的情節,看看能不能發朋友圈,而聰明一點的,已經想著要把自己的視頻賣給什么八卦周刊之類的。舒朗在接到警局里好友電話的時候差點打碎了一個茶杯。第63章采訪“沐言!”白墨是距離醫院最近的人,也是第一個趕到的,舒朗和池宇必須先去壓住消息,至于兩個人的安全,有醫院,家人這邊,白墨等人也都在趕過去。沐言雖然挨了兩槍,但是,卻都避過了要害,雖然看著很慘烈,但是暫時沒有什么大礙,可那到底是兩槍,所以并沒有大夫敢保證絕對安全,只是含糊著說要觀察,沐言也還在重癥監護室呆著。沐言這小子從很久之前就熟悉人體的各個結構,更是喜歡玩槍,當兵的時候他打人可從來不用自己的拳頭,向來是用空包彈偷襲戰友,然后一臉無辜的說自己槍法不好,舒朗等人卻一直都知道,這小子槍法其實很好。所以,對于沐言能微微避開要害,甚至還從二樓摔下來都沒死,他們也并不覺得驚訝,但是,傷到底還是太重了,還是不能保證安全。舒朗很擔心,但是卻暫時脫不開身,比起站在醫院里毫無意義的擔憂,他更擅長的是出去應付一切的局面,挽救一切的狀況,然后,查出為什么,血債血償!若真是喬以安惹來的那件事的后續,他不會去怪罪喬以安,那是他兄弟用命也要護住的人,但他必須要讓對方知道,他們的退讓和躲避,并不是對方可以欺負上來的理由,即使是只兔子,急了,也是能咬下來老虎一口rou的。“沐言!”白墨趴在玻璃外,看著房間里被包成一個白粽子似的人,因為從二樓摔下來,沐言的胳膊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