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比較多,一天到晚開會,這邊的事確定了,他還要出國出差,偏偏這時候還有尊大佛過來,還掐準了他午飯休息的空檔。看著笑的傻痞傻痞的賀軼走過來,蕭鳶覺得頭有點疼。他們倆大學同學,交情頗深,革命友誼尚且堅定,只是人有點……“鳶啊,你看你咱這忙,約你吃次飯比登天都難”,賀軼轉頭對著秘書小姐笑瞇瞇,“嗨,lisa,幫他買飯順便幫我帶一份,我要魚香rou絲的啊”,lisa后退半步,推推眼鏡,走了。賀軼毫不見外的坐在蕭鳶旁邊,笑嘻嘻的看著他,蕭鳶往旁邊挪了挪,靠在扶手上,揉了揉眉心,“賀少爺你們公司怎么閑,天天放你出來咬人?”“嘖,怎么說話呢,好不容易老爺子回去了,我出來偷偷閑還不行???”他家老爺子前幾天天天在公司里盯著他,就怕他出去惹是生非,現在終于他大哥那邊帶了媳婦回來,他才解放了。“說吧,找我干嘛?”蕭鳶一臉不耐煩。賀軼盯著他,眼里都是做作的委屈,“蕭鳶你嫌棄我,我這么的......”。“直說!”,蕭鳶眉頭皺了皺。“我家小舒呢?”賀軼決定單刀直入。“你家小叔我怎么知道,問你小姨去”。蕭鳶答道。賀軼不出聲。蕭鳶疑惑的轉過頭。賀軼忽然輕佻一笑“既然不肯說,那也只好蕭大經理來陪我了,畢竟長夜漫漫,寂寞難耐啊”,說完就突然一把摟過蕭鳶,姿勢親密。蕭鳶還來不及反應,門口就傳來“咚咚咚”敲門聲,蕭鳶和賀軼一起向門外望去。“不好意識,門沒關……打擾了”易揚朝他們笑了笑。蕭鳶立馬站起來,賀軼盯著易揚,嘖,這人好像有些眼熟……易揚站在門口,朝蕭鳶笑笑,“這是教授整理的資料,叫我給您看看”。“你進來”,蕭鳶轉過頭,坐在辦公椅上。易揚走近,把文件放在蕭鳶面前的桌子上。蕭鳶沒動,又是僵持。賀軼看著他們,這氣氛怎么有點怪怪的的呢?“蕭總先忙,我就先回去了”,還是易揚先開了口,聲音平淡。“易揚……”蕭鳶叫住了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易揚…易揚….易揚?賀軼才反應過來,驚訝的看著那兩個人,終于沖上去,拉著易揚的手臂,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是易揚,是那個易揚?”易揚頓了頓,笑了,“我不知道賀先生說的是哪個易揚,不過可能不是我吧”。賀軼吃驚的放開了他的手臂,是了,不是易揚,怎么認得他姓賀?不是易揚,怎么會讓蕭鳶露出那樣的表情?“沒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易揚這句話說得有些疲憊,也不等他們回答,就轉身走了出去。賀軼盯著他的背影,總感覺有些單薄…讓他不禁想起,很多年前,易揚也這樣走出那條小小的黑黑的巷子……那個時候,易揚要比現在狼狽得多,身上都是傷,疼得痙攣,血從他的嘴角流出,在他白皙的臉上,格外醒目。而這些,絕大部分出自自己。那是時候,他太年輕了,他不知道兩個人可以相愛,不論男女。他只知道,那個死同性戀勾引著他最好的朋友,他只知道,蕭鳶明明明確的拒絕了他,他還是死死糾纏,他只知道,他試圖把蕭鳶拉進那恐怖的未知的泥沼。他只知道,為了他的兄弟,他要讓那個死同性戀吃吃苦頭!蕭鳶心軟,可他不是。他是賀家的小少爺,在那樣的家庭里長大,他知道怎樣辨別各式各樣的人,他知道要好好學習討家人歡心,他也知道,如何制服那些忤逆他的人。再說了,對付易揚,根本不需要費多大勁。于是他賀大少,帶著幾個小混混,就這樣把放學回家的易揚堵在那條巷子里。他記得當時易揚的表情,他被包圍著,渾身都在發抖,卻還是盡量平靜自己的聲音,“你……你干什么…蕭鳶…他不會放過你們的……”,或許是太緊張了,易揚那句話說的很沒有底氣。賀大少卻笑吟吟的拿著木棍戳戳他,“蕭鳶?你可真好意思,你真喜歡他???”易揚縮了縮,手緊緊的攥這書包,“不……不關你的事!”,他的聲音都發了抖。賀軼嗤笑一聲,“不關我的事?蕭鳶是我兄弟,我可不能不為他出頭啊,對不對?”易揚不敢看他,只是顫抖這說,“他知道了,一定會……一定會”。“會怎樣?賀軼打斷他,“真可憐,你不知道這就是蕭鳶的意思嗎?”蕭鳶當然沒說過有這樣的意思,可是當時賀軼相信蕭鳶也想這樣做,而易揚也相信了他的話。他記得,那個清瘦的17歲男孩,聽了這句話這話,臉馬上就變得慘白,和他的白襯衫一樣。他問,“是他,叫你們來的?”聲音里都是絕望前的平靜。可是那時候的賀軼不會注意,他只會不懷好意的笑著,“你說呢?”。少年就似乎被抽盡了所有生氣,他不再發抖,不再防護,甚至被他們打的全身青紫,痛的痙攣,也沒有叫喊過一聲。他們打得很有水準,臉上基本沒動,但那些被衣服遮住看不見的地方就不好說了。直到易楊躺著地上,頭深深埋在膝蓋里,不能動彈時,他們才住了手。賀軼冷眼看著他,腳踩在他早已骯臟不堪的白襯衫上,“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死同性戀,自己就算了,還拉著別人下水,你他媽的要不要臉,我要是蕭鳶,你還有臉活著?”。他又踩了易揚兩腳,易揚的身體動了動,整個人縮成一團。最后,他居高臨下的拿木棍指著易揚,“你他媽的記住了,要在讓我看你,老子見一回,打一回?!?/br>也不知過了多久,易揚竟然掙扎著爬起來了,看到出他全是都在痛,身體弓著,腿軟軟的,感覺馬上就要跪下去,手扶著墻壁,站了起來。“你……你告訴蕭鳶……我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了,一輩子……都不會了”。這一句話,他說的很費力,仿佛在將生命透支。“算你識相”賀軼冷笑這說。然后易揚就扶著那面磚墻,在他們的注視下,顫顫巍巍的走著,像一條垂死的魚,凄慘,而決絕。沒過兩天,蕭鳶就知道了他們干的事,他也沒有刻意隱瞞,他只是不在意,他以為蕭鳶也不會在意。他從來沒見過那樣的蕭鳶,提起手就揍自己,半分沒有留情,他也氣,老子看你被那個死同性戀搞的煩,特別幫你去擺平他,你他媽不謝就算了,現在是怎么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