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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會兒,自然是誰也不慫了。安遠意脫了我的褲子幫我擼管,手速驚人。我雙手撐在身后,享受著來自安如雞的伺候,還故意對他叫得浪沒邊兒,安遠意那呼吸越來越沉,跟頭老黃牛似的。開玩笑,我昨晚那可是照著他的語音學的,來回練了幾遍,還用復讀機試聽呢,叫著叫著我自個兒都要被我這個尤物勾跑了,更何況一個安遠意?不過此時看著安遠意的反應,我還是有些打怵的,禁不住開始思考自己要不要計算一下跑到床邊拿球棒的時間了。還沒開始想呢,就已經沒腦子想了。安遠意幫我口了。第44章安遠意抄著我兩邊膝蓋窩,直接埋頭進胯間。魂兒都要飛了——不過也沒飛多久。不是您口就口吧,怎么業務還不熟練呢。“牙……牙……”我也羞,只得壓低聲音提醒他。安遠意這才把牙藏了起來,接著動作。我渾身脫力,手幾乎都要撐不住上半身,安遠意又抱著我去了床上。這場景我不是沒想過,但想是想,實踐是實踐,那感覺真是沒法形容,簡直像上下上下連續蹦極三百次。整個人又緊張興奮又四肢無力,哪兒還有勁兒去床底下拿我的球棒。所以說為什么有“從此君王不早朝”呢,要換一個人一直這么伺候我,我鐵定也賴床上不想起了。安遠意那舌頭上跟涂了春藥似的,舔哪兒我哪兒熱哪兒癢。轉眼間,我倆的褲子全不見了,這場面簡直比全裸還情色。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安遠意把房間的燈關了,午后的光仍能透過窗簾淺淺打進來,我壓到安遠意身上,推開他的上衣,手都能在他肋巴骨的位置上投下陰影。安遠意看著我,不說話,也不動作。我捏了捏他胸前那點,在那點變硬之后輕捻,他倒抽口氣,下面那根驢rou直戳戳頂著我的腿根。我看他臉上浮起的那抹紅,聽他壓抑過的低低的喘息,突然覺得這個人其實也挺可愛的。氣氛瞬間曖昧到了極致。曖昧到,此時此刻如果在我倆旁邊架一個攝像機,都是妥妥一部文藝動作片。“其實……”安遠意抬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眼里浸了太多我讀不懂的東西。人們總是對未知的事物充滿畏懼與期待。“其實我……”安遠意認真看著我,“我可以接受互攻?!?/br>我:“……”真不好意思啊,我祁某人是個純零。第45章我是安遠意,一個為愛所困的美男子。我正兒八經喜歡上了同班的祁山同學,卻因為一堆剪不斷理還亂的麻煩事遲遲找不到方式表露自個兒的心意。因為命運在某個節點拐了彎,我倆普通的高中戀愛就完全錯了位,變成了一部垃圾狗血八點檔。都說愛一個人,要跨越一百步,我愛你,九十九步由我來走,你只需要放心邁出那最后一步。而我和祁山,跟上述觀點卻是完全意義上的相去甚遠。我覺得我要走的不是九十九步,是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步再乘以十的一百次方。人家那是愛情的接力賽,我是愛情的馬拉松。先前那張惡霸皮披得爽是爽了,代價也挺慘痛,鬧得祁山都有點怕我了,這當然也并非我本意,故而我漸漸開始收斂自己。在我已經做好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蹂躪我可愛徒弟的準備后,某一天,我徒弟突然開始反蹂躪我。我以為我把他嚇傻了,也不敢刺激他,只好由著他來。可這病情卻有愈加嚴重的趨勢了。堵我在廁所里親我、摸我、不讓我上廁所,課間裝作跟我借筆記實則將手伸到課桌下面把我玩硬就跑,甚至還邀請我去他家補習。這么聽其實好像還挺好的,對吧?可問題出在他不光對安遠意這么好,他對南行舟那是更好??!一口一個娘子叫得甜膩膩,隔三差五就發句“想你了”,一想到南行舟、一聽到南行舟的聲音他還會硬??!他還跟南行舟說他想干死他??!我之前多欺負他啊,他從來沒這么跟我說過!真愛是什么?真愛難道不就是為了一個人,零都可以掰回一嗎?我多稀罕他,他跟南行舟要黃色語音的時候我還認認真真錄給他了,他可勁兒夸南行舟,還叫他好娘子。到了學校,見天地就知道欺負我,一句柔情蜜意的話都沒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精神伴侶和rou體關系的差距嗎?我不明白可我真的好難過啊。第46章祁山邀我去他家補習,我當然是去了。發現家里只有我們倆時,我不可避免地想歪,但還是盡職盡責地給他補著英語,以期能將功贖罪,擺脫自己之前在他心中樹立的壞形象。自我點開學霸屬性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它可以成為我追媳婦路上的強大助力。看吧,這時候就體現出讀書好的重要性了,要是我倆都對那課本兩眼一抹黑,真只有坐在書桌前小眼對小眼的份兒了。我和祁山很快就投入了英語的海洋,自在暢游。游著游著,祁山的褲衩就游沒了。不怪我,真的,是褲衩先動的手。我對祁山的花式撩真是一點招都沒有,就那種我明知道他故意撩我,我還是手推不開腳挪不動,滿腦子和他這樣那樣這樣那樣。我想起他先前發給南行舟的那句“想被你舔”,從頭到腳都熱起來了。那時他坐在書桌上,我伺候著他那話兒,看他滿臉的意亂情迷,一個沒忍住就低下頭幫他口了。他叫得特別好聽。我們又去了他床上,像對戀人似的互相撫摸親吻。他跟南行舟說過,他是top位。雖然這一點我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也無法想象,但那一刻光落在他眉眼處時美得過分,蠱惑似的。我摸著他的臉,決心開口:“其實我……可以接受互攻?!?/br>他既能為南行舟做一,我為什么不能為他做零?哪怕我的身體還沒有做好承受祁山的準備,可我的心靈已經迫不及待地容納他了。我把自己感動得稀里嘩啦,只覺自己就是那八點檔里的最佳女主角。祁山卻默了。不說話,也什么表情,眼里裝滿深沉。那天我們也就互相打了個極爽的飛機,并沒有真的做什么,畢竟我倆啥也沒準備,甭管誰在上面誰在下面,總不能提著槍硬干吧。只是我始終覺得祁山在聽我說完那句話后,狀態就怪怪的。是不是那句類似于承諾性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