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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明白, ”洛宓眼神犀利的投向他,“但為什么你還能拿著那把扇子?” “這是我的武器??!”莫垠水低頭看了看手里不斷飛出蝴蝶的折扇。 恕她眼拙, 這還真是看不出來。 然而洛宓很快發現, 像他這樣自備武器的并不是少數, 大概是被限制了小動作的發展,人們就把所有心力都投注到了唯一允許攜帶的武器上,以至于只要稍一抬頭就能被刺眼的沖天寶氣給晃到。 什么金光閃閃的方印、寒芒點點的寶劍、等身高的青銅盾牌……那可真是怎么顯眼怎么來,一看就知道威力和價錢同樣不俗。 相比之下,兩手空空的煉魂宗弟子就有些寒酸了,撇開把自己的武器搞成參賽弟子的李歧不談,看第一眼像乞丐、看第二眼像臭乞丐的楊林拿著一面破破爛爛的招魂幡,邊邊角角到處都是線頭,而壓根就算不上戰斗人員的孫錦繡則一臉嚴肅的扯著衣領,似乎在研究怎么樣才能清純不做作的酥胸半露。 就在洛宓心想“糟糕,全修真界就數我們最窮”時,人手一根拂塵的紫金觀以“救苦救難”的光輝形象出現,光從那一片雪白的賣相來看,在寒酸方面真是與他們旗鼓相當。 “諸位道友!” 嬌柔的聲音傳來,一道纖細的身影走上了場地中央的小圓臺上,只見她在白色的布裙外還罩了一條七彩的紗綾,端的是如仙子下凡般清麗。 “我相信諸位都想知道,我們百花派為何要這么早就將所有人集中到一起……” 女修說了什么洛宓是一個字都沒聽,因為她正怒不可遏的指著臺上的女人質問,“為什么她就可以在腰部縫上一條花棉被?!這太不公平了!” 一向走妖艷路線的洛老魔對于自己渾身上下必須素素凈凈,而其他人就能穿著棉被花枝招展的差別待遇極為不滿,一個不留神就要暴起傷人,嚇得孫錦繡連連解釋百花派就是一個奇葩的以“花棉被”為武器的門派才把她勉強按在了原地。 “……唯有以前二十名的身份到達登天臺才算通過本次會盟的初試……” 百花派女弟子的發言還在繼續,洛宓就覺得自己的腰部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她順勢扭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紫金觀道士。 “拖住他們?!崩钇绲穆曇魝魅肓怂亩?。 洛宓的眼睛轉了轉,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然后在百花派宣布初試開始的第一時間,她便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把其他參賽修士遠遠甩在了身后。 “那個家伙是怎么回事?!” 堪堪反應過來的弟子們開始奮起直追,然而這群融合期都鳳毛麟角的小鬼哪里能夠到她的裙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腳下一點就躍上了半空,雙臂在頭頂合攏,身體弓成弧線,一個猛子就扎進了南海。 這一扎便是魚入大海,再也不見蹤影。 “怎么會這么快?” 浮云子眉頭微皺,金丹以下的修士無法御空飛行,因此他們的速度大都有限,更別說此處海港位于登天臺禁制范圍,更是大大限制了修士的發揮。 就算是修煉以速度見長的身法,這名煉魂宗女弟子也未免太快了。 “感覺被那個陰險的老魔頭擺了一道啊?!闭驹诶系朗可砼缘泥嶆偘l出了一聲感嘆,與高盞狼狽為jian的他回到湛天宗后過的也是夠嗆,不過倒也沒人懷疑他那套“高盞之女被仇家伏擊殞命,牽連到了我宗弟子”的說法,此回再度擔任帶隊師長也算是將功贖罪。 隨著洛宓的亮眼表現,不甘示弱的弟子們也像下餃子一樣跳入了海中,登天臺距離海港不近也不遠,等到最后一名修士入了水,洛宓也爬上了露出水面的礁石。 一捋粘在臉頰上的頭發,重溫了一把舊夢的魔劍推著濕漉漉的衣物走到山根上,回頭望了一眼身后,一只手抓住垂落的蔓藤就開始了攀爬。 嫩蔥般的手指輕輕松松的嵌入巖壁,洛宓很快就脫離了綠藤的限制,不需要支撐也不需要溝槽,她的雙手就是最為堅固的鋼鉤,堅硬的巖壁軟糯的猶如鹵水豆腐。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第一名似乎已經毫無爭議了。 “不過是初試而已,”妖妖嬈嬈的歡喜道長老用染著丹蔻的指甲劃過雙唇,“一個個耷拉著臉給誰看呢,真正比試起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br> “你這妖婦也就這個時候才會說句人話?!背錾砹魃澈5膲褲h發出了一聲冷哼。 就在長老們交頭接耳的空當里,抵達礁石的弟子們開始陸陸續續的向上攀爬,李歧不遠不近的跟在紫金觀的身后,處于整個隊伍的中段,表現的毫不起眼。 就在這時,已經爬到了半山腰的洛宓突然停了下來,她靠著斜坡轉過身子,看著下面密密麻麻的“小螞蟻”,雙手松開了巖壁再舒展手臂,身體前傾,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什么?” 旁觀的長老們脫口而出了驚呼,然后紛紛扭頭看向沉默的習城,顯然不明白為什么這名遙遙領先的煉魂宗弟子會有與自殺無異的行為。 習城陰沉著一張臉,看著越來越近山腳的洛宓,竟緩緩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果不其然,就在快要碰觸地面的時候,飛速下墜的女孩伸出一只腳蹬在了山壁上,一下子緩解了自己的落勢,然后她向后一翻平移出一丈遠,一手扎入山體然后對著正下方努力上爬的男弟子兜頭一腳! 要論反應,這名被突襲的弟子絕對不慢,他抬手一擋,一出手便竭盡全力,然而融合期的法力觸及女孩的腳底卻像是撞上了一道結結實實的鐵板,對方半寸未移,反倒是自己一下子就被震脫了手,直直掉了下去。 “宋昭!”岸邊的壯漢猛的站起來,一身肌rou不受控制的鼓起。 一個擊落,洛宓半點也未耽擱,她抓著蔓藤繞著山體蕩了一圈,所到之處各門派弟子紛紛摔落。 “你們煉魂宗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骨宗的枯瘦老人沒牙的嘴扯出了一個陰惻惻的笑容。 “咱們魔道做事不就這樣嗎?”習城不緊不慢的答道,“她能擊落別人,別人也能擊落她,當長輩的手伸那么長做什么?” 由于洛宓的攻擊,登天臺山腳徹底亂成了一團,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所吸引,沒有人發現在登天臺的背面有著截然不同的景象。 不知不覺落單了的李羽淵正抓著蔓藤一步一步向上移,聽著腳下的喧鬧,他咬緊牙關攀登著山壁,趁著那妖女疏忽逐漸接近了山頂。 就在他一伸手就能夠到高臺的時候,那只剛抬起的胳膊就冷不丁的被人給抓住了。 在對方的手心與自己的手腕相觸的那一瞬間,曾經在聚靈窟里體驗過的心悸又一次出現了,而且更加激烈和不可阻擋。 沒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