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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王覺朝喻煙努了努嘴,隱晦地說:“趙煥聞外邊那個?!?/br> 姚阿姨臉上是混雜著驚訝和驚喜,她對喻煙毫無感覺,但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原釉帶她回來,簡直是在扇原蘭汶的臉,“怎么帶回來了?” “那邊快把人打死了?!?/br> “這喪良心的……”姚阿姨嘆了口氣,不免有些擔心,“不過釉釉這是什么意思?” “這我哪能知道?!?/br> 原釉洗完澡,剛吹完頭發,便見姚阿姨跑來探頭探腦,“釉釉,老爺子來電話了?!?/br> 原釉放下毛巾,“好,馬上過去?!?/br> 視屏會議室的投影儀早早打開,原釉推開門,便見爺爺奶奶的笑臉,他們正坐在沙灘別墅前吃早餐。 遠處是斐濟清澈海水、白沙和遮陽傘。 “這么早就起來了?” 算算時間,那邊現在才六點。 “人老了,睡不著,”奶奶給面包抹好黃油,慈祥地問,“不是在比賽嗎,他們說你回來,我還不信,怎么沒去‘那邊’?” 老人家口中的那邊,是亭山莊園。 原釉的手指撥了撥桌上的牛頓擺,鋼珠規律地擺動起來。 “我提前回來了?!?/br> 兩位老人對視了一眼。 原釉做事向來有章法,什么事都安排得井然有序,他為之后的物理比賽準備了許久,眼看著快要開始了,現在改變行程回國,怎么看都透著古怪。 何穗芳試探地說:“釉釉,為什么突然就回來了?” “突然覺得沒什么意思了,就退賽了?!?/br> “哦?!焙嗡敕既粲兴嫉匾Я丝诿姘?,“我聽說你帶——” “好了好了,一見面就嘮嘮叨叨,孩子都聽煩了?!痹艘俺雎暣驍嗨脑?,給自己倒了杯茶,“原釉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打算,他懂分寸,事事都管,累不累啊?!?/br> 何穗芳有些委屈,“我這不是關心孩子嗎?” 眼看著兩位老人開始斗嘴,原釉突然說:“我想收養個孩子?!?/br> 此言一出,銀幕上的兩人愣住。 “啊呀,收養什么孩子,你自己就是個孩子,還想收養誰?” “不收養,不走程序,就帶回來養養?!?/br> “釉釉,養養不是說說那么容易的,你以為是養貓養狗不成,你要是要養一個孩子,你可是要負責任的呀?!?/br> 原釉點頭:“我記下了?!?/br> 何穗芳登時僵住,著急地說:“誰讓你記這個?我是要讓你慎重!” “我很慎重啊?!?/br> “這……這!”何穗芳對乖孫子那張俊俏的臉說不出重話,搡了一把身邊的原乘野,“你孫子,你來管!” 原乘野清了清嗓子,向來樂呵呵的眼睛里透著精干:“之前鬧得滿城風雨那個丫頭?” “是她?!?/br> “她爹媽都死了?” “這件事我跟您詳談過?!?/br> 原釉的確跟原乘野提過這件事,原蘭汶的性子剛烈似火,哪怕她無法再像當年那樣跟人拼的魚死網破,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喻煙父母的死,原釉有過懷疑,也說給原乘野聽過。 原乘野嘆了口氣,“你那個媽呀,你替她積德,她未必領你的情?!?/br> “我又不是為了她?!?/br> “行行行,不是為了她,是你自己心善?!闭f到這,原乘野嘆了口氣,“你這么點小,撿個小姑娘回來養,以后人家怎么說你?你還成不成家,立不立業?” “成家立業跟這有什么關系?” 原乘野怒了:“怎么沒關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養童養媳呢,說出去戳你脊梁骨,你還要不要名聲了?” 這倒是個問題,不過原釉想得開。 “我就隨便養養,您胡說什么呢?!?/br> “哼?!?/br> 原釉笑了笑:“何況成家立業跟名聲有什么關系,不是跟錢有關系嗎?” 老爺子吹胡子瞪眼:“俗!” ※※※※※※※※※※※※※※※※※※※※ 打卡 chapter41 第二天一大早,專業的醫生團隊便到了原家老宅。 喻煙洗漱穿戴好,坐在床邊等醫生為自己檢查身體。 醫生幫她做完常規檢查,又處理了身上的傷痕,對原釉說:“骨骼內臟都沒什么大毛病,身上的傷也結疤了,后續擦點藥就沒事了,怕留疤就做點小手術,臉上有點炎癥,我之后給她開點藥吃了就行,其他的血液檢查等報告出來再說?!闭f到這里,頓了頓,“倒是營養不良的問題比較大,你看她瘦的?!?/br> 原釉看了一眼,是挺瘦的,個子也不行。 如果說趙靜怡的瘦是亭亭玉立,喻煙的就是瘦骨嶙峋。 本來挺可愛一小孩,被折騰得沒人形了,臉上那塊淤青,配上大眼睛,看得人心里不舒服。 chapter42 “上……上學?”喻煙結巴地重復了一遍,露出抗拒的申請。 原釉微笑著說:“是啊,之前不是天天嚷著要上學嗎?你現在病好了,下周去學校報道吧?!?/br> 喻煙臉色煞白,嘴唇無措地張闔,“可是,可是……” 原釉故作不解:“可是什么?就這么說定了?!?/br> 吃完飯,阿姨過來收拾桌子,原釉約了朋友出去玩,正要出門,碰見小蘿卜頭蹲在玄關處,可憐巴巴地說:“大哥哥,我可不可以不去上學?” “不上學,將來當文盲嗎?”原釉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煙煙,這年頭,掃盲班都沒有了,你以后大字不識一個,丟不丟人???” 姚阿姨在客廳插花,聽到這段話,不禁掩嘴笑。 哪知喻煙當了真,有點震驚,“文盲?” “是啊,文盲出去找工作都找不到?!?/br> 喻煙糾結地用手指在地板上畫圈圈,“那怎么辦???” 原釉靠在門邊,裹在白色牛仔褲里的修長雙腿隨意交叉,含笑問:“到底為什么不肯上學?” 喻煙說:“我不喜歡上學了?!?/br> “連上學都不喜歡,以后會有更多不喜歡的事等著你放棄,有沒有志氣啊,喻煙?” 喻煙癟著嘴,雪白的臉頰彈彈軟軟地顫了顫。 “我有志氣的……” “我看沒有?!?/br> 喻煙急得快哭了,手指揪著兔子拖鞋的小耳朵,“真的有!” 原釉彎下腰,薅了一下她的小臉蛋,柔聲問:”那為什么這么容易就放棄了?” 眸光溫柔,帶著幾分憐惜。 喻煙委屈地說:“他們都知道了……” “什么?” “陳俊陽告訴別人我是私生女了!”以喻煙的小腦瓜,她哪怕她根本不知道這個詞的含義,但她知道這個糟糕的詞語。 糟糕到任何人都可以用這個罪名來攻訐她。 “大哥哥,私生女是什么意思?”頓了頓,她又擔憂地說:“同學會討厭我,我不想去學?!?/br> . 時值深秋,林蔭道上的梧桐染上金黃,篩過燦爛的陽光,灑下一片陰涼。 黑色的奔馳駛進校園,停在一號教學樓門口前。 原釉牽著喻煙下車,帶著他去校長辦公室。 他眉目清雋,身形頎長,比漫畫書里的少年還好好看,剛下車就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那個小哥哥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