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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三人圍在矮桌上吃飯,淅淅瀝瀝的雨聲有變弱的趨勢,睦野往外望去,問李三娘,“娘,醴水可還有?”李三娘的身子好轉,大半原因也是靠村里的‘寶泉’,睦野三天兩頭都去水源處提上兩桶送過來,醴水有神效,趁它還是‘活水’的狀態時喝了效果更好。李三娘平日里喝的水,包括做飯菜用的水都是醴水??赡酪懊看我簿吞峄貎赏?,免得村里的人有異議。寶泉村里的村民敬畏這口醴泉,他們一方面對醴水的神效想貪據更多,另一方面又擔心索求過度導致醴泉枯竭,因此每個人對這口醴泉虎視眈眈,又時刻提防警告其他人不要一次拿太多,相互需求相互制約,若有人違反了規矩,村長便帶人去嚴懲那違反之人。李三娘喝了一口魚湯,囑咐曲溪青多吃后,才回道:“還能喝上一天,今日下雨不便,改日天好再過去吧,我少喝幾天不礙事?!?/br>睦野埋頭咽下一大口飯,三兩下就將碗里的白飯吃光。“娘,我過去打些水回來,晚了您別等我,早些休息,我弄完就回去?!?/br>外頭已經暗下不少,雨后的陰暗同時天色漸晚,加之下過雨的路面泥濘行走不便。李三娘知道勸不住,睦野雖是個悶木頭,做事卻相當固執也有自己的一套,她叮囑睦野出去要當心注意,再看看曲溪青,他已經放下勺子,說要一塊過去。李三娘愈瞧就愈發對曲溪青滿意,盡管睦野沒承認,她已經私下將曲溪青當做阿野的夫郎看待,聽他說要跟過去,出聲制止,說這時候外出不便,還是留在屋里穩妥些。曲溪青道:“大娘,您就讓我去吧?!?/br>李三娘猶豫,最后挨不過他的請求,將兩人送出門時,對睦野千叮萬囑,讓他照顧好曲溪青。曲溪青在李三娘眼中白白凈凈比姑娘還漂亮,雖是個男人,卻忍不住將他弱化了,擔心她的未來‘媳婦兒’傷到。路上,睦野忽然說道:“你不該跟來?!?/br>積水有些高,曲溪青不愿剛換上的衣裳臟了,睦野又生的比他高大,衣裳穿在身上有些長,不得不提著走,還得當心路面。“醴泉我去過,那兒的水確實很有靈氣,你不要小瞧我,走點路我還犯不著摔也不會喊累?!?/br>睦野默默看了曲溪青一眼,他肩上背著一條扁擔,兩頭掛著兩只大木埇,逐漸加快了步伐。夜色深了,濃重如墨。醴泉位于寶泉村的東面,那處被專門圍出一塊禁地,小孩老人與婦人不得進入,只有壯年的成年男子才能走近,說是避免污濁之氣沖撞到這口寶泉,因此通往醴泉的入口,村里還派了人專門輪流把守,取水的人還得每日進行登記,以防有人多取了。到了入口處,曲溪青被看守的人攔下。村民道:“女子不得入內?!?/br>睦野:“......他不是女子?!?/br>那村民不確定的看了睦野一眼,往曲溪青胸前看去,見是平的,才信了睦野的話??梢粋€男人長成這般模樣,村民又道:“還是讓你朋友在外頭等吧?!?/br>男子比女子生的美,想必身上的陰氣也是極重的,如此自然也不得入內。曲溪青:“......”睦野看出他想罵人,便制止道:“你在這等候片刻,我很快就出來?!?/br>曲溪青:“可是——”睦野往他的肩膀輕輕一拍,曲溪青被農夫這個舉動安慰到,朝那威猛強壯的村民一哼,也不多計較了。醴水果然取得很快,離開時,曲溪青趁著夜色看不清瞪了看守人幾眼,扭頭問道:“我真的很像女人嗎?”睦野道:“不像?!敝辽偎谝谎劬蜎]把曲溪青當成女子。農夫誠實的回答討了曲溪青的歡心,四周晦暗,睦野又挑著兩桶水,擔心對方踢到石頭,他不由關心,道:“走慢些吧,大娘說了你要當心?!?/br>睦野低應一聲,曲溪青不喜沉寂的氣氛,他又問:“大娘今日說我是你的夫郎,作何意思?”其實他隱隱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可他突然想聽睦野的想法。睦野沈默以對,他又問了一遍。“木頭,你為何不說話?!?/br>“你不愿意我當你的夫郎?”“那倘若我愿意當你的夫郎呢?木頭,你倒是說句話呀——”靜默許久的睦野突然開口,他道:“莫要再胡說了?!敝皇悄_下的步子卻有些亂,又或許,心亦然。第12章叫你哥自關于夫郎的交談過后,睦野變得比平時更沉默,曲溪青問他十句也不作答,成日寡著一張臉埋頭苦干。起初李三娘有意無意地撮合兩人時,睦野還解釋,后來發覺他越解釋他娘就愈發起勁,睦野干脆也不多作解釋了。李三娘提起,他就換個地方獨自悶頭干活,留下曲溪青和李三娘面面相覷。這般情況持續好些天,睦野沉下臉時非常能震懾人,也因此讓曲溪青和李三娘都不敢怎么說話了。睦野默不作聲避開他,令曲溪青擔心自己被趕走。他只得按捺起不安的心,悄悄觀察睦野,一邊配合對方不吭聲,一邊暗想如何扭轉這樣的局面。日子一天天過去,曲溪青竟然也賴一天是一天,眼看就要到春耕的時節了。春種秋收是村里每年最忙碌的兩個時節,雖然大部分的村民并不單獨依靠農田產量獲取收入,但他們每年的食糧幾乎都依靠自產,因此忙起來也是腳不沾地。畢竟一年的稻糧有了著落,這意味他們又省下一筆錢。睦野早上出門不再背著竹簍往山上跑,他趕往農田中忙碌。春意盎然,枝頭冒出簇簇嫩芽枝葉。早時出門還飄著細雨,淡淡的薄霧浮動在水面。晌午過后天就放了晴,薄霧化開,成群的鴨子在河面嘎嘎游過,日頭雖被遮住大半,蒙蒙的光線透過層層疊疊的云,漏出來的一束橫過整片天幕,恍然若夢。厚重的冬襖褪了,家家戶戶壯年的男人身著中短布衫陸續下田松地,女人們在河岸的另一頭趕鴨放牛,有些孩童雖還年幼,卻也知體恤長輩,在一旁墊高了腳搭一手。曲溪青遠遠望著其他村民下田一派歡樂融融的景象,再往睦家的田畝方向探頭望去,睦野正背對他拉牛犁田,跟其他村戶的農夫比起來,更顯形單影只,蕭瑟孤獨。向來散漫的他心頭一滯,仿佛有無形的東西在他心里拉扯。曲溪青猶豫不過片刻,在被討農夫嫌和看不得農夫形單影只的樣子,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他想過去招睦野說話又或許搭把手,步子還未跨出兩步,鳳眼倏地瞪大,眼睜睜地看著一個陌生的粉衣女子挎上一個竹籃走近睦野。從那女子的發飾看,還未出嫁。這男未娶女未嫁的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