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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能滿足于這樣淺嘗輒止的親密,他還想要更加地深入。他伸出了手,捏住覃吟的下巴,企圖要加深這個吻。 覃吟柔若無骨的小手卻先一步抵在了聞天朗的嘴邊,制止住了他的行為。 她無辜地眨了眨眼,語帶嗔怪地撒著嬌:“你還沒答應我呢?!?/br> “依你,什么都依你——” 聞天朗的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懷中一空,腿上的重量消失。 一得到他的答復,覃吟立刻從他的腿上跳下,三兩步就跑到了房門口。 聞天朗的眼中還帶著沒能完全退散的情///欲,他抬眼看了過去,只見覃吟打開門后回過頭朝他狡黠地笑。 她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狐貍。 “謝謝聞總——我相信聞總一定不是言而無信的人?!?/br> 明白自己被耍了一次后的聞天朗長嘆了一口氣,他并沒有追上去,而是靠回到沙發背上用手背蓋住了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因為沒有散去的燥熱,聞天朗的聲息有些不穩。 “我幫了你,你總不至于連名字都不愿意告訴我?!?/br> “我?”覃吟的眼珠子轉了一個圈,她調皮地眨了眨眼。 “我叫倪彩雅?!?/br> 門砰得一聲毫不猶豫地被人關上了。 * 覃吟離開休息室后沒走幾步遠,正好就碰上在宴會廳內沒有找到的沈玉。 沈玉滿臉紅暈,頭發凌亂。她從另一個休息室里出來,走出來時她還在扣著酒店制服上衣的扣子。 沒想到正巧就撞上了覃吟,沈玉有些尷尬。 只是隨后沈玉又反應過來,她們的休息室都在另一個樓層,而這邊全都是酒店為客人們所提供的房間。 沈玉以為覃吟和自己是同樣的情況,她馬上心照不宣地朝覃吟笑了笑。 覃吟挑了挑眉,她并沒有企圖解釋。 想到被她丟在休息室里的聞天朗,覃吟勾起一抹淺淺的笑。 耍他兩次,就當是她為紀憐對聞天朗的報復。 倪彩雅,倪彩雅。 你猜呀。 作者有話要說: 短短的二更!是因為我覺得卡到這里正好! 為了寫這個,我還干了一瓶紅牛! 我拖延癥很嚴重,要治! 第54章 覃吟回去后沒有多久, 她就收到了來自聞天朗所屬真心值亮起一顆心的反饋。 覃吟大概能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多半是聞天朗已經知道覃吟編了個假名耍他玩。 覃吟猜的沒錯, 聞天朗在聽到她編的名字后雖然潛意識中感覺到有一些古怪, 但他并沒有過多地去深思。 直到聞天朗叫手底下的人把中年男子帶回去,又讓這場宴會的負責人去調查這位“倪彩雅”的信息。在得到負責人送上來的反饋后, 聞天朗才明白那絲古怪到底是來源于哪里。 本來以聞天朗的身份, 調查由他公司所舉辦宴會的出入人員是很簡單的一件事,負責人也確實在幾分鐘內就給了他回復。 可是負責人卻告訴聞天朗,外招的人員中并沒有一位叫做“倪彩雅”的人。 聞天朗當即便反應過來覃吟并沒有告知她的真實姓名, 而這“倪彩雅”只是一個假名。想明白這點后,聞天朗又馬上理解了“倪彩雅”這三個字的另一層意思。 “倪彩雅”不就是等于“你猜呀”嗎? 知道自己又被人耍了一回,聞天朗出乎意料地并沒有發怒。他先是一愣, 隨之暢快地大笑。 聞天朗真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有意思的女人,他真是對她越來越好奇了。 聞天朗隨即就讓負責人把所有外招女性服務員的資料都交給他, 并且一定要帶有本人的照片。 當聞天朗把資料拿到手,翻開后聞天朗一眼就認出了這第一頁上的人就是他想要找到的那一位。 雖然照片上的妝容與那天晚上她所呈現出來的狀態幾乎有著天壤之別,但那雙在濃妝艷抹下卻依舊澄澈的眼睛卻是一模一樣。 只是聞天朗看著照片上那張清麗脫俗的臉蛋, 他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微妙。 覃吟的這張臉,辨識度很高, 一般人只要見過一次就會在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那天晚上因為昏暗的燈光、以及濃厚的妝容, 聞天朗并沒有認出她的身份。 雖然兩人只見過一次面,可是當聞天朗看到照片,他對覃吟的記憶就立刻復蘇。 這不就是聞睿以前的小女友嗎? 聞天朗記得兩人見過一次面,那時候他并沒有對她太過關注。后來聞睿和他說他們兩人分手了, 因為覃吟企圖接近他。 雖然聞天朗覺得這其中或許有什么誤會,但他并沒有那個閑功夫去八卦小輩的私人感情。 聞天朗以為沒了聞睿的這一層關系,兩人再也不會有所交集。 只是聞天朗沒想到他和覃吟竟然還有再遇的這一天。 既然她早就認識自己,甚至還間接的有過關聯。 昨天發生的那一切,真的只是偶然嗎?又或許,她早有預謀? 聞天朗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逐漸加深,他薄唇勾起一抹輕佻的笑。 —— 覃吟當然明白聞天朗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他就一定會懷疑自己的出現會不會是另有所圖。 這可以算是上位者的通病了。 久居上位的人通常會以懷疑一切的眼神來看待所有出現在他們身邊的人,覃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就算覃吟不那么做,她以后也還是需要找機會出現在聞天朗的面前。 更何況,昨天的時機那么好。 就算懷疑又怎么樣?他懷疑,就會給予自己更多的關注。 而對一個人開始感興趣大多就是一段感情的開始。 再說了,覃吟接近他本來就是另有所圖。 她所圖,他的心。 過了幾天,覃吟在確定中年男人的事情真的已經解決后,就又開始繼續她的兼職。 只是沈玉卻像是突然變了性子,對于覃吟的邀請,她十次里面有十次會拒絕。等覃吟再次見到沈玉,已經是半個月后。 兩人約在學校周邊的咖啡店見面閑聊。 彼時的沈玉和半個月前的她相比較可以說是鳥槍換大炮,她換了全身的裝扮。 由廉價的雜牌換成了價格昂貴的奢侈品牌,覃吟粗略一算,這一身最起碼都有五位數,這還不算她手上提著的那個包。 覃吟想起沈玉是在那天的宴會之后就再也不去兼職。再聯想到沈玉從那間休息室里出來時的模樣,這半個月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覃吟瞇了瞇眼眸,但她并沒有對沈玉的行為作出任何的評價。 人各有志,有些人一出生什么都有。而有些人一出生,什么都沒有。 覃吟并不意外沈玉會這么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