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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興趣?我可以讓他們提供一個名額給你?!?/br> 在他看來,懷孕并不算什么,他喜歡的是她的思想。 “不了,我想憑自己的實力?!卑舶舱Z畢,一旁的老和尚笑問:“施主,來求事業、姻緣?” 安安搖頭,“只是帶朋友來參觀?!?/br> 話是這么說,她還是打開錢包,拿了十來張現金,態度端正地放進了他身后的功德箱。 老和尚撫了撫胡須,“施主好事將近,切莫再和外人糾纏不清?!?/br> 安安遲疑,“什么意思?!?/br> 老和尚笑著搖了搖頭,進了后院,再無蹤影。 神神叨叨,也不說個原由,安安想到了書上所說的江湖騙子。 見校方人員已經出來,她帶著埃菲克快步離開。 在樓外樓的包廂內一頓飽餐,校方人員先退場,明早埃菲克也要前往滬市坐上去南極的飛機,安安在酒店休息區,把他新寫的報告審閱完,起身同他擁抱,“對不起,我當初正在和人賭氣,才會答應你的提議,你會找到一個合適的伴侶?!?/br> “你沒有錯,說一個月的人是我,反悔的也是我?!卑7瓶宋撬念~頭,“人類是情感動物,我太過自大,我會加快速度解決掉這種類似消極的情緒?!?/br> “我很佩服你的灑脫?!卑舶灿芍缘卣f,“如果我把這幾年的精力花在其他領域,至少會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br> “他一定很不凡?!卑7瓶说溃骸叭裟鼙荒阆矚g?!?/br> 安安苦笑,她早已習慣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似乎是為了下定決心,“我只給他十五天的時間?!?/br> 車輛啟動,安安仍舊回自己家。 臨睡前,看一眼手機,全是推銷電話。 隔天一早,派出所的警員上門,告知她,埃菲克已經被刑事拘留,請她出面辯護,若不行,只能將案件移交至駐華大使館。 了解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安安轉頭,看向報案的酒店人員,“我的朋友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可能語言不通,或某個舉動讓他產生了誤會?!?/br> “祝小姐,酒店有視頻為證?!必撠熑肆x憤填膺,“我們集團的員工,全部本科學歷,英語六級以上,請別因為個人因素而強詞奪理?!?/br> 安安點開視頻,七點一刻,那名服務生給埃菲克送去早餐,門被打開,埃菲克并未露面,過了大約五分鐘,服務生倉皇逃出來時,脖子處的絲巾,和襯衫上的紐扣均被拽斷,嚇得驚慌失措。 這則視頻已經到達部分媒體手中,現在還是化名,一旦定案,輿論發酵,埃菲克可能會被學術圈除名。 安安心里沒底,回到永誠,公司正好輪到法務部全體前往云南開啟秋游。 世界上沒有這么湊巧的事,安安直覺和沈煜知有關。 埃菲克只是涉嫌猥/褻,只要對方撤訴,他就會被無罪釋放,她以個人名義開了張一百萬的支票,找到那名女孩的家中,試圖私下和解,被對方父母辱罵了一通后,確定了這一想法。 趕至醫院,沈煜知已于昨天下午辦理出院手續,安安咬牙,回到東郊,推開書房,他正氣定神閑地執著毛筆,對她的出現,并不感到驚奇。 安安眉頭微蹙,“是你,對不對?” “安安,我和你說過的?!鄙蜢现ь^看向她,“我氣度不大,一旦博弈失敗,也會在下一局反殺?!?/br> 安安偏過頭,“你想怎樣?” “搬回來?!鄙蜢现辉俅蛩愫退塘?,而是毋庸置疑的命令語氣,“別再讓外人吻你,忘了他?!?/br> “你自己都做不到,憑什么要求我?”安安氣憤,“不勞煩你,我自己去找大使館的人!” “安安,我勸你最好冷靜冷靜?!鄙蜢现曇舨患辈恍?,“毀掉一個人不難,從你踏出這棟房子開始?!?/br> 安安停下步子,回轉過頭,有些愕然地看著他,“沈煜知,你真卑鄙!” 沈煜知將紙上的毛竹勾勒完畢,“我們一起忘?!?/br> 第48章 消氣 行李被運送上飛機, 準備前往臺南。 安安并未刻意打扮,全身上下,毛線帽、黑色長款呢子大衣、厚厚的羊絨格子圍巾加上一雙平底小白鞋很是隨性。 對于某人伸出的手, 她采取直接無視。 入坐后, 便立馬戴上耳塞、眼罩, 沒有任何想與其交流的欲/望。 臨市離臺南算下來僅有八百多公里, 不過三個小時就到了沈宅大門前。 管家帶人出來迎接,安安不把情緒帶給無辜群眾, 一路點頭致謝。 跨過門檻,映入眼簾的便是假山流水,路邊草木被修剪的有條有理,松柏竹林都是四季常青,在這種即將立冬的時節, 仍舊生機蓬勃。 安安好幾年沒有來了,一時之間忘了客廳所在的方位, 正遲疑間,沈煜知輕握住她的手,有外人看著,安安勉強給他一點面子, 沒有甩開。 穿過鋪滿鵝卵石的小道, 園林設計的亭臺樓閣都長一個樣,不管來幾次,安安都分不清方向。 大約五分鐘后,才聽到一陣討論聲。 安安不覺挺直脊背, 跟著走進去, 陪同他和眾位并不熟悉的長輩打完招呼,她側頭, 看見了正在和沈老爺子有說有笑的趙靜榕。 盡管她已經嫁人又離婚,卻仍舊陰魂不散。 沈煜知覺察到她手上力道加重,他帶著她走上前,輕聲喚道:“老先生?!?/br> 安安跟著說:“老先生好?!?/br> “嗯?!鄙蛑姓贿^瞥了他一眼,便將視線放在了安安身上,在以前,他從未想過,這個孩子會成為自己的兒媳,如今細看,確也不差,臉色緩和了一些,問道:“最近身體還好?” “一切都好?!卑舶部粗赃叺陌⒁陶诮o她使眼色,她略作猶豫,拉開沈煜知的手,端過那張托盤,將茶遞到沈中正面前,“您喝茶?!?/br> 微抿了一口,沈中正放下杯子,瞥見她肚子并不見顯,“難道還在跟著他天天吃水煮青菜?” “沒有,他吃他的?!卑舶踩鐚嵈鸬溃骸拔乙惶煲运奈孱D,醫生說寶寶很健康?!?/br> 沈中正放下心,笑意加深,“好,我這個老不死總算是有點盼頭了?!?/br> “當年見你,才那么小一點,現在都要做mama了?!壁w靜榕站起身,把位置讓給她,格外熱情道:“你懷孕了你坐,現在多大了?大陸要20歲才可以打結婚證吧?” “已經滿法定結婚年齡,不勞趙小姐cao心,我在飛機上一直坐著,有點不消化?!卑舶舱f著,將事先準備好的伴手禮逐一分發下去,手機微振,她看了一眼,抬起頭,不卑不亢道:“好久沒來這里了,我想去逛逛?!?/br> 沈中正看向沈煜知,“你陪她去吧?!?/br> “不用了?!卑舶脖硎揪芙^,說完,方意識到語氣不好,她莞爾一笑,“留他在這里同大家敘敘舊?!?/br> 她腳步不停,繞了兩圈才找到那坐秋千架,看完埃菲克發來的郵件,她抱以萬分歉意,回復了將近一千字。 沈煜知就像一個**專斷自私自利的暴君,只允許自己放火,卻無法容忍她點燃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