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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給司機撥了電話,她寧可去機場的休息室補眠。 一直等到飛機離開地表,她進洗手間,不經意間看見了脖頸上的咬痕。 很不巧,仲麗華給她提供的幾身定制禮服全是一字肩,總不能大夏天卷一條圍巾在脖子上,多虧還有一箱形態各異的項鏈可以遮擋。 嘗試完,唯有那條由十八顆寶石打造而成的繆斯眼淚適合,沈煜知害了她,同樣也救了她,她總是沒法恨他。 歷經十三個小時,再次見到唐,她依舊裝扮得體,訓練有素,指揮著身后的人穩妥運送行李。 安安同她擁抱在一起,嗅著她身上永遠不變木香味調的香水,她緊繃著的那根神經才真正放松下來。 唐同她相處幾年,早已把她當半個女兒,拍了拍她的背,“安安,很抱歉我的家庭在紐約,不能陪你回國,不過,我相信,沈先生會把你照顧的更好?!?/br> 安安神色微斂,“目前在外人眼中可能是這樣?!?/br> 唐靜默片刻,“你們關系不再融洽?” “嗯,以后我都不準備再和他見面?!卑舶沧宪?,補充道,“你也別再和我提他?!?/br> 唐愕然,但職業cao守使她停止探詢原因。 下榻酒店由主辦方安排,舞會名單暫時處于保密狀態,安安并無意去打探她的舞伴是誰,卻有一位同屬C國的羅小姐對她產生了好奇,起了結交之意。 唐把人放進來,安安重回浴室,系了塊裸色絲巾在脖子上,出來笑著同她打招呼,聽完她的自我介紹,唐倒來兩杯果汁,出門去接電話。 來電的人,是她真正意義上的雇主,沈煜知。 他問話,唐每一句都如實回答。 沈煜知聽完,心下一沉,負罪感從頭到腳地包裹住了他。 他覺醒,神智清醒,看見四周景象,就隱約覺察到事情不對,卻還尚存僥幸,現在確認,上帝無法饒恕他。 他似撒旦化身,將她拽入黑暗,讓她心生厭煩,想同他永不再見。 沈煜知精神恍惚、六神無主,似得不到救贖的教徒,只能前往紐約尋求教父約翰遜的幫助。 他將罪過完全托出,虔誠接受懲罰,聽約翰遜的建議,讓凱蒂著手成立了慈善基金會,幫扶需要的人,以減輕負罪感,臨到最后,他交待道:“找個人,照顧她,別向外人透露我的行蹤?!?/br> 凱蒂利落點頭,把他批復過的文件抱起就走。 褪去所有外界干擾,他踏入靜室,鞏固教條,請求上帝的原諒。 與此同時,久久聯系不上他的沈中正,暴怒之下,以沈氏大家主的名義,發布了同宋氏家族聯姻的消息。 沈中正已經給了他足夠寬裕的時間,他卻遲遲不來交答卷,再次從死神手中掙脫出來的他,已經沒有了半分耐心。 低調了數年的沈家,開始大肆登報宣布婚訊,起了先斬后奏之意。 宋氏家族也極為配合,學識相當、年齡相仿、事業有為,只有年輕人才看中所謂的愛情,三十五歲后,大多利益相關。 內地甚少關注寶島的新聞,但主人公如果是永誠的現任一把手,那就是商界頭條,只要能采訪到本人回應,就可以獲得當季最大的曝光量,記者們想了數種方法,在守不到當事人的情況下,將鏡頭聚焦在了永誠其他創始人身上…… “我曾花兩年時間在柬埔寨救助麻風病人?!绷_小姐名叫羅沁,家族產業涉及各行各業,她的職業目前是國際義工,天生有著一副熱心腸,“下一個地點是泰國,那里有許多感染艾滋病的患者,我想試圖減少這種悲劇發生,不知道祝小姐你是否有興趣?” “很抱歉,我暫時有心無力,可以資助你一部分費用?!卑舶矓嚵藬嚸媲暗某戎?,“等我把手上的雜事處理完后可能會去主攻教育這一塊,不好意思?!?/br> “不用不好意思,我覺得很好?!绷_沁細數了一下各大行業,“我們只是領域不同,但出發點都沒錯,否則也收不到主辦方的邀請函?!?/br> 她格外善解人意,安安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時,她拿出一張名片,“祝小姐我們同屬C國,是難得的緣分,以后如果有事情,可以向我開口,你知道,我們這種人,想在父輩面前證明自己的價值總是很難,需要不停地忙碌才能杜絕心中那種無力感?!?/br> 安安不禁思索,她這些年,一顆重心全部放在讓沈煜知刮目相看上,現在被她這么一說,確實有些像迷途羔羊。 第38章 叛逆 舞會在隔天晚八點正式開場, 化妝師耗時一小時,安安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很清淡的妝容, 如果早知道是這種沒效果的效果, 她寧可素顏上陣。 唐看出她的不滿, 解釋道, “妝感太濃,會和你的項鏈還有這身香檳色禮服產生違和感?!?/br> 安安走到全身鏡面前, 呼,她說的沒錯。 “謝謝?!比箶[由著人拖著,直到入場,羅沁一早抵達,迎上來時手中已經握了八張名片, 等到看清她脖子上的繆斯眼淚,她訝聲道:“竟是被你買了去!” “不是我?!卑舶步忉尩溃骸笆恰瓌e人隨手送的?!?/br> “那他一定很愛你?!绷_沁介紹道:“這條項鏈原本開價2.6億, 我父親當初就想將其收藏下來,預算是4.5億,奈何對方不準備同他糾纏,直接舉了8億的牌?!?/br> 安安埋首, 怔愣片刻, 羅沁挽著她的胳膊,“你脖子細長,鎖骨也好看,確實格外襯你, 被我父親放進保險柜倒是可惜了?!?/br> 沈煜知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回過神, 安安已經被帶著擠身喧囂之中。 在場的女孩,無一不出色, 安安聽著她們正談論各地金融和國際政治,她對此保持緘默,祝璉曾交待她,禁止參與任何帶有目的性的政客把戲。 盡管這里面有公主、王爵,不會有人來針對她大作文章。 部分人開始附和,希望能得到親睞,獲得金錢之上的特權。 可這些,在安安眼中,也不過是變相的名利場。 從小到大,安安甚少主動交友,寥寥幾個,也都是對方先來示好,她無意去巴結誰,提裙走到席間,正要端起一塊舒芙蕾,一名假面騎士走至她身側,“祝,好久不見?!?/br> 安安遲疑,“埃菲克?” “難為你還記得我?!卑7瓶藦澭?,在她手背上輕吻,語氣卻很淡,“可否賞臉陪我共舞一支?” “當然,是我的榮幸?!卑舶矡o法否認,她會有點小虛榮,不是對方多么有錢有勢,而是面前的人,是世界上最年輕的貝利特獎得主,因為一篇論文,關于地球變暖冰川融化的犀利責問。 南北極的生物體內已經發現塑料微粒,內陸人體里面的更多,地球無法害死人類,但人類自己可以。 埃菲克攜著她,隨著華爾茲的曲調翩翩起舞,“你已經放棄學術研究?” “只是暫時的告別?!卑舶矊λ鼮楹闷?,“你呢,準備碩博連讀?” “原定計劃是這樣?!卑7瓶苏录倜?,用那對深藍色的眼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