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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認為這個每天都會流血死亡的埃米爾是家,這樣的人,又怎么不讓人喜歡疼愛。以心換心,黎昕一直都是這么對待自己的粉絲的,只有這樣,才會讓他不由自主地追隨和守護。沈婉茹深吸一口氣,冷靜地說:“我沒有經歷過,無法感同身受,永遠不會切身體會到你們的感覺,但是你們的選擇,我可以理解。只是有件事我必須說清楚,埃米爾也好、黑暗星也罷,這些星球能夠存在下去,都是因為有帝國。一旦帝國陷落,只剩下區區兩三億人的埃米爾,根本無法對抗宇宙蟲。那是一群只有食欲的家伙,它們會無止盡地吃下去,吃掉宇宙中所有生物,包括埃米爾星球。就算帝國拋棄了你們,然而埃米爾至今仍然存在,就是因為我們邊境軍用生命在守護!我,沈婉茹,二十歲參軍至今已經四十一年,一直鎮守在黑暗星系邊緣,四十一年間,待在帝國的時間不超過一年。這么多年,我一直守在這里,一步都沒有離開!你,風烈云,五十一年前在埃米爾掀起大亂后,一直游蕩在黑暗星。這五十一年中,可曾想過,有四十一年的安寧,是我和邊境軍用生命、青春、健康換來的!參軍四十一年,經歷大型戰役五次,小型二十三次,第四集團軍黑暗分衛共六百萬編制,四十一年間大小戰役二十八次,其中死亡五十一萬六千七百三十四人,精神異變在無法正常生活十七萬八千零三人,重傷輕傷不計其數。五十多萬人的生命筑成的防線才讓你們在黑暗星在埃米爾逍遙四十一年,你們可以說帝國拋棄了你們,可是黑暗邊境軍,一次都沒有舍棄過你們!再說一次,我要見黎昕!”沈婉茹高昂著頭,站在菲爾與風烈云面前,目光澄澈,坦坦蕩蕩。也只有她這樣的人,才有與埃米爾的人叫板的底氣,帝國是殘酷的,可是鎮守在一線的戰士,沒有一次退縮過。“黎昕……”菲爾艱難地說,“黎昕真的不行,你不知道他是一個多么脆弱的人?!?/br>“我并沒有強迫他上戰場,我只是想見他。具體情況,我要見到他再說?!?/br>菲爾沉默良久,許久之后,他才嘆口氣道:“沈上將真是讓我沒辦法拒絕,我會幫你聯系他,會不會見你,由他自己決定?!?/br>此時黎昕正抱著阿木的大腿睡得香甜,張著大腿留著口水,睡姿慘不忍睹。而阿木卻完全不覺得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好像怎么都看不夠的樣子。抬手擦去嘴角的口水,給人擺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讓黎昕繼續睡。菲爾的聯絡根本無法接通,因為阿木將黎昕所有的通訊器都關閉了。這一覺足足睡了五天,黎昕受到的傷害實在太大,醒來后還暈頭轉向的,被阿木抱去浴室洗澡,全身脫/光光被摸/光光都迷迷糊糊不清楚,只靠著人不動彈,全身懶洋洋的,一動都不想動。阿木將人擦干,穿上衣服抱回床上,自己摸摸地進了浴室,三個多小時才出來。這次黎昕根本沒精力研究他擼了多長時間,頭暈惡心地扎進枕頭里,十分難受。從浴室出來換了套衣服,將研究院弄來的白大褂和褲子都燒成灰燼,這才又走到床邊,見黎昕不適的樣子,將人抱起來心疼地摟在懷中:“還不舒服?”“嗯,”黎昕昏昏沉沉地點頭,腦袋在阿木胸膛上蹭了蹭,“我這是透支狠了,不知道這次十天還能不能恢復。我睡了幾天?”“五天?!币皇抢桕渴孪日f好自己會睡很久,阿木這會估計又要抱著人去踹布萊克的門了。“加上前面兩天就是七天,還有三天啊……”黎昕難受的不行,恨恨地在阿木結實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結果門牙差點沒被崩掉,硅基真討厭,超人真討厭。“還想睡嗎?”“不想了,睡也睡不著,估計剩下就要靠自己挺過去,得難受幾天了?!?/br>阿木摸摸黎昕的頭發,什么都沒說,只是堅定地摟住他。他不會離開我了,黎昕接收到阿木傳來的信息,樂得都不那么難受了。他伸手摸了摸,摸到衣服堆中的洞簫,拿起來說:“你還沒聽過我吹/簫吧?我給你吹一曲?!?/br>“難受就休息?!?/br>“沒事,音樂有助于錘煉精神力,我之前也有一次這樣過,每天適當練習樂器,對身體反倒更有好處?!?/br>黎昕拿起簫放在唇邊,想了想,的優美曲調從洞簫中逸散出來。原本就是琴簫合奏曲,黎昕之前用琵琶彈奏總是缺少那么一點意味,這次用洞簫吹奏,雖然沒有古琴單調了不少,卻比琵琶更能吹奏出曲子本身的感覺。三級精神力能夠通過樂曲產生意象,點點紅梅在兩人身邊盛開,十分美麗。阿木抱著黎昕,露出笑容。伴著樂聲,他輕輕說道:“我不記得這二十個月里發生什么,只知道自己被帝*人帶走。這么長時間,你過得怎么樣?”沒有人比阿木更了解黎昕是個怎樣柔弱的人,他每碰一下黎昕,都會覺得懷中的人好脆弱,要用盡全力去控制自己才能不傷害到他。這段時間沒有自己在,黎昕過得有多么艱難,阿木只要一想就心疼。“也沒有,”黎昕放下簫說道,“梅花香自苦寒來嘛,人生在世,哪有一帆風順的。大家都對我很好,也認識了好多朋友,現在我還很有錢,菲爾幫我賺了好多錢。就是、就是……有點想你,很想你?!?/br>無時無刻不在想,害怕他出事,害怕他為了帝國而放棄自己,即使找到嚴熾,也擔驚受怕地不敢幫助他恢復記憶。生活并不苦,就算在黑暗星也沒什么,就是想念有些熬人。沒有見到阿木的時候,黎昕可以告訴自己,他還有音樂??墒钱斠姷桨⒛竞?,他不再欺騙自己,就算有音樂,也替代不了阿木,音樂智能讓他有所寄托,不那么痛苦而已。“我不會走了,一直陪著你?!卑⒛颈Ьo黎昕,訴說著永恒的誓言。黎昕靠在阿木懷里,壞心地捏捏他胸前的硬點,又在他身上亂摸,把人撩撥起來后,手抵著太陽xue說:“哎喲,我頭好暈好惡心,太難受了。還有我好像還是未成年來著,還有兩個月才到十八歲,二十個月之前我好年輕?!?/br>阿木:“……”捏下黎昕的鼻子,雖然有點難受,但并不是不能忍,他可以捏碎了上千根黃瓜的阿木。跟阿木黏糊大半天,重色輕友的黎昕才想起自己一下子睡這么長時間沒聯絡菲爾爸爸好像不太好。連忙打開自己的通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