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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腹部異樣是由于假性宮縮造成的,注意休息,減少刺激性活動,這些我已經同晚松講過了?!?/br>過年這幾天,謝晚松基本上就沒消停過,聽見她這番話語,江跖終于喘勻了一口氣。他抬頭,真心誠意道:“那就好,謝謝醫生了?!?/br>趙醫生只是略略對他一點頭,大概是見他態度和善,口氣稍稍放松了些:“做Alpha的對Omega多上點心,晚松懷的是雙胞胎,早產幾率較大,建議正常臨產前幾個月就住在院里,平常也別忘了做產檢?!?/br>謝晚松剛好慢悠悠地從她背后走出來,他微微蹙眉,即便已經知道了問題不必cao心,可還是無法適應,肚子里像是承裝著一個硬邦邦的丟不下的球體。他剛好聽完趙醫生的話,隨口問道:“生的時候沒什么問題吧?”“一般雙胞胎的話,順產胎兒風險較大,第二胎位置不對可能會出現窒息而死的情況……”趙醫生話言到此,見謝晚松神情愈發難看,顯然是嚇到他了,緊跟著話頭一轉安慰道,“每個人情況都不一樣,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放松心情?!?/br>謝晚松也沒再問,沉默地點了點頭。他身體不適,站著坐著都不舒坦,江跖非要他回家休息,孟云這邊兒叫了專人過來看著,臨行前又專門給謝依然打了個電話,好不容易才把清甜哄好,她們已經在半路上了。謝晚松回家后徑直上了床,躺下以后果然舒適了不少。他腦海里回憶著先前趙醫生講的話,一字一字裹著冰一般冰冰涼涼,凍的他渾身發冷。被罩被太陽照得暖烘烘的,上面還留有馨香的洗發液和Alpha信息素的味道,溫暖滲透皮膚,漸漸暖化了一片冰海,漸漸地就連理智也渾噩不明起來。江跖年前買了牛骨,他將牛骨剁成小塊,泡完水后又過了一遍熱水,撈出后又合著蔥姜蒜配料一同放入鍋里。牛骨湯大概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燉好,他處理完之后洗凈手,上樓時屋子里沒有半點兒動靜,他的寶貝Omega已經睡熟了。謝晚松半邊臉都蒙在被子里,江跖怕他喘息不通暢,輕輕把被子往下掖了掖,露出小巧的下顎。這段日子好吃好喝伺候著,似乎是胖了一些,平日里瞧不出來,臉上稍微多了些rou感,總是想讓人捏一捏。江跖突然就想起與謝晚松初見的那一面,猶如天之驕子,高不可攀,灼目地讓人移不開眼,恐怕那時的江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個人會以這般柔軟的姿態躺在自己面前。只要一想,就會感覺十分奇妙。江跖用指腹戳了戳Omega腮幫子上的**,嫩的好像能掐出水來,他正準備將剛剛的想法付之于行動,旁邊床頭柜上放置的手機卻突然嗡一聲震動起來。江跖眼疾手快,幾乎在鈴聲響起的第一刻就摁死了靜音鍵,亮起的屏幕上寫著高姨二字。他小心地走出去,將門關結實了,這才接起了通話:“喂,高姨?!?/br>高姨一下就辨別出了他的聲音,道:“三少現在好些了嗎?”江跖便說:“剛睡下?!?/br>高姨又囑咐了幾句,無奈地嘆道:“孟老肺癌這事兒你們應當是知道的吧?”江跖猶豫片刻,低低地嗯了一聲。“我明白三少想護著小姐的心思,可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小姐這會兒都哭慘了,等三少醒了,您托他回個電話?”“擇日再談吧?!苯呕亟^地果斷,“晚松現在特殊情況,別又讓他動了氣?!?/br>高姨說的情況他都能體諒,謝依然這一家多災多難,她生來殘疾也就罷了,謝天勇故意殺人未遂,即便是認錯態度良好減刑,也得蹲個七八年才能出來,原本是父女相依為命過著,現在孟云又是肺癌晚期,這般境遇砸在頭上,任誰都要崩潰。明明是舉家歡慶的年初一,卻硬生生鬧出這么一場悲劇。可江跖心里只夠放著一個謝晚松,一切事情放在謝晚松面前,都顯得無足輕重了。正當高姨準備掛斷時,他卻突然又改了注意。“算了?!彼罅四竺夹?,“我給依然姐解釋吧?!?/br>幾分鐘過后,江跖掛斷通話,順手劃掉了高姨的來電記錄。身后房門傳來一聲輕響,謝晚松的聲音便從門縫里飄了出來:“誰的電話?”“打錯了?!苯烹S手將手機放在沙發上,動作自然地去擁他,“好些了嗎?”“好多了?!敝x晚松揉了揉太陽xue,借此驅散渾噩之意,“我睡了這么久,也不知道孟云和我姐那邊兒都怎么樣?!?/br>江跖道:“不用擔心,我的人在看邊照拂著,一有情況馬上打給我?!?/br>即便是聽他這樣講,謝晚松還是隱隱擔憂,他皺著眉嗯了一聲。謝晚松睡過了正午,吃午飯的時候已經快要下午一兩點,江跖燉的牛骨湯甘香醇厚,幾乎沒有一點牛腥味,謝晚松嘴巴挑,尤其是懷孕以后對腥冷極度敏感的人,都沒能講出哪里不好。之后的一兩天謝依然也沒有打電話來,謝晚松卻相當在意趙醫生那天講的話,翻來覆去地在網上查詢,一趟看下來幾乎要涼了半邊兒心。江跖便把手機拿下來,揉捏著他的脖頸:“查這些做什么,自己嚇自己?!?/br>以往謝晚松總覺得,自己離生產還遠的很,可自從假性宮縮的開始,他才突然意識到生產不過這幾個月里的事情,猶如一種被人架上斷頭臺的緊張感。有些無所事事,兩個人干脆窩在沙發上看電影。六個月以后胎動越發頻繁,兩個寶寶天生就是鬧騰的主,在肚子里可勁折騰,有時也擔心這兩個該不會是要打起來。謝晚松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半靠在江跖身上,頭枕著肩膀。大概是午睡時壓翹了頭發,柔軟的發絲sao動著脖頸和臉龐,癢的想讓人打噴嚏,可偏偏江跖又不舍得推開他,只是拿手一遍一遍捋著對方翹起的發絲。這樣摸小動物一般的手法弄得謝晚松渾身都不對付,心里莫名騰起一陣煩躁,一時間電影劇情也看不進去了,一下子拍開江跖的手,怒道:“你摸狗呢?”江跖已經習慣了他陰晴不定的脾氣,聞此只是覺得謝晚松這話講的有意思。他動作不重的把人按在自己的腿上,湊過去在謝晚松嘴角輕輕啄了一下,親完也不移開,就貼著他的嘴角廝磨,道:“那我揉揉狗肚子,是不是就能給我生小狗仔了?”這話怎么都不想是從江跖這榆木腦袋嘴巴里講出來的,謝晚松微微一愣,也不知對方從哪里學的這些怪東西,突然開竅似的,這一句話瞬間說的人酥了半邊兒身子。謝晚松眼底一抹不輕不重的羞臊之意,他咬了咬牙,推開江跖的臉,不自然地轉移開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