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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會跟你回去,但是現在,希望你不要干涉我?!?/br>第72章那是你的人?他二人在走廊里拉拉扯扯,引得旁人紛紛側目,但礙于江跖的身份又不敢多看,只得經過時偷偷掃一眼,暗自揣測這個Omega是個什么身份。曲楓年不知何時從包廂里走出來,抱著胳膊倚靠在轉角處,眉眼帶笑,喜聞樂見地看著不遠處的二人。他五官里帶了些許痞里痞氣的野性,這樣笑起來的時候兩只桃花眼微微彎起,狐貍一樣精明,總覺得似是再打些什么壞主意。江跖余光斜見了他,神情微僵,眼底陰霾一片,若要仔細看,竟是能看出一絲倉促出來。外界里將二人互相看不對付的言論早就傳得風風雨雨,都說兩位公子是同窗讀書時結下的梁子,而其間那些真正矛盾的源頭,也只有當事人自己才會心知肚明。曲楓年泰然自若地對上他的視線:“想不到,二位是熟人???那可真是巧的很了?!?/br>江跖突然大步向他走過來,曲楓年在Alpha里已經算是不錯的身高,他二人身高相仿,就這樣紋絲不動站著,Alpha的信息素威脅十足地爆出,都能感受到他周身滿溢而出的壓迫之感。“曲楓年?!苯怕曇粲值陀掷?,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你最好別動他?!?/br>“叫他敬杯酒而已,我做什么了?”他越這樣,曲楓年便越要裝糊涂,他雖然嘴上隨意,信息素緊跟溢出,不甘示弱地壓制回去。“你緊張什么?”他的目光瞟到江跖身后的謝晚松,“那是你的人?你的眼光還真是一如既往?!?/br>江跖僵在原地,似乎聽懂了他的話中含義,臉色以rou眼可見地陰郁了下來。“你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不該說?!?/br>曲楓年聞言也從喉頭滾出了一絲冷笑,兩個人之間盡是互不相讓的火藥味。他剛要再說什么,便有人匆匆趕過來,就像是沒看到幾個人之間劍拔弩張的關系,滿頭急汗地對他說:“江董事,酒喝一半兒您哪去了,大家都等著您呢!”曲楓年例行公事般一笑:“江董事日理萬機,還是先顧好自己手頭的事情吧?!?/br>男人的目光從江跖難看的神情上移開,越過他的肩背,重新落在謝晚松身上,招呼他道:“謝三公子,咱們剛剛沒談攏的事情,繼續吧?”謝晚松沖他點了點頭,路過江跖時微微頓了一下,幾秒之后徑直跟著曲楓年返回了包廂。江跖看著兩個人走遠的位置,握了握拳,轉身同來人去了相反方向。曲楓年一進房間,拍手招呼兩位嬌媚女郎:“都先出去吧,我有話要說?!?/br>外國美女挺著高聳的胸脯站起來,妖艷地對他投擲去一個火辣辣的目光,輕聲說了一句法語,便手牽手走出了房間。謝晚松聽出來了,她們說的是:寶貝,今晚見。背后門閉合,剛剛江跖所帶來的沖擊尚未消,謝晚松沒多少在意到曲楓年的舉動,突然感到背上一沉,一股熱氣撲撒在自己的頸部,隨之而來的還有淡淡的Alpha氣息,說不上什么氣味,酥酥麻麻,絲絲繞繞,好像是尼古丁的味道。男人突如其來的接近猝不及防,身體下意識對外來的Alpha進行抗拒,謝晚松轉身重重一推,將人推至幾步之遠,面色冷若冰霜:“曲楓年,自重?!?/br>曲楓年審視著他,從頭到腳,從腳到頭,眼底慢慢彌漫開一絲危險,他很快便笑了,又恢復成之前那一副壞公子漫不經心的模樣:“你身上有江跖的味道,你們什么關系,他的Omega?”謝晚松一言不發,表情沒有絲毫松懈,看向對方的目光已然多了幾絲警惕的意味。曲楓年對他充滿敵意的神情視而不見,他重新坐回到原先的沙發,真皮上還帶著些許女人的熱度與香氣,實在是讓人身心愉悅。他倒是并未再繼續之前那般侮辱人的舉動,只是一臉若有所思的端起酒杯,晃動著里面暗色的酒液,似乎正在沉思些什么。謝晚松能感覺出來,面前人尤如豺狼虎豹,畢竟是從困境里爬出來的人,總得有些出其不意的手段,稍有不慎就會被對方吞噬個一干二凈。這一點倒是跟曾經的謝三公子如出一轍。如果沒有當初的落魄,即便是被人踩在腳下依舊野心不死,誓死不向命運低頭,又怎么會造就這樣的性格?在他們這個位置,優柔寡斷的人都死了,活下來的只有心狠手辣的人。謝晚松剛坐定不久,他心里還想著江跖的事情,頭腦里亂糟糟一片,一時間竟是無法將精力從其中牽扯出來。他無意間一抬眼眸,卻發現曲楓年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似乎對他抱有與之前不同的極大的興趣,非要從他的臉上看出個所以然來。曲楓年摸索著下巴:“剛剛你提的那件事我考慮考慮,一切等回國再作定論?!?/br>謝晚松完全沒料到對方變幻莫測的態度,與之前差之十萬八千里,他心下一松,順水推舟道:“好?!?/br>“你跟江跖什么關系?”謝晚松被問愣了一秒,一是沒料到對方會這般開門見山,二是自己也難說明自己同江跖什么關系。算什么,為他生孩子的關系?這聽起來未免過于可笑了。“江跖這個人,瘋起來的時候見人就咬?!?/br>曲楓年雖然在笑,神情里卻隱約有些譏諷的意味,“我倆上美高那會兒,同校里中國人不多,跟他也算是情同手足的哥們兒,那會兒他脾性還不這樣,直到那件事之后,他才……”話說到此,他卻頓住,不再繼續說了。謝晚松面露疑惑,不明白曲楓年言此的目的,更是不好多問,只是收斂的一點頭。曲楓年端詳片刻,卻突然道:“有沒有人跟你提過,你長得很像顧子安?”想象并不單純的指長相,僅僅是幾個足夠注目的特征,比如說眼睛,身段,背影,顧子安更像是活在上輩子的人,被遺忘在了歷史的長河里,可謝晚松與江跖站在一起時,隨便一個舉動,一個回眸,都能瞬間牽扯起曾經的記憶那人的影子。若拋開二人之間截然不同的氣質,就好像那位俊秀文雅的青年心理師,正活生生地站在那里似的,就連曲楓年都忍不住為之怔然。他之所以改變了刁難謝晚松的念頭,并不是顧于江跖的面子,只是出于他與某人間的那幾分若有若無的相似,一時間再狠的心也下不去了。謝晚松微微一愣,眉宇間染上了幾絲凌厲:“顧子安是誰?”曲楓年道:“怎么,江跖沒跟你講過?”謝晚松蹙眉,雖然潛意識有種不好的預感,想要拒絕這個話題,好奇心